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动啊”被咬的人还没叫,咬人的倒是先叫出了声。
男人在睡梦中被手臂的阵痛惊醒,他被人压在下面的身躯不由得扭动了起来,他想要挣扎着起身,捉住他身上那个不听话的“坏孩子”。然而在男人起身的那一刻,正骑在他身上的黑发美人也在一瞬间失去了平衡,还卡在生殖腔内的阴茎也随着身体的倾斜往腔口里面翻顶,没有信息素的抚慰,他止不住潮水的后穴在疼痛与空虚中挣扎,他的喘息十分急促,好像快要背过气去。
“夫人真是出息了。”男人又怜又气地一把将他捞进了怀里,就好像老鹰抓小鸡似的,“这种事也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我错了”青年艳丽的脸庞上疼得啜满了泪水,每次克洛尔哭起来的样子尤其惹人怜爱,“我下次不敢了好疼啊”
“哪里疼?”克洛尔为什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侯爵看一眼就清楚了,昨天镇上那边还来人跟他说有人用当年赫尔特买下那种药时两倍的价格买下了另一种药,他还好奇是哪个冤大头这么有钱,现在才发现是这么败家的还是自己的侯爵夫人。
侯爵知道这疼痛只有的信息素能够缓解,他看着青年难受得快要晕过去了的模样,只好小心翼翼地挪动那卡在腔内的勃大着的阳具,一边哄着克洛尔让他忍忍。
“等射出来就好了。”
“好难受”的信息素在克洛尔的身体里正放恣地作乱,再加上他吃了这么多年伪装成的药物,两种药性混合在一起效果更加剧烈。在发情期得不到信息素安抚的总是表现得异常烦躁不安,他觉得自己的理智就快要蒸发,就要彻底沦为情欲的动物。
青年的屁股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紧小湿滑的甬道夹紧了男人硕大的凶器,让龟头不断往生殖腔里面磨弄,他疼得像是正在被人强奸一样,一时间背都直不起来。
“马上就好了。”男人也急切地想要结束克洛尔的痛苦,他最后顶进去的两下极为凶猛,然后就毫无顾忌地、将那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射进了的生殖腔里。
黑发的像是第一次禁受暴雨摧折蹂躏的花朵,体内被人射入并没有让他有所缓解,不断流出的信息素却越是不想让他平息。
他浑身都湿透了。
他正脸色煞白地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张着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你慢一点,从我身上爬起来。”男人现在没办法只能哄着,面对克洛尔这样一个完全没有生理常识的,他也只剩下唉声叹气的份了。
虽然青年还是听话地照着他的话在做,可是刚起身就又软绵绵地跌到了他的身上。
侯爵夫人十分无助地抱住了他丈夫的身体,他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还是很想要,比起他更需要的爱抚,可侯爵不是,现在连他自己也不是了。
过了一会儿,侯爵离开了房间,把青年一个人扔在了床上。
没过多久他就回来了,侯爵不知道从外面拿了些什么回来,克洛尔感觉男人正在往他的脖颈处注射某种液体,那种液体在进入体内之后,青年身体里紊乱的信息素很快就平息了下来。
“这是什么”]
“的信息素,因为是起效最快的,我就拿过来了。”
他似乎听见男人苦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