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试问谁能忍耐得住?
金锏快速脱了两人的衣服,他呼吸急促的压在她身上,迫不及待的亲吻她,想要在她身上种下迷人的草莓,可高夏似乎不情愿,面对屡次推开他的小手,金锏怒了,质问她,“不乖了?”
“痛……我好痛……”
“我都还没做,你痛什么痛?别哭了!”金锏看到高夏眼睛里已经储满了泪水,见她又要哭,金锏烦了,他最讨厌的就是她哭哭啼啼的,他拿被角粗鲁的擦了擦她的眼泪,告诉她,“不准再哭!你再哭我就把你丢到刚才的房间去!”
面对金锏的恐吓,高夏不敢再哭,但她还是倔强的说了句,“可我是真的痛嘛!”
高夏说的“痛”金锏是知道的,他的尺寸他自己清楚,高夏的花穴太小,更何况金锏又是个粗暴惯了的,高夏不能适应他的方式,她还没能适应他的做爱方式,见高夏一脸抗拒的样子,金锏只好放轻了语气,开口,“我知道了,这次我会温柔的!”
高夏没有再抗拒他,金锏又再次亲吻她,高夏的肌肤很水嫩,金锏一碰她,就知道她身上敏感的地方在哪里,没一会儿,她就在他高超的技巧下呻吟出声,金锏这次没有粗暴的进入她的身体,而是用一根手指缓缓插入,来回试探,等她的花穴里分泌出湿滑的春水后才缓缓进入她的身体。
不知道是这次金锏用了温柔的方式还是他吓唬了她,总之,这次高夏没有再哭了,她害羞的躺在他身下,时不时发出娇羞得像幼猫般的叫声,声音轻轻的,好听极了。
果然,只要她不哭,金锏才觉得这样的性爱是完美的,和画里的一样。
事后,见高夏皱着眉头,就问她,“我明明已经很温柔了,还疼?”
“疼的!”
听到高夏这样说,金锏只好拉开抽屉拿了几个果冻出来,问她,“想吃果冻吗?”
高夏摇了摇头,“不吃,吃了又得去刷牙!”
“真是个小傻瓜,这可不是给你吃到肚子里的。”见高夏依旧一副懵懂的样子,金锏只好撕开一颗小果冻递到她面前,“你闻闻!”
高夏凑过去闻了闻味道,见这个小果冻的香味和她经常涂的药膏有些像,就问他,“是药膏做的?”
“还不算太笨!”
床底情趣里有一种玩法,就是把果冻放到女人的花道里,这样做能让男人一插到底,体验充实的感觉,不过那是松弛的老女人才用得上的,像高夏这样的小女生,花穴紧致的根本用不到。
现在金锏之所以在事后给她用这个东西,一是为了堵住他的精液不让那些液体流出来,二是,这果冻确是用药膏制成的,高夏老是喊疼,这小果冻有消炎、消肿的功效,药效挥发后果冻会变小一圈,第二天就能排出来,这样她就不会再痛了。
“看着,这个东西是这样用的,用了就不疼了!”说着,金锏分开她的腿,把一颗小果冻塞进了她的花穴里,一颗进去后,金锏又塞了一颗,等他要塞第三颗的时候,高夏红着脸把腿并拢了,金锏知道她是害羞了,只好把手上的果冻放到桌上,他拿手帕擦了擦手,告诉她,“不会疼了,睡吧!”
第二天晚上,金锏又把高夏带到了放置娃娃的那间房间,见高夏立即变脸,他只好开口,“这次要和你玩个游戏,如果你赢了今晚就可以睡主卧,如果输了那就得和我一起睡这里。”
高夏不想睡这间房间,就问他,“什么游戏?”
“捉迷藏!除了不能跑出这栋宅子,你可以去任何一间房间,等我找你,如果在20分钟内找到你,那你就输了,输就要乖乖跟我睡这里!”说着,金锏靠近了她,在她耳边告诉她,“现在,你快跑!”
金锏叫她跑,高夏立马跑开了,可她跑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身上有铃铛,不管她跑到哪里,只要铃铛发出声音她就会被金锏找到,可金锏又不允许高夏把铃铛拿下来,想到这,高夏放慢了脚步,她用手托着铃铛,慢慢移动。
大主卧里有暗门通向衣帽间,衣帽间里有很多衣柜,随便高夏躲到那个衣柜都非常安全,至少在高夏眼里她觉得是安全的,因为金锏的宅子里有很多地方是有监控的,而这些监控都藏在人肉眼注意不到的地方,高夏只知道宅子里有监控,但她并不知道这些监控在哪里。
而衣帽间是换衣服的地方,高夏猜,就算金锏再变态,他也不可能在他自己睡的大主卧和衣帽间装监控吧,于是,高夏拉开其中一个衣柜躲了进去。
金锏自然也知道铃铛会发出声音的,高夏刚跑出去没多远的时候他一直有听到铃铛的响声,可是过了一会儿他就听不到了,察觉到是高夏对铃铛动了手脚,金锏的兴趣一下子就起来了,心想:是个聪明的小东西。
高夏的到来多少给他沉闷的生活带来了些乐趣,不,不只是那么一点乐趣而已,更重要的是她能带给他床上极致欢愉的享受。
金锏在宅子的一楼和二楼都找了个遍,知道高夏不可能会上三楼后,金锏又返回大主卧去找她,翻遍主卧每个角落,依旧不见高夏人影,金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