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万能的春药</h1>
“等下会吃的…”
安妮懒散地瞥了一眼坐在沙发对面的棕肤青年,又将注意力集中在电视剧上,《瑞克和莫蒂》这种限级制的成人向本来鹿总是不给看的,可如今是寒霜倾倒在蔷薇怀里,年龄大、阅历广的那位无论人前人后,反正是没有多少话语权。
“——别管我。”
她不搭理他,卡尔顿却用目光享用起女孩来:那像春阴中飘散的染井吉野的唇瓣微微牵起,露出吃奶的小鸽子那么可爱的虎牙,随后到微微袒露的胸部,它本来几乎是看不出形状,可妊娠反应让花蕾膨胀欲开,白色胸衣上沾了湿痕,像极了反射出眩目的光的积雪。
原以为可以引导一切,没想到反而是自己被牵着走,青年博士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愕然,却没有意想之中的挣扎和犹豫不决。
“还是我帮你,行吗?”卡尔顿用商量的温和态度对女孩晃了晃手里的2.5ml注射器,见安妮眯着眼睛不发话,男人已经从容不迫地开始给针管排气、吸药了。
论外表及内涵,生命基金会的首脑无一缺憾,更像社会菁英常见地那般冷淡且虚与委蛇、疏于应付男女私情,但自从领养了安妮后,德雷克博士彻底推翻了持续近二十年的生活方式,性格也发生逆转,似乎整个人都浸溺其中。
“切。。”
小家伙不怎么情愿,耸了耸肩后继续看她的动画片去了,那两条像冒出嫩芽的树梢的细腿大咧咧地搁在沙发扶手上。棕肤青年本和她保持着安全距离,可伸出手擒住那略带潮湿、让人联想到春的幼足倒是毫不费力。
当然,他很想冷不防把手伸进她的内衣撮捏乳尖、揉拧出奶汁,或就这样将任性的小家伙推倒在沙发上,像贪食鲜嫩美肉的恶鬼一样吮吸那下体。
发展到这种程度,不得不说已经超乎常规、近乎于扭曲了,恐怕稍许正常的人都无法深陷在如此变态的嗜欲里。
可混迹社会多年的首席执行官当然不会这么唐突,他只是动作自然地握住了安妮晃来晃去的小脚丫,像每个疼爱年幼女儿的父亲那样,在那海珍珠似的脚趾头烙下了一个挚爱的吻。
那幼小的指甲本来是透明的粉,现在却因凤仙花汁的反复敷染而滴上了爱神的血,好像它是能刺透监护人心脏的凶器似的。
“你是我的狗吗?连脚都舔。”
她甜蜜的嗓音比牧人耳中的云雀之歌还要动听,感情却是相当厌腻的冷淡,但卡尔顿却知道那只是表面,嘴舌缓缓探索间,他感到女孩的汗毛颤栗地竖立在胫骨上,这别扭的骄态惹得青年抓握的力道差点儿失去控制。
德雷克博士结束了试探,把生命基金会最新研发的富含氨基酸与蛋白质的注射液推压进养女的脚腕处静脉。
他方才而立,眼前尚不到十岁的小家伙,他本可以倾注所有精力,去教养,去抚育,让她的躯体开花成熟,知晓正常的性爱就能带给女性的欢愉。
可卡尔顿等不及了,他已下定了决心,去做那件从初次相遇就一直想做的事——摧毁她的童贞(哪怕只是作为人类)。
“哈...?”
还没过十几秒,安妮就觉得一百寸的曲面激光电视画质变得模糊,她揉了揉眼睛,正怀疑是不是这部猎奇动画故意为之的效果,等她想明白原来是对方暗算了自己后,整个人早已陷入了宛如午夜汪洋的怀抱。
当女孩粗暴、不耐烦又实在愤懑地咬破卡尔顿的嘴时,那太妃糖的焦色眼睛凝视着她,比唇上的血还要粘糊糊,仿佛陈酿已久的波尔图葡萄酒终于被开封。
是黑暗之女太过于松懈了吗,当然,可也不能这么绝对。毕竟到一团糟的事后她也没想通,为什么每天都打的营养针,这次偏偏却让自己失去控制,拆吃入腹榨干了刚找的优质饭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