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男人凑到他腿间,舔了一下那个裂缝,说:“你这儿也太小了吧。”
周弓轶的小鸟抖了抖,过长的包皮看起来有些不太友好,皱巴巴得像在生闷气。
男人说:“自己玩儿过吗?”
周弓轶的小鸟愁眉苦脸起来,男人嫌小鸟碍事就将它拨到一边,试探着想将手指塞进那个畸形的阴道里。刚没入一个指节,周弓轶就觉得酸痛难耐,他身体的口子可不如这男人的屁眼可塑性强,那贴肉的指甲对他来讲活像一根刮着骨头上碎肉的钢爪。
“疼。”周弓轶抓住男人的手腕。他脑袋上还套着脏兮兮的校服外套,刚好遮住他那张期期艾艾的脸。
“别乱动,我又不操你。”
你刚刚没拿屁眼操过我吗?周弓轶想。男人的食指又往小缝里钻了几毫米,那道平日里沉静又没存在感的疤倔强起来,干巴巴得宁死也不打算流泪。
小鸟倒是撑不住了,淅淅沥沥淌出尿液。周弓轶也没什么出息,哑着嗓子又喊了一声“疼”,抽抽搭搭地想以后谁做值日都能在工具间里面闻到他的尿臊味。
男人倒是没想到这小子上中下都不争气,裤脚还被溅上一点尿末。抽出手指的时候,发现指尖还有淡红色的血迹。
“我不搞你,你别哭了。再哭我就把你失禁和长奇怪东西的照片挂在你们教室门口。”男人看他岔开腿浸在自己的尿里,那件里面穿的白色背心也脏兮兮的,两只光裸的胳膊有点肉鼓鼓的,抬起手臂遮脸的时候又能显出一点微弱的肌肉线条。
“我以后还会来找你。”男人怜惜的摸了摸他的小鸟,拿一块粗糙的手帕简单擦了擦他的下身。
周弓轶躺了半个小时才确定男人离开了,他从湿乎乎的地面爬起,提上裤子的时候才发现男人走之前把眼睛塞进他裤兜里面。他钻到顶楼的男卫生间,撕烂自己的作业本,用纸页蘸着水把身体擦了个遍。他把白背心剪成小条一点点冲进厕所,还把衬衫背后的锈渍搓洗干净。
周弓轶回家的时候已经十点了,饭菜凉在饭桌上。他妈妈见他回来了,也不多问,就把饭菜拿去重新热过一遍。
他用筷子拨着板结成块的米饭,忽然出声:“妈。”我被强奸了,强奸犯还拍了我的裸照说要散播出去。
“怎么了?是不是考试没考好?”他妈摘下围裙,回过头看了看他。
他咽了咽口水,觉得喉咙还残留着被精液堵住的感觉。他回家之前把浑身的痕迹都擦干净了,只有那个男人的精液还在他胃里。如果他告诉他妈,他妈肯定不相信,可能还会因为他那个小裂缝大惊小怪。那是他身体平平常常的一部分,但是看在一些人眼里是癌变的畸形肿瘤,看在另一些人眼里是耻辱的性器官。所以这一直是他的秘密,他满不在乎但是严守住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