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灯泡摇摇欲坠,天花板时不时有尘土簌簌而落。铁质实验台旁的男性乾元翻着实验报告,玻璃镜片反出一片光,教人看不清他的表情。片刻后,他停下了折腾纸张的行为,将报告扔在身边助手端着的铁盘里,顺手拿起装有暗红色液体的注射器,轻轻敲打几次后,挤出几滴如血般浓稠的药液,渗落进泥土中不见踪影。
他把注射器端到那唯一的光源之下,灯光穿透了层层密密的血色,昭示了活塞最终所停留的位置。
“10,上将真是越来越苛刻了。”
“他已经够宽容了。”助手将铁盘扔到地上,厚实的泥土地阻隔了它发出尖锐的声响。他撩开那名男性乾元的白大褂,手抚摸过薄薄衣物下结实有力的躯体,依偎进男性乾元的怀中,“听到上面的炮火声了吗?那是国军在与日本人交战。要是我们不能按时交出成果,导弹误投这种事故,也并非不可能发生,不是吗?”
“不用担心。”男性乾元推开了助手,仍其踉踉跄跄地摔倒在地上,“几百个实验体,只有他的各项生理机达到了谢尔福德耐受性的最适区,他已经开始凸显坤泽性别的体征了。亲爱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快要成功了。”
实验台上躺着一名男性中庸,他带着呼吸罩安静地睡着,对于面前人濒于癫狂的喜悦无动于衷。男性乾元抖着手拨开他的落肩长发,将靠于颈侧的性腺暴露在两人的视线下,注视着那管邪恶而又不详的液体一点点地进入这名男性中庸的体内。
待注射器内空无一物,他才去看跌坐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助手。他拿着皮鞋尖踢了踢助手鼓涨的裆部,不出意外地听到他发出情动的嘤咛,顿时了然于胸地将他从地上拉起圈入怀里,嗅着他身上甜美的信息素,道:“正好,快去告诉上将,第一阶段已经成功了。”
“顺便”他揉了揉助手的臀肉,“用你下面那张小嘴儿去安抚他焦急而又暴躁的心。”
语罢,助手就喘着气被推到了门外。
男性乾元哼起了几年前名满金陵的戏子所编的小调,施施然地看着实验台上的男性中庸,缓缓吐出两个字:
“张仪。”
“哟?张家小公子!”
“张家早倒了,哪还有什么公子爷?这不脱得一干二净送给咱们来开苞了嘛!”
“我记得这小子,刚被送进来的时候那嘴利得呀就不知道现在还利不利得起来。”
五大三粗的汉子们霎时发出下流的哄笑。粗鄙的话语如洪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助手皱着眉加快了手下的动作,将张仪的腿分别绑在老爷椅的左右扶手上,起身清了清嗓子说道:“那边的道具可以随意用,怎么玩都行,但胆敢标记或插进去的”他眼神一凛,“依照军法,若有违命令,格杀勿论。”
大汉们目送着助手的离去。他的脚步略坡,领口隐约透出被啃得青紫的性腺。待他走出了大汉们的视线,其中的一个男人嗤笑道:“啧,又是一个小骚货。国军的待遇这么好吗?早知道我也应征入伍了。”
“国军可不需要中庸废物!”
“那小骚货都走了。”一旁的汉子走上前去揩了一把椅面的淫水,“倒不如来看看我们的张家小公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