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有个毛病,谁在做爱的时候说“我喜欢你”、“我爱你”之类的话,我当场就能吓得不流水。不论他是否真心。
这天,我正坐在柏晓川胯间扭得起劲呢,他揉着我的屁股,发出动听的轻喘:“姐”
“嗯?”我低头舔他耳朵。
“啊”他又哼了一声,“我,我喜欢”
“嘘。”我心里一惊,偏头吻住他的唇,在他说出下一个字之前把所有乱七八糟不该有的东西都堵了回去。
他被我含着舌尖说不出话,只能捏紧我两瓣臀肉往上顶胯,虽然被顶得很舒服,但终究没了兴致。
语音通话提示偏偏又在这时候响了起来,我睁开眼瞥了瞥床头,显示的是许愿的名字。
“嘘”我接着让柏晓川保持安静,从他身上下来,转身接听语音电话,“喂?”
“姐姐。”许愿软绵绵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在做什么?”
唔,在做爱啊。
当然,我是不可能这么告诉他的。
“在忙。”
“还没下班?都快半夜了”
“嗯”柏晓川的手摸过来,一根手指插入我仍然湿润的阴道。
有点意思。
“我想你了,姐姐。”许愿每次一撒娇我就抗拒不了,我原本可以和他调情的,但碍于情况特殊,只能收敛一下。
“我也是。啊!”柏晓川忽然加剧动作,对着我穴内敏感的肉壁一阵快速抠挖,我禁不住惊呼。
“怎么了?”许愿连忙问。
“没,没什么,订书机弄到手了”我抿唇克制呻吟,他显然没有放过我的意思,还多加入了一根手指,低头舔舐我的背部。
随着他舌尖的逐渐下移,方才消磨掉的情欲似乎又重新燃起。
“疼不疼?”许愿的语气很可爱,“给你吹吹。”
我不由得微笑了:“乖。”
“你什么时候下班?要不要我去接你”
柏晓川掰开我的臀,舌头滑入臀缝。
“不,不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呢”
“可是,我很想见你。”我能听出许愿言语之中的委屈,他最近忙着大学生篮球联赛,确实很少见面了。
“下次吧”柏晓川抽出手指,转而以舌头温柔地攻击我的穴口和阴唇,我被他舔得直抖,他还偏偏要揉我的阴蒂。
“那周末?”
“嗯。”我把脸埋进枕头,身体仍然因为快感而止不住发颤。
“说定啦。”许愿忽然压低声音道,“一晚上都不会让你睡的。”
柏晓川欺身压住我,肉棒有力地挤开洞口插入内里。这姿势其实进不了太深,但类似强奸一般被锁死动弹不得,身体反而升腾出诡异又奇妙的欢愉来。
“那你试试看啊”我断断续续地说着,觉得两瓣屁股可能都要让柏晓川给抓红了。
“好。”许愿叹息起来,“真的很想要你。”
“我也想要你唔”突如其来的迅猛抽送让我咬住了枕头。
不行,撞击太大声了。
我回头看他,他也没理我,继续自顾自抽插,我咬枕头,他却咬我的背。
“姐姐?姐姐?”大约是我太久没回应,许愿喊了我几声。
“嗯?”
“你现在是不是很忙?”又是熟悉的,带着撒娇和委屈意味的语气。
“嗯”
柏晓川用低沉的气声在我耳边道:“每次咬你的时候,你都夹得好紧。”
“那我不打扰你工作啦,先挂了,周末见。”
“好再见”我一挂断语音,柏晓川就把我的腰拎起来,让我高高翘着屁股,阴茎快而狠地cao弄小穴。
“啊啊啊太深了好快”我憋得厉害,这回总算可以放肆大叫出声。
他弯腰掐着我的乳房问:“喜欢么?”
“喜欢”我感觉到自己快高潮了,只需要他再多动那么几下,“喜欢被你操”
他不说话了,接着用蛮力干我。他的肉棒在我里面越来越硬,我很快缩紧肉壁尖叫着抵达巅峰,他又多顶了两下,鸡巴也一涨一涨地射了。
结束之后,我趴在床上轻喘,他离开我的身体,丢掉保险套,一反常态地没有抱着我,而是站到窗边点燃了一根烟。
他的腿很长,腰臀的线条特别好看,尤其是后腰那里,还有两个腰窝。
“要去见他吗?”他问我。
这个人什么都很好,除了这并不该有的占有欲:“对啊,你不都听见了么。”
我明显感觉到了房间里的低气压,但也懒得再哄他什么了。我挺喜欢他的,但还不至于只跟他一个人上床。
和某个人确立一对一的伴侣关系甚至白头到老,光是想想就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