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到了。温珏迷糊又清醒地想。
按理说第一次发情的应该是害怕又迷茫的。
可是除了温珏觉得他无比冷静。
几周前他被医师用细细的针刺穿了柔软的肚皮,冰冷的、颜色诡异的药水被直接注射进生殖腔里,他第一次感受到这个器官的代价是陌生又强烈的剧痛。
他听见萨缪尔用冷淡的声音拒绝了医师的建议,而他只能被束缚带绑在冰冷的床上,接受听起来就很可怕的手术。
而且这段时间萨缪尔来的很频繁,所以这应该是发情期。
温珏撑起软成水的身体把窗帘拉上,缩进被子,闭上眼等待房间被打开的声音。
感觉过了很久,温珏已经意识不清快、要把皮肤抓破的时候,他被强势的气息包围了。来人捏住他的下巴强行进行唾液的交换。
温珏不抱希望的抬头,果然是萨缪尔。
见用湿漉漉的眼神看他,忍不住舔了舔他的眼角,然后湿热的亲吻缓缓移动到了后颈上。萨缪尔眯着眼睛,仔细地把那块肉沾上自己的味道,然后用尖利的牙齿叼住珍贵的腺体,咬了下去。
温珏像是才反应过来想要挣扎,但是发情期让他的力气没了大半,萨缪尔甚至没察觉到是他在挣扎,大概以为是他疼,还用舌头舔了舔新鲜的牙印。
冲进身体的地信息素缓解了发情热对大脑的侵蚀,温珏意识清明了一会儿,感觉到再次和他接吻的男人嘴里有淡淡的牙膏的味道。
他发情的消息会被第一时间报告给萨缪尔,而萨缪尔可能只是气定神闲地决定去刷个牙。清洗不存在的标记也是,为了可笑的仪式感,他可以不经思考把痛苦加在自己身上。
短暂的意识不久由离开了他,的味道已经刻在他身体里,像是迷人的毒药。
温珏感觉在下体已经湿了,在欲求不满地蠕动想要获得爱抚,或者粗暴的性爱。他不自觉地用手指抓紧萨缪尔的身体,听见了男人从胸腔里传出的笑声。]
他的衣服被粗暴地撤掉,露出诱人的肉体。萨缪尔的手像是检查物品一样在这具身体上一动,满意的听见移动到敏感部位是身下的人发出的叫声。
“唔啊”
“你知道我是谁吗?”手指滑进股沟,蘸着蜜穴流出的液体揉弄着臀肉。知道雪白的软肉被捏弄成粉色,萨缪尔还是没有听到回答,他嗅着空气里甜蜜的味道,心情很好地决定先放过他。
用精致的手铐将的手拷在床头,将细长的腿用力分开,看着发红的小穴说:“看看你下面这张嘴,已经在求我进去了吧?想被我操吗?期待吗?”萨缪尔一边说,一边解开腰带脱下裤子。温珏无意识的看着房间里存在感最强的人,想要被占有的欲望已经占领了他的意识,偏偏唯一的不紧不慢。
终于,饥渴的小穴感受到了滚烫的温度,吓得温珏抖了抖,他忍不住小声呜咽:“不要不要不要直接”
“嗯?不直接进去,那要怎么样?你这张嘴快被饿死了吧。”
“不不要啊--!!!”
的尖叫传遍整个房间,甚至让人怀疑这样无力的身体怎么发出这样尖利的声音。萨缪尔将早已勃起的性器强硬的挤进从没有经历过性爱的肉洞里,按住几乎要从床上弹起的身体继续往里挺动。
“唔”温珏已经发不出声音,一瞬间的痛苦太多强烈,指甲划破掌心,眼泪不断地涌出来。
伏在他身上的发出满足地喟叹,不顾他的感受开始抽送巨大的凶器。的身体经受不住这样残忍的性事,渗出一点血丝。每一次抽送都会有被染成粉色的黏液被带出,晕在深色的床单上。]
萨缪尔毫不在意,看着被眼泪和冷汗打湿的脸开口道“怎么,爽哭了?叫几声来听听。”见温珏反而咬住了嘴唇,萨缪尔带着怒气低下头撬开他的嘴吮吸他的舌头。力气很大,让温珏以为舌头快要被男人咬断,只能僵硬地任人玩弄。
湿热的肠肉食髓知味,经过了撕裂的疼痛之后是内部被摩擦的诡异快感。温珏绝望地发现这具淫荡的身体渐渐情动,自发讨好地吸附粗大的阳具,肠道深处的生殖腔口蠕动着想要张开。萨缪尔也感受到了,用龟头往深处走,重重地撞在幼嫩的腔口。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温珏全身都痉挛了一下,划破了男人在和他纠缠的舌头。
萨缪尔抬起头和他分开,没有说话,舔了舔嘴唇,邪气地笑了笑。
“求你求你”温珏猜到了男人的意图再次开口求饶,没想到这样弱势的声音反而激发了萨缪尔的施虐欲。
他停止了腰部的动作,慢慢往外把阳具退出一半,一只手按住布满吻痕的小腹,一只手捂住温珏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