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秉午宣了一声佛偈,见她似懂非懂,于是问道,“公主来,是想问贫僧纯阴之体的事情吗?”
银羽被他一提,想起自己的目的来,赶紧回归正题:“按照你说的,如果我找不到纯阳之人,那岂不是一辈子都没法孕育子嗣?大和尚,你倒是跟我说说,殷国谁是纯阳之人?我得尽快找到他破了阴气才行。”
晏秉午似乎出神,又似乎只是思索,晚了半晌道:“一切大道自有因缘。等到那人该出现时,自然会出现。”
他看着银羽不满的神色,鬼使神差又加了一句:“他不出现,对你一生未必不是好事。”
“你在想什么,这么出神?”拉古奇担忧地看着她,“没有就没有,我们还年轻,也不急着要宝宝。”
银羽回过神来,苦笑一声问道:“拉古奇,如果我们一辈子都不能有宝宝,你会不会觉得遗憾?”
拉古奇似乎知道自己刚才问了个蠢问题,闻言立刻赌咒发誓:“我喜欢的是你,不是你附加的任何东西。如果你不想生孩子,我们就一辈子不要孩子。其实不生孩子也挺好的,起码不打扰咱们之间快活的日子,”
银羽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你看你,像个呆头鹅。”
她想了想,最终还是正了神色,郑重地看向拉古奇:“我想过了,我还是要回京城,我不能就这样躲着自己的心过一辈子。”
“我要回去找晏秉午,要问清楚我与他之间的因缘。”她抱歉地看向拉古奇,“他是我从年少时便恋慕的人,我无法忽视自己的心,也不想骗你说自己已经不喜欢他了。无论如何,我和他之间,都需要明明白白的谈一次。”
“如果他这次还是说不喜欢我,那我也就死心了。我会回禀父皇,向犬戎发出婚书。咱们成亲之后,我就陪你浪迹天涯,做神仙眷侣。”
拉古奇握住她的手:“既然你决定了,那我就跟你回去。无论是谁,都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京城相国寺,大堂的一盏明灯烛火闪了一闪,窜出一蓬桔色火焰。闭目趺坐讲经的晏秉午转着佛珠的手顿了顿,睁开了眼睛。看着手中无端断裂的绳子和洒落一地的乌黑佛珠,他的眼眸深处似乎聚起一股风暴,却又很快平息下去。底下听经的弟子们见国师无端停了,都抬头去看,却见国师仍是一副古井不波的模样,似乎有些不同,又似乎没有不同。
讲经完毕,晏秉午独自回了禅房,不许任何人打扰。那佛珠原本落了一地,小沙弥要帮忙去捡,被他制止,自己亲手一粒一粒地捡了起来。看着随身多年的佛珠,他一时间有些愣怔,俊美面容被冷漠的气息完全笼罩,看着更加不似活人。
这佛珠,是那小公主十岁那年闯进自己禅房,自己发现佛心波动之后亲自去求了师祖赐下的。他日日拿在手里转动念经,希望能用佛经加持佛珠,压住内心不该存在的悸动。然而却仍然控制不住自己,最终还是在算出她将有一劫时将佛珠赠给了她。
她在将军府被掳走后,这串佛珠便遗落在正房窗外。他听说护国将军将佛珠进献给宣景帝之后,不顾天子之怒进宫讨回了这串佛珠。她曾当着他的面将佛珠含进那淫靡的所在,在他面前婉转娇啼,在他面前求一句真心话。
可他不能说,他的佛心不能动,他——不是她的良人。
晏秉午闭目打坐,却不知何时已经入了梦中。
凤雏宫中,银羽虚张声势朝他道:“若说本宫要国师以阳精服侍,国师也照办吗?”
晏秉午依旧让两个侍卫将她衣物脱了,自己看着她双腿之间瑟瑟发抖的花穴,伸手拨弄带着蜜露的花唇:“公主这里温度这么高,可是希望贫僧为它一解饥渴?”
他双指深深插入潮热的甬道,以那翻阅佛经的修长手指在银羽穴里勾挑刺拨,感受着肉壁的层层吸吮,看着穴口慢慢渗出晶莹的蜜水,看着银羽被情欲熏得潮红的脸庞:“公主觉得贫僧服侍得如何?”
就跟那时一般,银羽挣脱了侍卫的束缚,一双藕臂揽住自己的脖子,在耳边轻轻诱惑:“国师,你是我命中的克星,我都要被你插泄了。”
她舔着乌黑的佛珠,将它一颗一颗努力塞到被自己手指撑开的穴口,任佛珠将她粉色的穴肉撑得发白。他看着她在自己身前娇声喘息着,吃力地将佛珠一颗颗吞下去。
银羽的眸子含着情欲睇着他,一双柔荑拉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放到正吞吃佛珠的穴口上。
“国师,你帮帮我,帮我把它吃下去好吗?”
晏秉午身不由己地随着她动作,他看见伸出的手好像有自己的意识,拨弄着少女的花唇,将佛珠慢慢地顶进娇小的花穴。
“国师的佛珠将银羽的小穴撑得好痛,”少女娇嗔着抱怨,“国师亲亲它嘛。国师浑身上下都冷冰冰的像个活死人,只有这张唇鲜妍动人有些活气,银羽要国师亲亲。”
晏秉午不知道是为什么,竟真的听她的话低下头去,亲吻着少女双腿间的淫靡花唇。他第一次接触到女子的私处,却似乎已经演练过千百遍,熟练地先将分泌的蜜液舔净,接着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