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袁很喜欢打架。
从小时候开始就喜欢,人家小孩儿在农村都是爬坡上坎,河流里头捉鱼。就他一刺头儿,整天勾搭人小男孩儿打架。
经常是一边流鼻血一边往家里走,走到村头,他那给人理发的爸爸就拿着一扫把杆揍他屁股。
直到现在,他这个习惯也没改。
拳头撞击到人体身上的感觉,看着那人流血喘息,拼命的求饶。
“咳大哥,别压了别压了”
阿袁像是没听见那黑皮衣说话,大头皮靴继续压在那人头顶,往地上狠狠的摩擦着,说道:“小祖宗,把门关上,别吓着街坊邻居。”
于月萧踩着已经倒在地上的各种壮汉把那门合上了,旁边晾衣杆已经坐在地上哆哆嗦嗦的,不敢说话。
他眼睁睁的看着于月萧用手劲儿把一个比他高壮上十分的男人砸到石桌上,反手将他的手臂按压向石桌就是一脚踩下去,骨头声断裂的声音现在还萦绕在他脑袋里。
一旁坐着观战的宿舍三杰虽然已经见过了这爷俩打架方式,可冷不丁的再这么近距离接触一回,每个人心里还是颤了一下。
于月萧跟晾衣杆说,“你下次最好找武力值高一点,这点人,都不够我收拾的。”
叶茶这下知道为什么阿袁不让他报警了。
就这程度,报警了都不知道警察站哪边啊!
阿袁折腾一会儿,终于收回腿,把已经不省人事的黑皮衣往旁边踹了踹,说:“你们年纪小,叔就不动真格了。把这人拉回去,该上医院看看的就上医院。想报复就来四合院我们练练,叔不出远门,等着你们来。”
阿袁说着,一脚踹上那晾衣杆的脸,压在墙上狠狠踢了几下,确定肋骨断裂四根以上后,说,“你们要是使阴招对我儿子下手,相信我。我会让你们感叹,现在的我有多温柔。”
见阿袁没再动手,几个还能站起来的人,把剩下几个或晕或休克的男人拉走,院子里又回到了之前的景象,除了地上那根碎了的木凳。
于月萧洗了手,护手霜擦了擦,说:“爸,我喜欢这个味道。”
阿袁牵着他手,下意识放鼻子边上闻,说:“像糖葫芦串,甜的。”
说完飞速亲了下他的手背。
一旁的宿舍三杰眼睛再一次脱窗,这人太宠儿子了吧。
阿袁还是怕那群人打击报复,他跟于月萧倒是无所谓,毕竟战斗力摆在这儿,不过那宿舍的三个弱鸡,还是得小心着点。
没等到外卖来,阿袁便送他们仨回了宿舍,说:“城城真不来我家睡?”
徐城城摆手,说:“叔,杜迎跟叶茶护着我呢,宿舍他们也不敢做啥。”
阿袁点头,说:“家你们知道在哪儿,出什么事儿过来找我,别自己扛。”
“叔,我们知道的。您赶紧回去吧,我们也回去收拾睡觉了。”杜迎生怕阿袁把徐城城拐回去,连忙送人。
于月萧把垃圾收拾了下,那木凳断裂得太狠,已经修复不回来了,干脆也扔掉。这下院子里还空了很多,于月萧心想要不改天还是种点什么花草树木的。
说来也奇怪,他们院儿这棵酸梨树,以前都接果子,他们一来这树似乎也撂挑子不干了,果子也不接,成天顶着绿油油的树叶晃荡。
“儿子,爸回来了。”阿袁见于月萧坐在石凳上发愣,立马将人抱起搁腿上,问到,“儿子想啥呢?”
于月萧摇头,指了指空着的土地,说:“我在想,这儿要不种点啥。”
“隔壁那院的小崽子昨儿给了我一些山茶花种子,要不我种上?”
于月萧点头,伸手抹开阿袁嘴角。阿袁立马含住那作恶的指尖,对着指节来回舔弄。那淫秽的样子,看得于月萧心头一热。
“什么味道?”
阿袁笑了下,对准于月萧的唇瓣印过去,剩下的话掩在喉咙里。
“不是告诉过你了吗,糖葫芦串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