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二哥,你们真的要让那家伙留下来吗?」汪雨憋了好久才问出刚才在饭桌上就想问的问题。
汪云不发一语,头撑在手上,像是在思考什麽,汪雷则相反,回答得悠哉:「家里也不差他一张嘴吃饭,何况他会做饭又会打扫家里,你要真看不惯,就当请了个佣人不就得了?」说罢,舌头舔过上唇,像是在计谋什麽。
说的没错,他的确看上郑煌熠了,自从早上「偷袭」了男人後,他就对男人念念不忘,他想掐着男人的腰臀,大开大阖干男人的骚穴,把男人的奶子吸大,让男人全身上下都染上他的味儿,别人一看就知道那是他的骚婊子。
他才不管郑煌熠是不是他小妈,他汪雷想得到的人他就非得得到!
眼看二哥是不会和自己站在同一边了,汪雨放弃劝服汪雷,恶狠狠瞪了下玩世不恭的男子,转头看向汪云。
「我觉得可以再看看情况,如果他真的有什麽恶意,我们几人还怕对付不了他吗?」汪云持中立意见。
「我说啊小雨子干嘛那麽讨厌他?他没对你做什麽吧!」汪雷不解。
汪雨撇头哼了声,气道:「没为什麽!你看他,和爸差了那麽多岁、甚至比我们还小,竟然选择嫁给了爸,爸一没长相、二没体力,除了钱以外有什麽吸引力?」
听完这话汪雷噗哧一声没形象笑了出来,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识弟弟的毒舌能力,但能把自己的亲爹说成这样也是一绝。
汪云则抿着唇,像是在憋笑。
见状,察觉自己不经意说了什麽的汪云用手背掩住嘴,恶狠狠道:「哼!那就先如大哥说的,如果他做了什麽让我不开心,就赶他走!」
因为初来乍到异地,郑煌熠团团转瞎忙了好一会儿才办好事情,回到家时都已经五点多了,衣服丢着也没拿回房,就赶去厨房做晚餐了。
因为汪云等人是五点下班,差不多五点半就会到家,然後六点准时开饭,郑煌熠连一点休息的时间也没有。
几人回到家时就先上楼回房了,只有汪雷一人踱步到客厅,他侧身瞄了一眼因忙录而没注意他没回房的郑煌熠,然後就看见沙发上有着装衣服的袋子,他悄悄拿出来,发现都是一些朴素的样式,虽然不至於像土包子,但的确没有任何富家少爷的样子。
「与其穿成这样还不如继续穿我的衣服呢」汪雷觉得郑煌熠穿自己的衣服看起来还挺顺眼的,就像刚从床上起来偷穿男友衣服的女人很满足他莫名的占有欲。
汪雷蹑手蹑脚走到郑煌熠背後,倏地揽住男人的腰,然後亲昵得把下巴靠在男人的肩头,「小妈你闻起来好香啊,不知道屄水是不是也这麽香,让我给你舔舔好不好?」
察觉继子究竟说了什麽大逆不道的话,羞红了脸的郑煌熠硬是掰开汪雷环着自己的手,连火都没来得及关,指着鼻头骂道:「你、你胡说什麽!我是你爸的老婆,现在是你妈!你怎麽能说这种话我」他半点话也说不下去了。
反观汪雷,他满脸不在乎,甚至轻慢得用手抬起郑煌熠的下巴,「那有什麽关系呢?我爸都死了,我又不是跟你偷情。」他话锋一转:「再说了,就算是跟你偷情又有什麽关系?我爸都那个年纪了,说难听点他有办法满足你吗?你这个骚货就是要大肉棒才能把你操爽。」早上他也看见了,郑煌熠穿成那样,一脸欲求不满的浪蹄子样。
「你、你这个无赖!你怎麽能这样说?我才不是骚货」那两个字郑煌熠差点说不下去,他本就是乖顺之人,哪曾被人这样说过?自己更是不可能说出口骂人。
他脾气好谁都知道,就算汪雷把他说得如此不堪,他也不会打骂回去,生气也只会憋在心里,结果气坏了自己也伤不了别人半分。
因为他妈脾气好,所以他从小也就是这样,和妈妈生活一起时还好,顶多在学校被同学欺负,在家里还可以安身,不过在妈妈死後情况越演越烈,被接回本家後多了更多欺负他的人,虽然他的父亲知道这件事,也打骂过他的兄姊,不过这样只会造成兄姊在父亲不在时欺负他欺负得更凶。之後父亲把他送去课後教室锻链身心,上一些跆拳道、剑道等来防身,不过他的个性真的是改不掉,除非有人对他动手,他才会勉为其难反击,除此之外他是不会用武力伤人的。
认真说起来,如果和汪雷打起来他不一定会输,只是他从来都不愿伤人。
受不了继续和汪雷处在同一个空间,郑煌熠把人给推了出去,然後把门锁好,打算等开饭时再让人进来。
自讨没趣的汪雷这才讪讪离去。
不过这大概也是对於汪雷,郑煌熠所能给予的最大「报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