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雨两手握住郑煌熠各一边的膝窝,硬是把人往自己边上拖,接着便俯下身,用自己的嘴对上男人的「嘴」,细细亲吻,像是在品尝什麽美食,一丝滋味也不肯放过。
滋味嘛清香什麽的绝对不可能,又不是写小说,相反,汪雨觉得这男人散发着一股骚味,随时随地都在勾引男人,想与之交媾。
这样子他不喜欢,汪雨更想要郑煌熠染上他的味道,别人一靠近就知道这人是他汪雨的母狗,不能觊觎。
那如何能让一个人染上他人的味道?
自然是与之密不可分。
那又如何达到密不可分?
答案不言而喻。
汪雨对於得到郑煌熠是势在必行,他绝不容许煮好的鸭子从眼前飞了,不做其他无谓的前戏,汪雨仅替那处娇嫩的花朵扩张,想着至少不让郑煌熠那处受伤。
其实郑煌熠的花穴不必太多做太多的扩张,那处好像天生用来容纳男人的物事那般,水淌个不停,不管放几根手指进去都没问题。
纤长的手指在花穴里边抽插不停,噗嗤噗嗤的水声随之而来,好似手指待的地方不是阴道而是一汪水潭,淫水甚至多到从手腕流淌到整个小臂,好不淫荡。
不多时,郑煌熠无力得闷哼一声,骚水便从那处倾泄而出,把腿根和床铺都弄得湿答答,连汪雨也被波及到。
秀逸的男子舔了舔指尖,不知怎地,他只觉得这水甜的要命,想再多喝几口。
看着郑煌熠清醒不过来的样子,汪雨突然觉得有些可惜,端看那娇小花穴的乾净模样,谁也知道这人定还是处子之身,可惜他不能在男人清醒时与他交合,白白浪费了这人宝贵的第一次。
虽觉可惜,但汪雨也不可能放过这大好机会,天知道今天没给男人破处,改天会不会被人抢先拱了白菜,特别是在自家小妈颈上留下记号的「猪」!
从口袋里拿出一条高级的帕子,汪雨小心翼翼得把帕子放在郑煌熠屁股下面摊平,想着为这美好的第一次留个纪念。
然後他深情得吻了郑煌熠,粉嫩的舌与之交缠,可怜郑煌熠连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发出呜呜的低鸣声。一吻毕,汪雨略退身,然後把男人的双腿往自己肩上放,并且下身的巨物缓缓靠近那紧窄的蜜穴,接着──狠狠插入。
一口气到底,中间没有任何停顿,猛烈得破了郑煌熠的处子之身,还差劲得不给人任何适应的时间就大开大阖cao了起来,果然没两下就流出鲜血,艳红的液体流过会阴,然後是股缝,接着染红了雪白的手帕。
见此,汪雨更为兴奋,丝毫不顾男人还是第一次,只是狂乱得满足自己的慾望。
郑煌熠完全不晓得发生了什麽事,只是眼皮厚重得完全睁不开,在一个吻後,自己从来都不喜欢的那处竟传来剧烈的疼痛,饶是他,也晓得自己是在昏昏沉沉下被人捅破了处女膜。而那人还丝毫不怜惜他是第一次,竟如此粗暴,想到这里郑煌熠就觉得莫名想哭,虽然他以前从未想过要与男子结合,但也不想自己的第一次竟是在这种情况下。
他呜噎着想出声制止这名采花贼,却没想到自己的可怜兮兮的模样只是愈发引起男子的欲望,阻止不成还得承受更大的抽插力度。
郑煌熠被弄得连嘴都阖不上,两片唇瓣微微张开着,唾液无法控制得从嘴角流出,还发出嗯嗯哼哼的呻吟声。
除了一开始的几分钟是痛楚,後半段竟袭来阵阵情潮,郑煌熠觉得难过极了,也恨极了自己过分淫荡的身体,竟在生人的侵犯下得到了快感。
双性体的身子让他初尝快感就食髓知味,他也不抗拒不,或许更该说是抗拒不得,那根在自己身子里造次的孽物,他也一点都讨厌不起来,甚至更渴求男人的深入,填满那二十多年来都未被满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