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时,男人蹙眉,在马上一手勒紧缰绳,一手解下挡飞尘的面纱。他上身近乎精赤,背着箭筒和一张角弓,头发杂乱地高束。小懿刚想开口,一错眼的功夫,他竟已经搭箭张弓对着她。夕照之下,小懿才看清他两臂上虬结的青筋,心下纳罕:想必他倒有点膀子力气。此人身上唯一和小懿身旁两个富贵官人扯得上关系的,就是拉弓弦的拇指上一个玉质扳指,还有些纨绔的意思。
文予大叫:你丫疯了,下来,这是你儿。小懿一路上从未听过文予说粗话,这下更惊住了。马上的男人驾着马驱前两步,看了看小女孩面孔,并无表情,只是收了弓箭,翻身下马。他身量又比霞公高出一拃,巍然站在小懿面前,肩臂胸膛上均是细密的一层汗水。小懿不由噤声。这昆仑奴一样的人物怎么会是我父亲。文予扶着她肩膀,温声道,这是你爹爹,叫吧。
霞公用扇子拨开他们两人,冷眼看着自己的次子。建公与他对看,启唇,沉怒般的声音:父亲。
文予见势,还把小懿拉回帐中。他给小懿拆了一块饼,她不知愁地小口吃着。文予忧心看着帐外,叹道,你父亲以前不是这样。
小懿嘟囔,他晒得好黑。
文予乐了,眯眼看着她:不错,不错,亲儿果然敢说。他以往,以往还算一个,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很漂亮的人物,连我都承认了。
小懿歪歪脑袋:这么厉害?他以前和大伯一样是官吗?
是,他还是个小将军。我们这一辈学经世文章的多,会使剑的反而少了。他小时候本来也乖乖和我一起习字,后来莫名就开始野了心了。你爷爷哪里管得住他,给他在城外圈了一块地跑马。文予带笑一叹。那时候多风光,他也像今天一样,骑着马汗涔涔地回来,打了什么小兔小鹿,就那么雷霆万钧地冲回家,整条大街都是他从城外带回的风沙。你学说书的时候应当有一句说他:这正是上金殿君王见喜,下朝来神鬼皆惊。
小懿也不插嘴,心里想的是夸得过了,果然还是亲兄弟。她低头偷啜了一小口葡萄酒,再抬头,建公已经进帐,身上简略披着文予带来的黑底金纹大氅,配着一身刀弓短打,几近野蛮的杀伐气,显得不伦不类。小懿再次看向自己的生身父亲,才真正发觉奇异的一点:他确实有着世间罕有的一双灰色眼睛。
建公两臂箍住小懿瘦弱肩膀,青筋虬结的阳具,牲口一样发狂地cao开她的幼嫩小穴。他浑身精赤,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小懿的臀肉。霞公以香扇掩面看着,他说:你歇一歇吧。
文予得了眼色,将香料抖索在建公面前。建公嘶声咒骂他们,下身仍然耸动。他在昏迷之前,换作双手交叉勒着小懿颈子上的锁链,驭马一般,企图尽快射精。小懿几乎失去知觉,眼白渐渐翻出,吐着小小香舌倒呕。
霞公嫌恶收扇,文予更是上前狠踢他肋骨,建公粗重喘息突然哽住,身体带着小懿歪倒。他的阳具还深埋在小懿体内,时不时抽搐两下。
这畜牲。文予愤恨大叹,用云纹官靴底去踏建公鼓胀的囊袋。那物沾了小懿穴口的爱液,滑腻光亮。文予着力踏重一些,建公惯于骑行的精壮双腿,肌肉立时线条一紧,囊袋竟活跳着向小懿蜜壶中输精。小懿被烫得从昏死中尖叫,小尿口因受刺激,张张阖阖,吐出一小股淡液。
我的小夜壶。建公这样叫她。他把着小懿双腿,将半硬的阳具cao进去。小懿惊愕地无法动弹,忽然感到大股热流射入自己的肚子。建公闷哼着挺动腰身,把阳具插得更深。尿液杂着精液,一滴也漏不出,将小懿涨得啊啊混叫。
发泄完,建公把小懿压在身下,将阳具抽出一些,又猛地cao入。小懿的小穴一股股吐着脏污的体液,腹中又涨得如同有孕一般。小懿呆呆伏地,瞳孔缩细,双腿夹紧。建公听见她失禁的声响,便伸手狠掐她小小的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