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笑不自觉屏住了呼吸,有他的钥匙,能够进他房间里的人,除了杜若之外,还能有谁。
可是杜若在记忆里总是一副性冷淡的样子,只有把他操熟了,才会发出不情不愿的猫儿一般的呻吟声。
他放轻了脚步,然后旋开了床头的灯,被子遮住了男人的脑袋,他猛地一下掀开被子,就看到了赤裸着下半身躺在被子里的苍白男人。
对方的上半身穿着他的衬衣,一只手抓着一条男人的黑色内裤,一只手抓在颜色深了几分的性器上,低声喘息着。
那条内裤,分明是他当年留在房子里的。他走的时候,屋内的东西都没有带走,而且这个屋子这么干净,显然是有人住的。
他闭着眼睛,鸦羽似的睫毛轻轻颤抖,白皙的面容一片潮红,显然陷入在情欲之中。
都这样了,不上岂不是不是男人,江笑抽掉自己裤子上的皮带,俯下身子压了上去。
杜若睁开了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身上的男人:“你还回来干什么,滚!”
“还是这么口是心非吗?”江笑的手指勾起自己的内裤:“穿着我的衣服,拿着我的贴身衣物自慰,你很想我吧。”
他带了薄茧的大手探入杜若衬衫的下摆,灵巧的手指从里面解开,用一只腿轻轻地压住杜若的双膝,然后色情地蹂躏起对方的胸部。
小小的红豆很快就被揉弄得挺立起来,从浅粉色变成了鲜红色,平坦的胸部在男人的手里被玩弄得鼓了起来,像是刚发育的少女的胸部。
江笑的手一路下移,摸了把杜若射出来的精液,往对方的后穴插去。
久不曾被造访的洞穴紧紧闭合着,抗拒着男人的手指。
江笑哄到:“听话,把腿张开,不然吃亏的还是你。”
男人看起来比一年前更英俊了,但是身上带了浓浓的酒气,杜若直勾勾地看着他:“我是谁?”
思索都没有思索一下,江笑不耐烦地回答:“你能是谁,不是杜若吗?”
杜若的眼中不自觉地染上了一层雾气,牙齿死死的咬住了下唇,双腿大开,为男人打开了一条狭窄的通道。
兴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江笑没有什么耐心,草草地扩张了几下,便把性器埋了进去。
杜若的嘴唇都快被牙齿咬破了,他尝到了几分血腥气,感受着火热滚烫的硬杵在自己的身体里跳动。
疼痛,却也鲜活,一点都不像是个梦。
他低声喘息着:“疼”
一个疼字,被他叫得婉转柔媚,越发激起男人的兽欲。
江笑抓紧了他圆润的肩头,一只大手揉着对方敏感的乳首,杂乱没有章法的在紧窄的后穴里抽插着,鲜血从交合的部位流出来,慢慢的让后穴变得更加的温暖湿润。
他咬住身下人敏感雪白的耳朵,轻轻地用舌尖舔弄着对方柔软的耳垂,然后低声地在对方耳边吹气:“我是谁,叫我的名字。”
杜若没叫,他喊:“骗子!”
江笑更卖劲了:“再说一遍,我是谁?!”
“骗子,强奸犯,人渣!”几个词,被杜若翻来覆去的念,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从里到外操坏了,但还是固执地喊叫着,嗓音在肉体激烈的碰撞声中一点点弱了下来。
等到后面,他嗓子都哑了,江笑纠正他:“我是你男人,叫老公!”
杜若的身子僵了一下,然后狠狠地咬在了江笑的肩头,江笑本来就卡在精关,一个没有留神,射在了杜若的身体里。
杜若敏感的后穴被一波波的精液浇灌,脚趾头猛地蜷缩起来,身子一颤,也交代了出来。
胡闹了一夜,两个人最后相拥沉甸甸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江笑才开始收拾残局。
和第一次一样,杜若又发高烧了,江笑只好为病人请假。
当然,是以杜若男人的名义。
这一次,为了不让杜若继续说他骗子,也为了男人不走上报社路线,他留在了对方的身边。
杜若从杜助教,变成副教授,然后又去掉了那个副,杜教授,又后来,因为发明了对全人类有贡献的药物,获得了相关行业,这个世界最权威的奖项。
而江笑,也从江先生,变成了杜若的男朋友,杜若的老公。
虽然国内还没有同性婚姻合法,但江笑和杜若在国外领了证,也算是合法夫妻。
不过杜若还是很难搞就是,每天陪在杜若的身边,江笑时不时的就能感觉对方往很可怕的心思想。
这种时候,他就会拉人出去旅游,睡个几天,杜教授就能把这事情忘了。
一直到生命的终止,他们都是保持这样的模式,如胶似漆,形影不离。
直到最后,杜若生命的终止,也没有碰到世界变末日,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