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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阴沉着脸，抱手靠在门口，等着小嫂子回来。

    “二娃”小嫂子天黑前总算记得家里还有个残废丈夫需要照料，舍得回来了。

    我冷冷的瞥了小嫂子一眼，阴阳怪气道：“嫂子还知道回家呢。”

    小嫂子领口的扣子没扣整齐，歪歪扭扭的，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肉。他想进屋，奈何我堵在门口，他听出我大概是生气了，像个犯错的小孩，站在门口，手足无措。

    “你和顺生饿了吧？我我去给你们做饭。”小嫂子挽起袖子，莲藕似的一截白胳膊，上面挂着圈不知什么材质的镯子。

    我冷哼一声。

    小嫂子自顾自去厨房忙活，我跟着去厨房，看着他系上围裙，生火做饭。猩红的火焰照亮昏沉的屋子，映出小嫂子好看的脸蛋。我喉结滚动，抬脚进去。

    高大的身影投射在灶台上，掩盖住小嫂子单薄的身子。小嫂子回头，火星溅出炉壁，壁里的柴火噼里啪啦作响。

    “你跟我来。”我拽起小嫂子的手腕，拉着他去我房里。

    “二娃，你做什么？”小嫂子踉踉跄跄跟着，路过大哥屋子时，浑身都在打颤。

    我故意拔高嗓子，对着门里面的大哥道：“做什么？你猜我做什么？自然是替大哥正正家法！”

    大哥听见外面的动静，急的拍床，嘴里焦急道：“顺生，你别胡来！快些放开你嫂子！”

    我这人生了逆反心理，不顾大哥的意愿，拖拽着小嫂子进我屋里。

    小嫂子被我吓得不轻，眼圈红通通的，像只小兔子，瑟缩成一团。

    “让你去外面找野男人！”我狠狠扇了小嫂子屁股几巴掌，打的白嫩的皮肉像充了血才摆手。也没有温柔的前戏，蛮横的冲撞进小嫂子身体里。

    “顺生，你别这样”小嫂子嗓子都哑了，疼的脸色发白。

    我怒火攻心，手摸到小嫂子胸前，又掐又揪，恨不得把那两颗樱桃揪掉才好，看他还如何出去发骚。

    小嫂子哭的稀里哗啦，腿间被鲜血浸染，胸前也是一片紫青。

    我扳开小嫂子双腿，狠命往里嵌，小嫂子嘴里一直在求我放过他。

    “是我弄的嫂子爽快，还是那些人弄得爽快？”我边顶边问，小嫂子嘴唇咬出血，整个人失了生气，目光涣散。我蓦然心慌，试探着唤道：“嫂子？嫂子！”

    我紧紧抱着昏迷的小嫂子，一遍一遍的亲吻他的额头。

    “对不起对不起。”

    天下着瓢泼大雨，我跪在雨中，恳求大哥和小嫂子的原谅。小嫂子烧了一夜，第二天才缓过劲儿，他打开门，端来一盆热水，蹲下来，给我擦脸。

    “一会儿去洗个澡吧，别着凉了。”

    他沙哑着嗓子道，手上动作轻柔，好像昨天的事情不曾发生，我还是他的二娃。

    “嫂子”我握住他的手，小嫂子抽出手，身子在微微颤抖。

    我突然间明了，我究竟干了些什么混账事情!

    “嫂子，我太不是人了！你打我吧！往死里揍！”我狠狠抽了自己几耳光，小嫂子拉住我。

    “别这般作践自己。”小嫂子低声道。

    我哑言，心像被尖锐的东西刺了一刀。

    “那你呢？嫂子，你呢？舍得作践自己么？”我追问。小嫂子避开我的目光，低垂头。

    “嫂子”我想问个究竟，小嫂子闭口不谈。

    屋里的大哥突然出声。

    “二娃，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小嫂子摆脱我的纠缠，躲进厨房里。

    我艰难的站起来，腿好像废掉一样，废了好大劲儿才迈出步子。

    刚进屋，大哥出声呵斥道：“跪下！”

    我噗通跪在地上，不服气的用眼瞪半躺在床上的大哥。

    大哥其实生的极其高大威猛，一张脸带着莫名的匪气。当年在村里，没有人敢招惹他。那时带小嫂子回来，因为小嫂子是个男人，遭了村里不少非议，暗地里明里面骂的不算少数，全被大哥教训了一通后，就老实了。后来大哥出事，小嫂子不离不弃照顾，村里人才渐渐对小嫂子有了新看法。

    原来以为大哥卧床这几年，早就没了当初的气势，变成了个窝囊废。不想

    “出息了！”大哥声如洪钟，雄鹰似的眼睛不怒而威。我一时竟不敢和大哥对视。

    “楠儿，给我拿藤鞭来。”大哥唤小嫂子。

    二指宽的藤鞭抽在背上，火辣辣的疼。不一会儿，我就感觉背上渗出了血。大哥手劲儿很大，记得小时候和他扳手腕，我次次都输给他。

    “啪”藤鞭被活生生抽断了。

    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