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缃的眼圈瞬间红了。
她紧紧握着自己的手,不去想这一刻突然涌上的酸涩为何而来。
钟先生你大概误会了什么。
好半天,她一字一句,平静维持得有些艰难,我和您之间
突然间像被扼住嗓音,说不下去。
她能说什么呢。
无情。
他为什么又这样温柔地喊自己的名字?说自己无情?
他们之间,明明没有任何称得上关系的关系。
挡住收音麦克风的手,甚至忍不住微颤。
拼命让自己平静,如果您是因为之前那件事,我知道您当时是喝醉了。
我不会在意。她细瓷般无瑕的面容白得透明,声音很轻。
但是,请你以后不要再找我。
干燥空气里暖气的热度渐渐消弥。
这间办公室似乎过于空荡,沉默的气氛里,室温越来越冷。
钟曜玄仿佛像听到了有趣的事,修长身躯如一笔入画松墨,英俊逼人的面孔挂起幽冷的笑。
他鼻息中透出低呵,眸色渐沉,像无声酝酿的风雨。
季缃没察觉到自己手心里沁出冷汗。
为什么,她有些苦涩地想,她甚至已经不奢望与他拥有点头之交的交集了,为什么一切会到这个糟糕的地步。
她无法再去看那个身影一眼,转过身,咬牙逼回眼眶酸涩,按下麦克风的呼叫键。
门的密码坏掉了,是个被困在这里很好的借口。
等待几秒,漫长得可怕,却没有通话连线的电磁音响起,机器里一片死寂。
蓦然想到了什么,她不可思议地微张开嘴,心被狠狠揪起。
下一秒,男人的身影踩在地毯上,大步上前骤然迫近,季缃惊慌回头,面色苍白如纸,已被他箍住腰身,往门上就是一推。
不在意?
他面色冷厉,低眼俯盯她的双眸,水泽乌黑的漂亮眼眸因惊惶紧张而失措睁大,里头清晰映着他的身影。
季缃双手被他紧紧扣住,高大身躯压着她的身,迫得她胸腔发紧,难发一言。
钟曜玄见她颤抖咬唇,想要拼命挣扎,眼眸冷若寒焰,低头便堵住她柔软的嘴,笔挺鼻梁压得她发疼,唇齿间狠狠纠缠吮咬,向她发软无力的舌头汲汲索取,让季缃几乎失去呼吸。
她的身体被牢牢挤在门前,男人如铁箍一般的手臂愈收愈紧,勒得她无处可逃。
阵阵晕眩后,已分不清谁的气息更急促,她耳边完全是他沉粗压抑的呼吸,下身更是顶着她,胯下灼硬的轮廓立刻就有了反应。
眼泪大颗砸下来,季缃再没有上次被他半醉地挑逗时的心动,只剩害怕让她闷闷呜咽出声。
可是,身体里像电流一样划过的异样感,是什么。
嗯唔,她的声音完全被收拢入他唇间,加重了他沉抑的声息。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从她口腔里撤出舌头,却咬住她的唇瓣,带着狠意反复吮舐研磨,深色眼瞳暗如夜海,情欲的波涛汹涌上岸,沉沉拍打崖石。
直到她脸颊染上因缺氧而不正常的红晕,半睁着泪水已干掉的长睫,身子几近虚脱,软得不像话,他才放过红艳如血的娇唇,搂起她往那方办公桌过去。
季缃长发凌乱,被小心放在冰凉的桌子上,黑色冷硬桌面衬得她的身躯愈发玲珑饱满、白皙若润玉。
下身包臀短裙本已在不知不觉间被男人大手掀到大腿根的位置,此刻直接被他推至腰间,露出腿心处纯白柔软的底裤。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昏暗无比,像捕食的豹,耐心流连过她那双白嫩滑腻的大腿,仿佛欲以视线勾勒曲线身姿。
季缃被硬冷桌面刺激得恢复半点清醒,得以续命般喘着气,胸间不停虚弱起伏。
迷离视野中,她忽然感觉到下身一片凉。
柔韧的、湿热的、怪异的触感,贴上了她下体柔软处。
浅尝辄止般滑过她的大腿根与花谷周遭,让她肌肤阵阵发痒,却很快离开。
流动的空气似乎静默几秒。
下一刻,那格外柔滑却强势的东西,钻进了她流着透明淫水的嫩穴里,像亲吻她的双唇时一样,响起压抑的水声。
修改了上章的标题。
写肉好废脑细胞,嘤嘤。
影帝:逐渐变态.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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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大力一点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