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吸了口气,这时她突然看到一辆红色的越野,立马向车外挥手,凌郴看到了女人,迅速停车,命令司机把车门打开,司机顿时慌了,打开车门就要往外跑,凌郴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司机拖出车来,狠狠的朝他脸上揍去,一拳,两拳他的拳头又狠又重,司机鼻子已经开始出血,女人被吓傻了,看着凌郴顿时回过了神,急忙上前拉住了他“别打了,别打了,我没事,在打人就要被你打死了”凌郴停下了手,恶狠狠的对司机说:“别他妈让我再看到你,见你一次我揍你一次,滚”,司机自知理亏赶紧上车开着车跑了。
司机走后,女人也反映了过来,心里不禁沉了一下,这荒郊野岭的该怎么走?凌郴看了他一眼,说道“上车吧”。说着长腿一迈坐上了车子,回头望一眼,那女人还站在原地,凌郴打开窗子对她说道:“还不走打算在这过夜啊?这个点你等不到车的”女人思量了一下,打开车门坐了上去。凌郴发动了车子开了出去,一路上安静的出奇,她想了又想,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先开口问了起来。“真的谢谢你了,你怎么在这里?”,“我告诉你吧,你走了之后我觉得,你还得回来了,我在这生活了这么多年,是好人坏人黑车白车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我不放心,就开着车追了过来,这司机果不其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女人愣了一下,没想到才见过一次面的人就这样救了她,想起刚才的事,眼眶开始湿润了,凌郴从车镜里看到了,便说到,“你也算有口福了,坐好了,现在要去族长家拿他老婆腌好的羊腿,这味道在外边可吃不到,保证比你吃过的都好吃”女人回了他一个微笑,车里又回到了沉默的气氛。她向窗外的草原望去,地上无边无际的绿,天上的白云陪着蓝天。可眼睛不由自主地瞟向凌郴,他的鼻子很是挺拔,显得轮廓很是立体,把眼睛也衬的炯炯有神。嘴巴看起来与肤色有点不符,微微的粉色,看起来很性感,她的心跳不自觉的漏了一拍。对于凌郴这个人,最有特点的一定是碳黑色眉毛下的那双眼睛。学生时代,无数追求者的校花看了一眼,都会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微微上扬的眼角,翘翘的睫毛,给人一种清秀的感觉。可是乌黑的眼瞳出卖了他,那里面无论你怎么看,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句话放在他身上是没用的。长年在西藏晒黑的皮肤,有些发暗,但是并不影响他高挑的身材让他可以驾驭各种风格,而如今,整日在队里,迷彩服是最多的选择,来时带来的那件白衬衫,一直压在箱底,从未有机会动过。
凌郴发现后座的女人正在偷偷打量着他,嘴角不禁微微上扬,漏出一个痞气的笑,这女人自以为已经够小心翼翼的了,却还是被发现了,脸慢慢红了,凌郴一下子乐了,心道这女人怎么这么不经逗,还挺好玩的,于是一下笑出来了,问到:“这次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了吧”
“南秋”“南秋,你是秋天出生的吗,还是你是南方人啊”。南秋没搭腔,凌郴说道:“我叫凌郴,不是凌晨,双木耳那个郴,也不知道我父母怎么想的,起了个这个字,以前上学的时候,我去讲台上做自我介绍,名字还没写完,下面就有人喊了声凌木木,这一喊就被叫了三年,木木,啧啧,这么“秀气”的名字怎么配得上这么帅的我”秋被他逗笑了,那种紧张感也慢慢的消失了,三言两语间,就开到了村长家。
村长向凌郴挥挥手,看到了后座上的女人,不禁有点奇怪,凌郴平常生活作息安定,而且除了他们这些人,也没看到他和什么人有来往啊。凌郴把车停到了大门口,没开进去,他这个人最怕的就是别人问的多,事也就多,村长把肉给他之后,两人寒暄了几句就走了。因为要回宿舍,路途的要比去站里远的多,他的速度就更加快了,也就随口说了一句,“坐稳了”,也不见有人吭声,于是他往前车镜看了一眼,南秋竟睡着了,他不禁地笑了,这女人也真的是心大,不怕自己把她拐跑了,回过神来,他关上了窗户,怕南秋着凉又脱去自己的外衣给她盖上,夕阳的余晖照在他脸上,有些刺眼,他有点受不住,看了下窗外,有牧民在放羊,一群一群的牛羊在吃草,他竟觉得此刻格外的安静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