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晔也是一时兴起才说这句话,看严甯迷糊着顺应自己,预想了稍后严甯会露出怎样的媚态,硬气的人被自己cao哭,嘴咬的再紧也捂不住淫叫,又委屈又渴望更多cao弄,以往再内敛的人现在也扛不住说出淫词浪语,求自己给他更多以此到达快感的巅峰,前面的性器一股股流着淫液,却不能被主人安抚半分,花穴寂寞地一张一合,只能被撞击时磨蹭的毛发搔得更痒。最后他终于在自己大力撞击下高潮,性器喷出积累已久的精华,花穴也喷了水,却因为没被cao弄而不能餍足,终于崩溃,哭叫着求自己caocao前面
短短几息钟离晔脑海中便闪过太多淫浪画面,心头似是有火在烧,身下更加硬挺,惹得身下的人惊喘一声。钟离晔不再压抑,一把将严甯双腿拉高圈在腰间,他空出来的双手被举在耳侧困住,便再也逃不开或是推拒半分,只能被动承受主人接下来的疼爱。
压抑了太久,前戏也做足,严甯本就不是娇滴滴的人,钟离晔便不压抑欲望,一挺身便大刀阔斧地cao干起来。严甯被这猛烈的动作顶的向上一移,又被钟离晔紧紧按下去,每一下都进到最深,性器下的囊袋随着动作撞击着股间啪啪作响,将软嫩臀肉打得一片通红。
钟离晔此时并未特意撞击那个敏感处,只硕大的龟头刮蹭过会带来些许快感,更多是性器顶得极深带来的恐惧和刺激感,严甯觉得这一下下撞击,主人的分身就快从腿心的隐秘处顶到心头,涨的酸酸麻麻的,让人喘不上气。
钟离晔蛮力抽插数百下,才算把这晚郁积的欲火发泄出来。他也明白男子承欢时极难获得快感,只有顶撞那一处,承欢之人方能享乐,于是便轻微换了姿势,寻找记忆里那处。蓦得,严甯后穴一缩,钟离晔知道便是此处,便死顶着那点撞击,不多时,便把那后庭花插得淫水涟涟,竟是分泌出了爱液。
钟离晔欲火更盛,仿佛无休止地抽插下去,严甯早已被cao得没了力气,腹肌绷得生疼,泄身那一刻竟是痉挛起来,让他忍不住痛叫出声。钟离晔硬生生停了下来,帮他按揉紧绷的肌肉,待他快感暂缓,才挺着被高潮的后穴绞得更加硬胀的性器cao干起来。
前列腺带来的快感比花心被cao弄还来的刺激,严甯已经崩溃着丢了好几次。神思迷乱中恍惚想到主人说的把自己cao射早就完成了,自己的身子也变得无比淫荡,主人每一次抽插都能引发自己的淫叫。若是往常,严甯断不会让自己发出呻吟,可耐不住后穴第一次开苞就被钟离晔接连cao干一个多时辰,就算中途射了一次,还是不肯出来,待性器重新挺立又cao干起来。严甯只觉得身体其他感官都已失了灵,只有后穴那一处感觉被放大百倍,给全身传递去汹涌的情潮。
钟离晔已经将严甯翻来覆去换了许多种姿势,此刻从背后挺入,进得更深。但严甯早就没了力气,瘫软在床上,钟离晔却还不肯放过他,捏着严甯柔韧的腰身,将腰臀抬高以承受更多宠爱。
“呃主,主人饶了我啊不,不行啊啊啊啊~”严甯终是忍不住开口求饶,嗓音低哑,方才失控的呻吟早就伤了嗓子,此时断断续续只能发出气音。好在钟离晔也是快到极点,此刻终于心软,不再死守精关,顶着那处嫩肉泄了出来。
严甯也随着钟离晔的泄身高潮了,然而方才射了太多次,再射不出来,稀薄的精液跟着一直没止住的前列腺液慢慢流了出来。尿道本来就因为长时间的射精热涨敏感不已,这种失禁般的高潮更是刺激。严甯低哑的嗓子干干叫喊了几声,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钟离晔看着身下瘫软昏迷的人,心下几分懊恼。终归是第一次,就算这人再武功再高强,不似那些公子般娇弱,头次承欢到这种程度还是太过了。怜惜地抱起昏睡中还在无力抽搐的人,钟离晔心中情意更浓,在被严甯自己咬出血的唇瓣上亲吻舔舐许久,将血腥味吞入腹中,才抱着人去池中洗去一身狼藉。
第二日严甯醒来之时,身边床铺已是冰凉。这些日子习惯了与主人同床共枕,自己也从最初的僵硬到在主人怀中熟睡,乍一感受不到熟悉的怀抱,竟有几分空虚。严甯想要起身去寻,身子刚挪动半分就痛的跌回去,昨夜许多姿势还是太过勉强,快感之中无从寻觅,此时方才感受到痛楚。严甯没料到自己会如此,为自己的反应又羞又恼,受过那么重的伤都未像此刻这般酸软无力,一个侍卫,竟然被cao得起不了身。
严甯暗自羞窘时,钟离晔在外听到些微动静,便端了之前让临湘在小炉上煨着的粥,进了暗室。
暗室内本靠烛火照明,一夜过去已有些燃尽,钟离晔端着托盘进了去,灯光模糊得照着神色温柔的脸庞,“醒了?别动,我扶你起身。”语中还带着笑意。
严甯愣愣看着缱绻灯火下俊美又温柔的主人,只觉心神一阵恍惚,觉得有什么不同,又没什么不同,晃过神,觉得自己好像丢了什么,但也容不得多想,早已溺毙在那双眼的温柔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