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天去你家睡,今天先回去了。”邢振从车上下来时扶着车门框对里面缩成一团的黑色不明物体说。
“你随意,我也管不了。”隔着衣服领子的声音,闷闷的。
“你快去休息,下午还有工作吧”看他一点没有出来的意思,邢振就多劝了一句。
“我乐意,你也管不了。”同样的语调,差不多的词汇。
“你还在青春叛逆期吗?”看着近似耍赖的仗势,邢振觉得好气又好笑。
“我本来就和某位年过三十的成熟男性不同”
本身就累了一天没睡的邢振直接关上车门不伺候他了。并且在一瞬间隐隐有种得逞的快感。
本来的自己似乎从来都是对言听计从,而这次邢振却故意不顺了他的意。
邢振有种预感,他们之间的关系正在一点点改变
起飞前一晚,邢振如约到家里借住一宿,以方便明天早上去机场。
“我家没客房,你要么睡沙发,要么和我一起睡床。”顿了顿又故意添了一句“反正我床够大。”
“我认床,舒服才是关键。”
“反正比你家地毯睡得舒服。”说着故意抛了一个给邢振。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因为车祸后神经变得有些奇怪,所以邢振通常会服用安定来帮助睡眠。于是一躺下还没来得及蠢蠢欲动,就直接睡着了。
本身还想逗逗邢振,但没想到药那么有效,摸了两下胸,又掐了掐他胳膊,一点反应都不给,无趣的也没多久就睡了。
邢振这里却开始轻微的颤抖了起来——
有着天使般面孔的男性埋在自己的下身,自己的双腿就那么理所应当的架在他宽且薄削的肩膀上,这个男性邢振很熟悉,因为自己的房间墙壁上挂满了他的照片,他的一颦一笑邢振比谁都清楚。
卖力的舔弄着自己的性器前端,手指在后穴做着扩张。那里被细长的手指轻轻的戳弄,不时碰到敏感的一点,又很快的移开,“够了,快进来”
“你要我的什么进来?”像一条滑腻的蛇顺着缠上来,温柔的揉搓着自己的头顶的发,轻吻着自己的鼻尖、下巴,像是点燃一个个火苗“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
难耐的夹紧双腿磨蹭着,自己抬头望向,坏笑的嘴角绰有余裕。这样的邢振很陌生。
虽然他们之间仅有过一次性爱,但是他那时的笑是调皮的像一个正在使小聪明的孩子,而不是眼前这样。
眼前的跟以往和邢振相处时的都不一样,他更像是工作状态的,覆着假面,温柔恭谦。
这是让无数少女少男()所疯狂尖叫的,却不是真实的,只是他作为公众人物的天赋所创造的一个角色。邢振清楚的意识到了他的虚与委蛇,梦中的自己却无法控制的说出了希望的下流话语“要的鸡插进来”
听到后笑容更甚,用坚硬的性器来回摩擦着口寻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角度,便一口气将粗壮的红色柱插入了大半,“啊”
已经适应交的那里没有多少痛感,清楚的感受到前列腺被那充满穴内的硬物碾压的快感。梦里的自己发出了满足的叫声,兴奋的抬起头望向被进入的下面。
“你舒服吗?我亲爱的——”把脸贴在梦中邢振的耳边说“爸爸”
听到这两个字之后,梦里所有的感觉、物体、颜色都如碎玻璃般炸开!
邢振使劲握紧了双手,下意识的强迫自己从梦中醒来。
睁开眼邢振在一片混沌的黑暗中大口喘气,什么也看不见,也不确定自己是否睁着眼,但是能从那梦中醒来就够了。
可恶,这是什么狗屁春梦,要把自己吓不举了好么!
转头看向的地方,因为两人睡前说好不留灯的,所以现在也只是模模糊糊大概辨认出一个鼓出来的黑影。
看来他应该睡熟了,于是邢振偷偷摸了一下自己的裤子,就这样竟然还是梦遗了。
邢振一边痛恨着惊悚的春梦,一边摸着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找路去寝室外面换内裤。
于是一早就非常嫌弃的把邢振连着沙发垫一起拖下来已达到喊他起床的目的。
至于为什么生气,他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