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翌日,赵钰由人伺候着梳洗一番一个人回了皇宫请安。
后宫之中无太后也无皇后,赵钰作为长公主,在出宫之前后宫之中无人大得过她去,如今她出了宫后宫之中的乌合之众没人敢受她的请安,以她的行事作风也是直奔皇帝而去。
紫宸殿内,皇帝见只有赵钰一个人进来,不悦皱眉道,
“驸马呢?”
“驸马身体不适,是儿臣不许他来的”
赵钰行了礼安稳地落座品茶没有半分委屈心虚的样子。皇帝看她这样子知道是自己想岔了,想那忠勇侯的幺子也没那个胆子敢给皇家不痛快,谁知道他这个女儿又使了什么手段压得驸马闹了这么笑话。
“胡闹,如此还不满朝议论纷纷,驸马没了脸面于你有什么好处不成?”
“父皇,您这么辛苦还真是怪满朝上下的长舌废物,不好好办事,皇家私密又何时轮得到他们嚼舌头”
赵钰丝毫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皇帝也懒得管他们这些小儿女的事情,不再与她饶舌。
岳青阳昏昏沉沉地趴在床上,小厮岳荣手颤颤巍巍地给他私密的地方上药。
明明是洞房花烛夜,少爷怎么成了这幅模样。看着岳清阳私密之处的一片狼藉,岳荣暗恨这位公主,简直是变态狠辣,床上癖好诡异还把人往死里折腾。昨夜他在院中离房间很远都能听到少爷的忍痛呻吟,今日被人吩咐来给少爷上药,看到这个惨状差点眼泪没掉出来。
床上的人睫毛忽闪几下,挣扎着睁开眼却又始终没力气睁开,
“少爷”,岳荣看人要醒忍不住换了一声
“水”
身上大概是痛得僵硬麻木了,岳清阳醒来只是觉得喉咙烧得厉害,喉头像是含了一团冒烟的火,几欲发不出声音。
岳荣小心翼翼地扶起他,服侍着他咽下了几口茶。被扶起身的时候,岳清阳才感受到身上的伤痛发作,一边喝茶一边难受地哼哼。意识仍旧是不清明,喝完茶躺下没一会又昏睡过去。
皇帝嘱咐赏赐了一堆就放她离开了。赵钰从皇宫出来直接去了大皇子府邸赴宴,全然忘了府里还有位被她摧残得卧床不起的驸马。
这个大皇子生母地位一般,年幼失母后便养在元后身边,因此皇家众多兄弟姐妹也就只有他还算与赵钰亲近。
今日看她独自回宫请安、赴宴,驸马被扣在府内不得出门,明摆着是不曾在意这个驸马,便又送她两名容颜姣好的男宠。
傍晚时分,大皇子的宴会似乎还要继续,赵钰却已经准备打道回府了,众人起身相送。天色沉沉,赵钰下宴也就喝到微醺,如今晚风吹拂,似是醒了大半,登车时了随手点了一名男宠上车服侍。
岳清阳临近傍晚才又清醒,由岳荣伺候着起来用膳。毕竟一天没有吃东西,没有食欲也得吃上些许填饱肚子。
赵钰进来就看见驸马可怜见的白着小脸只穿着中衣坐在那勉强自己吃东西,心中倒是起了几分怜惜。
“驸马”?
“见过公主”
岳清阳仓促起身行礼,掩不住举止之间的几分慌张不安。
"听下人说你在床上歇了一整天,现在身子可好了?"
“劳殿下记挂,好些了”
他现在这乖巧的鹌鹑模样赵钰不曾少见,被她好生奸过的再倔的性子到了第二日哪个不是俯首称臣、乖巧柔顺的样子。
?
床榻之上,赵钰掰开岳清阳大腿看昨夜被她蹂躏得惨兮兮的女穴,男子娇花第一次承欢当然受不了她的残暴手段,上完药到如今还是红肿外翻。伸手摸了摸肿大的嫩肉,敏感脆弱的娇花在指尖触上的一瞬间就止不住的乱颤。岳清阳羞耻得脸色涨红,想到她昨夜的残暴行径又不敢挣脱了她去,只能紧闭着双眼大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