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在医学院已经读了三年,他经常一个人到附近的镇上去。因为他在学校里和他的那些同学们关系都不好,所以不愿意和他们同行。
他那天去常光顾的铁匠铺里买东西,在对面的点心店很不巧地碰上了学校里那几个,他也不想和他们打招呼,就找了个天热的借口,问铁匠铺的老板能不能上楼避暑。
铁匠铺的老板十分热心,还说他的大儿子就在楼上睡觉,让青年把他叫起来,让他下楼给青年这个客人买份点心回来。结果青年一打开们就看见少年光着身子给他开了门,虽然十五六岁的少年还没有发育开,可是在阳光灼烈的夏日午后,屋子里裸着这么一副白雪似的身躯,就像是看到了日光之下的雪山,让人移不开眼。
青年自觉还是个绅士,不会对这种小孩子下手,不过这孩子像是毫无自觉一样,在外人面前光着身子也像是没人一样,像少年这个年纪正是第二性别开始分化的时候,万一他是个,突然开始发情,假如自己又是个的话,恐怕他就得把少年一起给带回去结婚了。
如果可以的话,青年不打算结婚,更不打算要孩子。再说要结婚的话他也不会找一个喜欢在房间里裸睡的少年,少年什么时候被人占了便宜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
而少年主动抱着他,还抱着他睡着了的状况让青年觉得他不是想占对方的便宜,而是对方占了他的便宜。少年觉得他身上凉快就抓住他不放,还在睡梦中不停地蹭他的脸,蹭他的胸,蹭他的
这样少年倒是凉快了,他“接待”的这位客人又闷热了起来。白白嫩嫩的少年像只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嘴角时不时露着笑,似乎在做什么好梦。少年还有些肉肉的大腿正压着他的敏感部位,把他撩得心痒。他在医学院是有名的“禁欲主义者”,连对象都懒得找,现在却因为这样一个睡觉不穿衣服的少年有了反应。
他觉得抱着睡得真香的少年在床上喘息都让他觉得不好意思,更不用说让他就地解决了。青年的心中满怀着罪恶感,他又舍不得把眼前的少年给吵醒。
“好热你也把衣服脱掉吧”可他没想到他不动少年却先有了动作,少年明显还在说着梦话,可他一边说梦话却还在一边扒他这个客人的衣服,“我们一起睡嘛”
虽然只是无心之言,却也让青年切实感觉到了贞操危机,少年漂亮归漂亮,怕不是个流氓,第一次见面就扒人衣服。
没过多久青年就被扒得只剩下底裤,他作为客人只好无奈地等着这间卧室的主人对他为所欲为,把他浑身给摸了个遍。
当摸到胯下的时候,少年只停了一秒,就又挪开了。
“这里好热不喜欢”
少年越是说这种话,他下面越是硬得厉害。
等克洛尔晚上清醒过来的时候,那位客人已经离开了。他的父亲却突然把他叫过去好好审讯了一番,还问他说为什么要扒客人的衣服,还非要抱着人家睡觉。
“我忘了。”
克洛尔就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人。
不过好像自从那次之后,那位客人就再也没有来过他父亲的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