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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嫂子名叫白楠，“楠”是石楠花的那个“楠”。这花和小嫂子挺搭的，远远就能闻着一股“骚”味。我有时候想，小嫂子是不是每晚都用石楠花碾的粉末洗澡，不然怎么让人一贴近些，就能闻见他身上的勾人香。

    大哥初次带小嫂子回来时，我还闹了笑话。小嫂子城里人，生的白嫩，听说还是某大学高材生。我老早知道大哥过年会带嫂子回来，把家里收拾干净，和邻里传话，乡亲们特别热情，都过来帮我张罗。

    哪里想大哥火车误点了，我只好让大家先吃着。吃饭时，被人灌了几碗酒。我昏昏沉沉，脚打摆子，直说喝不下，那些人才罢休。

    “连二娃，这才喝了几碗酒？不成不成，给他满上！”村口张老五存心整我，和另外几个人起哄，我不得以又灌了几碗白酒下肚。这下连看人都糊了。

    我好不容易摆脱了一群人的劝酒去厕所放水。路过后院，澡棚子里传出哗啦啦的水声。

    “闯鬼了？”我一个激灵，酒醒半分。壮着胆子吼：“谁在里面？！”

    棚子里没了动静，我浑劲上来了，一脚踢在门板上。

    “问你话呢！敢在连家装神弄鬼？”

    我这一脚力道过大，门板被我踢歪，裂开好大一条口。小嫂子光着身子，身边没有可以遮挡的东西，两巴掌宽块澡巾围在腰间，惊恐的看着我。

    我那时不知道小嫂子身份，还以为是哪家大姑娘热了跑我家澡棚来洗澡。

    “你你哪家的姑娘啊？”我沾酒后基本没有自控力，看着这么漂亮个“大姑娘”，还光着身子和我不过几步距离，脑子顿时就卡壳了。

    “正好我也热的很，要不咱们一起洗？”我说着就要脱衣裳。

    小嫂子被我这流氓样吓得不轻，正准备叫人，我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我醒来把这事忘个干净，第二天听大哥讲起，才知道我闹了笑话。

    “嫂子，真对不住。”我向小嫂子道歉，小嫂子脸蛋红扑扑的，摇摇头，细若蚊呐：“没没关系。”

    小嫂子有一双桃花眼，看谁都含情，再加上一副好模样，深受村里男人欢迎，自然也遭村里女人嫉妒。我时常听村里女人背后议论小嫂子，说他是狐狸精化形，专门吸男人精血过活，还说大哥是中了妖法，才肯娶个男人当媳妇儿。

    我知道小嫂子是男人时震撼不已，难怪小嫂子胸脯平平，看着像刚发育不久的小姑娘。

    “嫂子躲着我做什么？”我拦着正准备出门摘菜的小嫂子。小嫂子低垂头，不拿正眼看我。

    “还在生那晚的气？”

    大哥和我讲了个大概，料想他也不知道事情经过，恐怕是哪里得罪了小嫂子，才这般躲瘟神一般躲着我。

    “没。”小嫂子不承认。

    “那晚我喝多了，不记得做了什么混账事。嫂子若是不解气，我这就取来藤条，你让大哥按家法揍我一顿，消消气？别再这般躲着我，可行？”

    小嫂子羞红脸，支支吾吾不愿说。

    “忘了才好。”小嫂子嘀咕。

    这话我听出几分意味，问道：“我冒犯嫂子了？”

    小嫂子脸更红了。

    “你让大哥打我吧。”我猜个大概“或者嫂子打我也一样。总之，我混账，该打。”

    小嫂子不肯。

    “我打你做什么？你忘了便好。”

    小嫂子这么说，我就更在意了。有天早上，小嫂子做了奶黄包，我抓了两个在手上，吃着吃着，突然想起那晚干的混账事儿了！

    我盯着手中的奶黄包，突然下不了口。

    那晚我倒下去时，下意识想抓东西。小嫂子伸手拉住我，结果被我绊倒，我两只手都覆在小嫂子胸脯。好在小嫂子是男人，不然

    想来小嫂子没和大哥说这事，多半是羞的。

    “嫂子，我我不是人！”我抽了自己一耳光。

    “做什么呢？”小嫂子心疼道。

    “我都记得了。”

    “你你怎么记起了？让你忘了的。你”小嫂子嗔怪的看我一眼，不好意思的跑开了。

    我追上去，想跟嫂子道歉，小嫂子躲在门里不肯见我。

    回屋里，我脑子里全是小嫂子的身影。还有那晚手上软绵绵的手感。我都想不通，小嫂子明明是个男人，怎么奶就那么软，那么嫩。

    难道小嫂子是女人不成？我开始胡思乱想。

    那段时间里我活像几十年没开过荤的老光棍，闻着点肉香就忍不住流哈喇子。

    如今倒好，人都不做了，成了条惦记自家大哥媳妇儿，自己亲嫂嫂的老色狼。就等着哪天把小嫂子压在身下，替大哥好好疼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