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芹
都说那七年之痒猛如虎。
曾几何时我也嗤之以鼻过。
无论是记忆之中抓紧着的另外一个人的手,还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姿态。
还有那恨不得向全天下昭告与许帆之间的感情海枯石烂不变,天地日月可鉴
只道一句“时光一逝永不回,往事只能回味。”
时至今日,虽记忆不曾模糊,那绕指柔肠情刻骨铭心意却是难以再品了。
我倒不是觉得那青葱岁月中刻下的豪言壮语有何需要如今的自己辩驳反对的地方。
只是忍不住岔了思绪想着啊
这痒哪能比作猛虎野兽,分明就是无孔不入细细如丝缠身,待察觉到有些痒了,早已不知不觉自然而然地挠了罢
顾芹
陈辉是一个热烈又懂分寸的完美情人。
我与他之间的初遇就像是干柴遇火星,接触的瞬间便炸起了簇簇烈焰。
我迷恋他那双游走在我身上热切点火的手,沉醉于他每一个热情火辣的吻。
较之许帆的柔情似水,随着时间推移愈加无法控制的心悸
我完全沉溺于这场突如其来的激情之中。
“在想什么?”
陈辉舔舐着我的耳廓,热气腾腾打在我的面上,像是病源感染似的,一路延伸至我的腰窝,一瞬间遍体酥麻。
早已无衣物遮蔽的股间因还未得到触碰充血似的热胀着,顿觉烦躁,我挺着臀不耐烦地向后蹭了蹭,“你在磨蹭什么?不做就,啊!嗯”
那热烫的物什猛地冲撞进我的体内,沉甸甸的囊袋拍击在我的臀肉上发出闷响。
那硬烫的柱身不容忽视地嵌在我的体内,并没有如往常那般堪堪撞进穴中便急不可耐汹涌地冲刺。
与以往不同的,今日陈辉只是紧紧地与我贴在一起,他的大手有力地扣住我的腰向他的胯部按压,胀地微肿的阴户与睾丸隔着阴毛厮磨着。
我被磨地有些头晕目眩,阴户与穴中皆痒地我下意识地扭动着屁股。
好想要
陈辉却不为所动,仍旧牢牢地禁锢住我想要被狠狠贯穿的小动作。他的鸡巴在我的体内旋转抖动着,带动着我的整个下体一起跟着抖动了起来,我被顶磨着踮起脚尖,就快要站不住了。
“啊,你动一动,快,动一动。”
我终是耐不住瘙痒异常的饥渴穴心,它已经泛滥出湿滑的黏液,我已经感觉不到鸡巴上皮质的小颗粒了。这对当下欲火焚身的我来说难熬得犹如煎锅上的蚂蚁。
我向后伸手抓挠了两下陈辉。
陈辉嘶地痛哼一声。
似是所应,他向后撤了撤,龟头“啵”地一声拔出体外,随即猛地钉在我的阴蒂上疯狂地碾动着。
我的脑子完全成了一团浆糊。
“呼,芹,顾芹宝贝。你爽吗?嗯?”
“快进来,快,呜”我听到了自己呜咽的声音。
“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好不好?”
陈辉一边说着,用单手制衡着我,另一只手绕到我的胸前,精准地抠挖着我早已硬的胀痛的乳头。
那浑圆的龟头仍旧碾压着我的阴蒂,画着弧地顶撞着,一下比一下更加有力,时不时故意歪两下,明明已经顶进穴口,偏偏不深入其中,抽出继续碾磨着整个阴户。
我不受控制地战栗着,咬着牙抖着声地应了一句。
得到回应的陈辉“啾”地一下,迅速地亲了一口我汗湿的背,高大的身躯虚掩着卧在我身上,手中胯下的动作皆是不停。他低头,靠近我的耳侧,幽幽道:
“陈帆能令你这么爽吗?”
嗯?
陈帆对我来说是个什么存在呢?
就比如此刻。
因体温冷却地太快而导致我开始觉得四肢凉地抽痛。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睁开眼,往后侧头斜睨了一眼陈辉。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