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后安纪诺便失了踪影,安槊跟陆妡、安纪雅又外出去庆祝生日,所以没人来找她,以至于她非常合理的,在宅子的三楼设了个结界,以防等等他们来的时候会被人发现。
她抬眸看了看时钟,撇了撇嘴,百无聊赖地心语而出:「你什么时候来呀?」
甫一说完,窗户就被敲了下。安纪琋一愣,转头望去,就看到了站在她窗户前的,白白胖胖的一只小鸟。
这可真是出乎意料了。她走到窗边开了窗,让又白又圆的小鸟跳到自己手上,黑色的小爪子触及掌心的瞬间她便倏地怔了下。安纪琋眨了眨眼看着手中的这只……有着长长尾巴又胖嘟嘟的小山雀,难得的有些难以置信:「……淮槿?」
白白的小山雀歪了歪头,一脸呆萌地用那双浑圆的大眼睛瞅着她使劲的瞧,在她关上窗户的那一瞬,淡蓝色的光倏地闪现,转眼间那只圆滚滚的胖山雀就变成了一个高大俊逸的男人。安纪琋在看见裴淮槿微微泛红却仍旧没什么表情的脸时,毫不客气地笑了出声。
「为什么……为什么你的化型是那么可爱的小山雀啊……」她边笑边擦着眼角溢出的泪水,看着裴淮槿淡漠的脸与无奈的眼神她便一直想起刚刚那只小山雀胖胖的可爱模样,瞬间又难以自制地笑了出来。他无奈的看着她,一步步地走近,随后伸手轻柔地摸了摸她的头:「笑了就好。」
安纪琋闻言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什么意思?」裴淮槿看着她金眸里的那抹凉薄的笑,歎了口气。她的那双眼就像一面镜子,只会照射出她那并不真实的情绪,可在那层镜子下,又该是如何的脆弱?
「我知道妳……心情不好。」早在刚刚安纪雅提到她母亲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安纪琋那不同于以往的心绪起伏,而后来又看到她掌心鲜血淋漓的样子……那时,他就更加确定了安纪琋对安家人的仇恨所在——
应该……就是她的母亲吧。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他敢笃定,安纪琋母亲的死……应该就跟安纪雅他们有关。安纪琋的母亲,是她的逆鳞,是谁都无法触碰的……更别提安纪雅他们大概不止是碰,还撕掉了它,让它与安纪琋永远的分离……
那就成了一个永远不会癒合的伤。
安纪琋看着他那双满含着疼惜的眼,金眸缓缓地瞇起:「所以……你是在同情我?」裴淮槿还没开口,她唇角便扬起了一抹笑,眼底却满是森然的冷意:「我不需要同情。」
同情有什么用?妈妈能回来吗?
「如果你真的可怜我……就帮助我吧。」她轻笑了声,伸手摸了摸他的下颔,看着裴淮槿的金眸深了几许。
「可怜我,就帮助我——帮我复仇。」
该是经历过了什么,她才会像现在这样,满心满眼只有仇恨?裴淮槿闭了闭眼,握住了她的手,嗓音低哑:「……好。」
「无论妳说什么做什么、杀了谁害了谁……我都帮妳。」
安纪琋阴晴不定地看着他,似是在揣测他这番话的真实性。半晌她展颜一笑,回握了他的手:「不过还好你是同情我,不是试探我——我啊,最讨厌被人试探了。」语毕她金眸一深,将他推向一旁的白色皮质沙发,白嫩的腿轻轻地抬了下,如午夜的玫瑰,艳丽而妩媚地扑进他的怀里,轻柔地落在了他的腿上。
她妖娆地扬唇,低头亲吻他柔软的薄唇,微凉的触感,如凉水一般,沁人心脾。
「很高兴我们达成了合作的共识。现在……我们再来达成一个共识吧。」甫一说完她便歪了歪头,喀嗒一声,他黑眸颤了下,彷彿被摇晃的鱼缸,漾出一圈圈震颤的涟漪。黛黑的眼睫又长又翘,裴淮槿缓缓地垂眸,目光看向那已经被她解开并拽在手心的皮带釦头,细密的睫毛轻轻地抖了一瞬。
安纪琋轻笑了声,用空閒的那只手扯开了自己浴袍的结,圆润的肩伴随着形状美好的两只雪白倏地跃入了他的眼中。裴淮槿僵着身子往后靠,缓缓地闭上了眼,喉结滚动了下咽着唾液,干涩的喉头却没有半分被润泽的感觉,反而有火烧的灼热感——
她见此舔了舔唇,低头吻向他凸起的喉结,白嫩的小手钻入他的裤头,捏住了那扬起的、硬挺的、滑腻的龙首……
「嗯……」裴淮槿闷哼出声,低低的嗓音勾人摄魂,促使她吮了口他性感的喉结,红唇又顺着他下颔的线条吻上他的唇,轻轻地吮吸,而后她轻哼了声,缓缓地退开,用那软腻丰满的胸脯紧紧地压着他坚硬的胸膛,毫无一丝缝隙。
「我们再来一个共识吧……」
「一个……会令人开心的共识哦。」
裴淮槿睁开了眼,黑眸深邃地看着眼前妩媚如妖的女子,伸手抚上她柔滑的后颈,指尖轻轻地摩挲着,接着沿着她姣好的曲线慢慢地下挪,缓缓地褪下了她还摇摇欲坠挂在手臂上的浴袍。他低头靠近安纪琋的耳廓,嗓音低哑而醇厚,彷彿一瓶陈酿多年的美酒,惹人沉醉。
「——好,如妳所愿。」
##作者說說話:
終於要開車了!!好久不見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