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欢和爱是一样的!”
金妤趴在他怀里低声抽泣着,白爵哄了她很久,她才不哭,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白爵一碰她,她又哭了,白爵已经答应过她不会再把她丢酒窖里,可是她躲着他,不让白爵碰她,这让白爵有些头疼了。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可白爵想不到小金妤能从白天哭到晚上,白天哄了她那么久白爵的耐心早就用光了,现在,白爵觉得他应该用点别的特殊的方法了,想到这,他起身到厨房去给她弄饮料。
白爵一走,金妤立即不哭了,哭了那么久,她早就哭累了,她之所以半真半假的哭给白爵看,只不过是不想白爵又碰她罢了,虽然从小到大白爵总是对她又亲又抱的,可金妤却讨厌和他做那种亲密的事,这奇怪的抵触到底是为什么金妤不明白,金妤只是单纯的以为她怕疼。
是疼,白爵胯下那个粗大的东西一进入她的身体,金妤就觉得她会疼晕过去,太可怕了。
她不喜欢。
“不碰你,快过来!”白爵弄了果汁上来给她,见她自己哭停了,白爵摸了摸她的头,告诉她,“弄了你最喜欢喝的水蜜桃奶昔,喝了就睡吧!”
听到白爵说不碰她,金妤立即开开心心的把奶昔喝了,喝完后她漱口躺下,见白爵真的没有对她做什么,金妤往他怀里蹭了蹭,手里紧紧的握着他身上的睡袍带子才闭眼休息。
怎么说今晚都算是新婚夜,虽然并不正式,但白爵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她吗?不会!
白爵一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佯装哄她入睡,一边在等着药起效,没过几分钟,金妤身上就热了起来,白爵把被子给她掀开了些,等她热得要调空调温度的时候,白爵没有回答她,只是把她抱的更紧了。
“嗯,好热,叔叔放开我吧,热得闷闷的。”金妤踢开了被子,她推了推白爵,见白爵一直都没有放开她,金妤就把手伸进他的睡袍里挠他痒痒。
“咦?叔叔你怎么不怕痒了?”以前金妤一挠他,白爵就会放开她,现在,金妤挠了他好几下,依旧不见他放开她,金妤觉得她可能是被白爵给骗了,“原来叔叔你骗人,你以前怕痒都是装的。”
“不装你这小东西又怎么会上当。”白爵说着,他放开了她,然后边脱睡袍边开口,“现在我也变热了,都是你的错,是你把热量都传给我了。”
“你别又想骗我,刚才喊你把冷气调低些,你都不调,现在又来怪我。”金妤说着,她爬起来越过白爵的身体伸手拿床头的遥控器把温度调低了两度。
白爵怕她会感冒,他又把温度调高了一度后才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问她,“你怎么就不好奇今晚你身上为什么会那么热?”
“为什么?”
“为什么?很快你就知道了!”白爵没有主动碰她,他要等金妤受不了,求他了,他再给她解决,不然她又哭,白爵可不想她再哭了。
温度已经调低了,明明金妤都没有盖被子,可是她身上的体温却越来越高了,她身上热热的,她好奇的摸了摸白爵的身体,见他身上和她一样热,她想了一会才想到可能是白爵刚才给她喝的奶昔有问题,可白爵又没有喝,那他的身体怎么也和她的一样热?
金妤看了看他跨下那个直挺挺的东西,只觉得它狰狞得可怕。
金妤就这样呆呆的盯着它看,见它动了一下,她有些惊讶了,她心里暗暗吃惊,有些好奇它怎么会自己动,可她又不敢碰它。
金妤从小就和白爵一起睡,有时候白爵晨勃的时候她也会看到,她好奇,可白爵却从不告诉她这些。
白爵见她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他的阴茎看,只觉得金妤连害羞都不会了,他捏了捏她的耳朵,告诉她,“你这样盯着它看又什么用?它又不会说话!”
“可是叔叔你会说话呀!”
小金妤总是常常能让白爵哑口无言,他不再忍耐,又再一次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告诉她,“我得用行动来告诉你它的好处。”
说着,白爵亲吻了她,金妤被白爵喂了药,她的小身体热热的、软软的,这次她没有那么抗拒了,虽然她有推开他,但那点小力气根本就不起作用,亲了一会,她的情欲被挑逗起来后,白爵竟然听到了她的呻吟声。
她的身体似乎有些不一样了,是了,她生理期已经来了,她长大了,不再像上次那样生硬的只会抗拒他了,现在她的身体柔软的像一滩春水,湿湿的,又像果冻,滑滑的,娇软的、柔嫩可口的。
这样一个清甜可口的小美人,白爵不舍得硬来,他一遍又一遍的亲吻她,双手不断的在她身上来回抚摸,挑逗她身上敏感的地方,直到……直到她的花穴流出湿滑的春水时,白爵才告诉她,“这次不疼了,你要乖些,我保证,这次不会弄疼你了!”
“我怕……”
“嘘!”白爵给了她一个湿湿的吻,等她不再说话后,分开了她的腿尝试进入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又在无意识的抗拒他,白爵察觉到了,他搂紧了她的细腰,用力挺了进去,太小了,紧紧的,让白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