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逍醒来的发现自己还被白久抱着,他低头看着身上的许多印记都在提醒他昨晚发生的种种遭遇......
这个丫头,真是胆大妄为,无法无天。
看见她的手臂上的莲花还是闪着妖艳的红光,想来这是第四日,还有六日要受。
莲花下的妖艳的血线一直延伸到白久的心口处,神元被烧也一定不会好受吧,杨逍在心中想着。
他记得昨日在他就要昏睡过去的时候听见白久说的
她大概是从出生起一直是独自一人没见过父母亲吧听到自己那样说心里也会难过吧
杨逍心里想着眼神就一直看着她,直到白久睁开眼睛看着他,才意识到不妥。
身体下意识向后躲,却被白久一手拉回来,抱着他轻声道:“这么早就醒啦?杨左使睡的可好?”
“”
杨逍没有答话,想到刚刚自己盯着她看了半天的举动,一定又被这丫头尽收眼底,耳朵又悄悄的红了起来。
见他尴尬的不说话,白久也没有再多加为难。
她盯着看着杨逍好一会儿,小声问道:“昨日被我咬了你的地方可还疼吗?”
不知道为什么杨逍总觉得白久像是在和自己道歉,愣了一下道:“不疼了。”
白久抬头笑了笑,对着杨逍的脸颊亲了一口:“那我咬你的时候你后面有没有爽到流水?”
杨逍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这个无耻的丫头,果然刚刚认为她在道歉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杨逍狠狠的瞪了白久一眼。
“哈哈哈..别生气了,我不逗你就是了。”白久照着杨逍的脸颊又亲了一口,伸手摸进被子里,对着他胸前的凸起轻轻的揉弄里来。
没一会儿杨逍胸前的两个小点就在她的手下变的慢慢挺立起来,连带着杨逍感觉下面的分身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只好开口阻止道:“白姑娘别弄了。”
“你叫我什么?”白久的声音一下子冷了下来,在杨逍胸前的手对着那个左边凸起的小点用力一掐。
“嘶,白白姑娘。”杨逍感到胸前一疼,知道她好像生气了可又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惹到她了。
白久冷冷的道:“好一个风流的杨左使,昨日求解药时一口一个阿久叫着,解过后今日就开始白姑娘了。”
想起昨晚自己被压在床上,被她用各种姿势操干的大叫着不要了不行了之类的话,整张脸都羞的通红。
“我,唔”还没等杨逍开始说话,他只觉得自己下面的分身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绑住了。
杨逍虽然强装镇定但眼神里还是透露着些许的慌乱,看着白久问道:“你做了什么?”
白久推开杨逍起身更衣,看着他道:“没什么啊,只不过是缚龙索而已,既然杨左使这么风流,那这个对你再合适不过了。”
听了白久的话杨逍忍不住在心里想着,我什么时候风流了,什么对我合适!这个丫头,你才应该用这个!
“缚龙索?”
杨逍坐在床上一边念叨着一边伸手一心想要解开在下体上绑着的这个东西。
解了半天没解开不说,反倒感觉紧了许多。
看着在床上想法设法为了解开缚龙索的人,白久忍不住出言道:“你不要白费力气了,这缚龙索连妖都解不开更何况是你。”
杨逍的分身因为刚刚的动作现在被绑着着实有些难受,不禁对着白久叫道:“你给我解开!”
白久看了看杨逍在床上狼狈的样子,说道:“那要看杨左使怎么做啦?”
杨逍过了一会儿语气放缓,开口道:“白咳,阿久今日还要赶路不要闹了好不好。”
“对啊,今天还要和教主商量殷离亭伤势呢,那我就先告辞了。”说完一个转身就在杨逍眼前消失了。
“你!”
杨逍气的从床上站起来追,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在自己面前消失。
起身后他小穴里的精液也正顺着大腿缓缓的流出来,不知是何缘故这次除了被压了一夜感觉腰腿酸痛,下面的私处竟然一点都不痛了。
莫非是那药?想起昨日上的药,杨逍的耳朵又悄悄红了起来。
他真的是觉得这丫头绝对是上天派来克自己的。
杨逍沐浴更衣过后,收拾好行囊,准备妥当。
与众人一起向少林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