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女人</h1>
有时候女人很奇怪,水都留了一地了,身体明明想要的不得了,可是心里又期望着被尊重,被呵护。一旦这种心理被满足,就会产生更多的幻想,比如说:“他是不是,也有一点喜欢我了呢?”
阿宁就是这种状态,只因为柳承之那天到最后,都没有插入,而是叹息了一句:“可不能玩坏呢!”
她隐约觉得柳承之这个人,有时候是不坏的,虽然嘴巴是从来没有好过。
“在想什么?”柳承之把人拢到怀里,把热气吹到她脖子上,满意地看着女人从耳朵尖尖的皮肤还是变红,直到整个脖子都通红,“是在想我吗?”
“才没有!”阿宁矢口否认,又忍不住心虚地歪脖子,想躲开他欲种在脖子上的吻,却被身后的人搂住了腰肢,未穿乳罩的奶被身后的人熟练地捏住了奶头,难受得她不住地扭身子。
“还说不是想我?在家都故意不穿内衣,这是想勾引谁?”说着,还故意用下体顶弄她。
“你,你!明明是你说,说不要穿的!”阿宁的尾椎骨都撞酥了,某些不可言说的地方竟然已经开始食髓知味,这才被摸了几下就·······她脸红着夹紧双腿。
“真不是啊?那是在想啊焕吗?也对,啊焕这么久不回来,你早该想了!”
“你!没有!你放开我!”阿宁扭动起来,臀部被后面的英武之处刺激着,脸更红了,
“原来也没有啊,啊焕,你听到了吧?你的女人可是一点都不想你来呢!”柳承之乍然松开固着她的双臂,阿宁差点踉跄着摔倒,回头一看,靠在门框沉默站着的不正是多日不见踪影的柳承焕吗!
“我,我·······我不是的。”阿宁的脸涨红成一团,一双眸子说着说着就要流眼泪,“你回来了啊。”后面5个字轻得不可闻。
“嗯,你过来,我要洗澡。”柳承焕的声音听上去没有欺负脸上也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阿宁如释重负,赶忙去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