<h1>第九章</h1>
月光把赤裸的人笼罩,粘稠的体液包裹着兄妹。
娇小的女孩早已睡去,兄长将她圈在臂弯,健壮的身体蜷缩在她的小床上,像只关进笼子里的老虎……虎屌贴着人家的屁股。
他仔细看她的身体,年轻的孩子,露在被外的锁骨细而脆弱,这脖子长得像天鹅那样。
他记得她高潮的时候细长的脖子吊着消瘦的下颌角,仿佛在挣扎求生般尽力伸长,但她逃不了,她在男人奋力的深顶下失控,唯有依附他宽厚的肩膀,她的救命稻草一般。
他极力控制失重的快感,从阴部扩散的毒顷刻冲进大脑,他一丝不苟的头发早已垂在眼前,那毒药刺激他的视觉,使他双目赤红,使他将脆弱的女孩视为他最爱的贱货。合该被他操得泪水和涎水一起流,在他眼前痴态毕露。
他强壮的身体忍不住打了个颤,背脊隆起,活像野狼起身前的抖擞。
这次,秀儿迷蒙无助的眼里,只有他高高扬起的下颌角,刀削般的三角状,圆润的下巴滴下他为奸淫少女而流的汗水。
他突然轻笑,热气喷在女孩的耳边,敏感的她发出细碎的梦呓。不由得将怀里的姑娘抱得更紧,替她驱赶冬夜寒冷。
荆凯文想,他像个傻子一样做爱。
笑死邵龙了,“什么做爱文邹邹的,跟我们那账房李臻似的,专写娘们唧唧的东西,娘们才管那叫做爱!”
邵龙个臭流氓,“是!”他认得大义凛然义正严辞天经地义。“男人不色,母猪上树!我这是男人本色……再说了,那娘们不就是乐得个挨操么,这出力的还是我们爷们儿呢,什么爱不爱的,操逼我还嫌老牛耕地累得慌……”
邵老板决定还是给凯文同学上一课,“做爱那都是小姑娘家家以为个爷们给她迷住了,专搞她一个了,得小心翼翼,跟那娘们斤斤计较,爷不是说不给娘们钱花,也不是不会哄小娘子,你说这床上不是得劲儿爽那多没意思?你一永州城的这个”——竖了竖大拇指,“做爱笑死人!哈哈哈!笑坏爷们儿大牙!”
谁晓得邵老大这会风流日后火葬场呢。“吹逼,说的就是男人,男人都爱吹逼。”赵二小姐如是说。
当然赵二小姐也因为此话被吹了逼——爽哭了。
邵龙是说假话的真兄弟,一刻钟前晓得自个儿给荆小姐准备的洋货闺床散架子了骂骂咧咧地冲着荆长官:“放屁!老子花老大价钱买的,准是你妹在床上跳舞呢你也不管管……”
“我给弄坏的……”
“你弄的?你个吃饱了撑的,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在你妹床上操娘们的理由给我白丢了我那么多大洋!”
“对……”荆长官不得不惭愧。
“对什么对!”
“你说的对。”
“……”
“……”
“你他娘个老肥猪上屠的玩意儿!”
荆长官一副请教的模样。“?”
“挨刀的货!”
“你搞女人都搞到亲妹子床上去了你说说你!气死我了!”龙哥气得伸出食指深恶痛绝荆凯文这败家子儿,心疼白花花的银子都给了那丰乳肥臀的英国娘们,还没玩儿过黄毛的呢……可把丫给伤心死了。
恨铁不成钢啊,“你今天不把个把你迷得五迷三倒的娘们供出来你就找别人买床去。”就差呜呜呜了小龙委屈。
“……没成想就塌了。”
邵龙听荆凯文说到“我还没怎么使劲儿”的时候一副给屎噎了求他给点儿水过下去的模样。
“你个大车拉王八,元宵滚锅里,头顶上长疮脚底下化脓,石头放在鸡窝里,芝麻地里撒黄豆,披着狗皮,种地不出苗…………”喘不上气儿了。
用尽幼年童年少年青年中年老年……还没!老年个屁,永远十八岁少年的邵老大用尽毕生骂人谚语,就差吐出老血,甩个拐杖打死这不孝子荆凯文。
这也就一刻钟以前……
“晓得吧!不要用做爱这种词……”
“我喜欢做爱。”荆长官陷在邵龙买三张床的钱换来的沙发里,手指在扶手上敲击,笑得意味深长。舌尖掠过嘴角仿佛在回味秀儿小舌被包裹的触觉,细软滑,妙哉。
邵龙三十有三了,比凯文兄还长一岁,不明了做爱为何,嘴上大男子一套一套,不是老子就是你爹我。
他自大,也自律,才有了邵老大。关于做爱,好像梅姑娘也没教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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