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窒息的性爱</h1>
「羞怯绝非是一种美德,其实只是堕落的最早期结果之一,是狡猾的女性最先所想出来的策略之一。」
少年的阴茎粗壮得令人难以想象它完全成熟后的规模,在小腹甚至隐约得见那蕴藏力量的皮肉的轮廓,由于抽送的幅度非常轻微,拔出来才稍微用力,倒始终没有弄痛她。
沙克蒂却已经达到了焦躁的顶点。
被毫无技巧地压着进出操干就算了,却每每都在接近快感顶峰时生生坠落,此时,肉棒哪怕再深入、用力一点点也好,可她那二哥偏偏总在那千钧一发的极限时顿住,含住她的耳垂舔咬:
“还要吗?”
她打定注意不理这学坏的小翅膀,不论硕实粗莽的龟头如何在体内卯了劲地耸动,也没如杰森的愿挤出一句:“给我、我要你。”
哪怕她全身泛红得像酒神巴克斯的女祭司,神态也异样妖冶,因穴肉被不遗余力的拉扯,少女经不起摧折的孔儿被撑到几欲断裂。
可当难忍的呜咽像汹涌波涛似的涨到喉咙,诱人旋律难免从唇齿间泄露一二,那惹人遐想的呻吟,既像是轻斥,又像是在撒娇,不知道到底是欢喜,还是唐突惹她恼怒。
最高深的引诱,会迫使最睿智的人做最愚蠢的事情,更何况已被她俘获的爱的奴隶?
那无与伦比、像神祇一样的妹妹正在被自己玷污。
怀着这样的兴奋,那富有弹性、又像榔头一样硬的棍肉从未停歇运作,在得不到回应后,更是硬塞进被磨得秾艳的腿间,发狠地连连直捣深处,在女孩受不了地咬他肩膀时,杰森方才恢复克制,转为缓慢、小幅度地碾磨被操得湿滑的腔壁媚肉。
可与此同时,他挺拔的鼻骨也抵在她胸前的嫩苞上,脸上的汗水混合湿漉漉的狂舌猥亵那绵白,将嫩生生的乳肉弄得淋漓香艳,娇贵如丝绸的两粒乳尖更是被吸得红肿不堪。
“轻点儿!讨厌鬼。”
即使以杰森的现状而言,他的动作已是再再温柔不过,但舌苔上的粗糙颗粒和如烈焰焚烧的温度仍旧让女孩既感刺疼、又觉酸胀,更像火灼似的痒,她含胸缩着背,一双莹润晶莹的小手儿拼命拍打着兄长铜墙铁壁的胸膛。
沙克蒂见其不为所动,改为抓挠二哥宽阔的后背、拧揪那乌褐的乳头,可这样与其说徒劳无益,其实用火上浇油来形容更为精准。她感到少年强壮的下腹肌肉颤抖着绷紧,浓密毛发中粗壮勃发的阳物愈发肿胀,却还是从粉嫩的小屄缓缓拔抽出来。
在女孩抓住机会后撤时,杰森却早有预料般的一把拉回她逃离的脚踝,冷酷、无情、视若未睹地把搁浅迷失了的小美人鱼蛮力按在胯下,尽可能地紧挨她身体的每一处私密,如同粗野猎矛似的昂然茎身更是硌得她腿心生疼,可无论如何,膨胀得令人畏惧的欲望没有再蛮横挺刺进来。
他的阳具来回碾磨着妹妹双腿间那抹嫣然的红缝,混合着糊状的前精和些许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糜声响,这种将插不插的悬念让她烦闷,女孩哼哼卿卿、孩子气的蜷起了身子。
杰森屈起双臂,把丝滑凉沁的小姑娘捞了起来,胸膛挨着妹妹的后背,小腹和胯骨紧贴着她的腰和臀部,双手则分别捆着小小的乳房和鼠蹊处。
既从濒死之境振作起来,这给予他温馨和安宁的肉体,是绝不可能放开的。
“别...讨厌我。”
桀骜的少年哑着嗓子说,目光迷蒙之中闪烁着柔情,他小心翼翼又十足委屈舔舐她的脸,简直像膜拜圣像一样,细碎火热的吻顺着妹妹的额头移至轻皱的眉宇、紧闭的眼睑、慢慢来到倔强翘起的鼻尖,而后停住不动,仿佛故意使那唾液让她呼吸困难似的。
“坏蛋,讨厌死了——唔呜。”
果不其然,刚一张开色泽如薰然薄醉的唇,少女那不满的嘟哝就被对方毫不客气地吞吃入腹,晶莹的涎水被吸得连渣都不剩。
韦恩大小姐不依,对狂浪侵略着她口腔的家伙拽来搡去,结果对方无甚影响,自己却重心不稳,给绊得摔倒了,正好骑在她健硕发达的二哥身上。
此刻,她终于成了驾驭者,以胜利者的姿态低头瞧着他,杰森则眼神灼灼,像被降伏似的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在实实在在体验到驯服猛禽的成就感后,女孩逐渐地熔化进粗犷与挑逗的油然情欲中。
“哼,看我怎么治你!”
她先是像老师惩罚学生一样,拍打了好几下少年无耻硬挺的阴茎,然后那菟丝花似的双臂优美地张开,缠绕住二哥粗壮的脖颈。
倘若此时,杰森托德还有一丁点儿自我思考的能力,就会发现女孩先前的羞怯温顺不过是引诱男性神魂颠倒、彻底沦陷爱欲的极致的诡计。
他可爱的‘天使’,不过是抱着时不时追求刺激的心态,才仁慈的给予裙下之臣些许主动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