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5.那个墓碑
番外6:那个墓碑
关于这件事蔡陆还是从张衍那里听说的。这年清明，张衍想去看看，于是就叫上蔡陆一起。
“走啊，去看看你的。”
“我的什么？”
“走吧，去了就知道了。”
清明时节雨纷纷，这句诗果然是没有假。蔡陆个张衍走在泥泞的山路上，雨势不大，所以他们没有打伞。
“我们先去看来旺吧。”张衍带着蔡陆往一边走。“这事你可能不知道，我当时在租界里住着，那天都去看他们厚葬。程先生也不知道怎么就把他们逼成这样。”
“你详细讲讲。”
“我只知道姓田的狗东西带着小袁去程先生家里跟他说你死了，尸首都没了，还把你的信给了他。估计是冲突的时候来旺保护程先生却被打死了吧。”
“多谢你养了一条好狗，我把黑子陪给你。”蔡陆拍拍张衍的肩膀。
“哎，不用不用你跟我可别这么客气。那姓田的既然让全称的人都知道他厚葬了我的狗这就够了。”张衍摆摆手。
“远清那个时候真是差点就跟你去了，后来我才知道他给你立了墓碑，衣冠冢。他还去上香，我知道你活着就推脱了。”张衍摇摇头，“今天带你去看看，就离我张家的墓地不远。”
“走吧。”
山路九曲十八弯，他们到了来旺的墓前，给来旺留了肉骨头。
不一会儿，他们就看到了墓碑，不过不是一个，是两个。他们凑上前去看，一个是蔡陆的，旁边那一个，是程先生的。
大概是因为空墓的关系，程先生的墓碑小一些。
“蔡陆静山之墓挚友程远清立。”这是蔡陆墓碑上写的。
而程先生上面却只有程远清之墓这几个字。
“墓碑上刻的字能改吗？”蔡陆问张衍。
“应该可以吧，你要改什么？”
“没什么，我就问问。”
“蔡陆静山之墓挚爱程远清立”
“蔡氏程远清之墓”
蔡陆后来是这样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