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曦听到陆景明的话,心里最后一道防线陡然被击溃,他身形一晃,整个人差点从桌上摔了下去。
陆景明及时抱住了他。
“你这是干什么?”陆景明又把沈曦放在桌上,解下他身上绑着的绳索,许多地方都因为其剧烈的挣扎而留下了道道深浅不一的绳痕。真不经碰,陆景明想到,又后知后觉自己做得有些过了。
沈曦脱离了绳子的束缚,屈起膝盖,抱紧了伤痕累累的自己。
他在等陆景明发落。
他已经没有了任何砝码,如同一只案板之鱼,任由屠夫的宰割。
“再一次就好了。”陆景明不知在忙活什么,他像给孩子把尿似的抱起沈曦,沈曦双脚离地悬空,只能环住陆景明的脖子,不让自己掉下来。
他又被重新放到了那条绳子上,不再受缚,而是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绳子上。身无他物,唯有粗糙的麻绳深陷在自己刚被玩弄过的花穴里。
绳子架得很高,沈曦的脚趾只能刚好点地,身体轻微的一晃动都能带动绳体埋得更深,两瓣阴唇被勒得激凸出来,穴肉被摩擦得红肿外翻。
“宝贝,走过来。”陆景明在绳的尾端,裤子已然褪下,一根鸡巴怒对着牵头缓慢用穴移动的美人,用手快速地撸动起来。
沈曦像是一条在海上孤单飘摇的船,被迷雾遮住了前路,只能依靠着脆弱的船桨漫无目的地地颠簸。他每用脚趾向前挪动一步,麻绳就狠狠地碾压前头肿胀不堪的肉阴蒂,将它摩擦得像一个大红肉珠一样摇摇欲坠,绳上覆着的绒毛宛如细刷一半抚过软嫩的蚌肉,淫水肆意乱流,一段一段地沾湿绳身。
“啊——”沈曦突然遇到了一个被陆景明恶意扎起的绳结,因着他眼前一片黑暗,毫无防备的花穴全部压了上去,粗厚的绳结整个陷进了空虚的穴里,淫液被粗糙的质感刺激得喷了出来。沈曦想要逃离这种被死物cao干的快感,但屁股却不受控地前后扭动起来,让粗绳结在屄里猛烈冲撞,“啊!!!整个整个都进去了”
陆景明眼睛嫉妒得发狂,草?!自己还比不上一个绳结?!
“快过来!”陆景明不满地催促道,沈曦只得加快挪动的步伐,一路被磨得流水不停、气喘吁吁地走了过来。
“”沈曦此时离他只有半步之遥,陆景明咽了一口口水,沙哑着声音,“再往前对坐上来。”
沈曦抬起被勒红得屁股,张着骚穴,小心翼翼地往那不知名的前端坐去。
只听见“噗叽”一声,勃动的龟头瞬间被温暖的嫩穴吃了进去。“啊!!!”沈曦被陆景明的阳物烫了一下,刚被绳索欺凌得潮红的小阴唇又再次被更恶劣的肉棒挤压,火辣辣的痛感令自己难耐不堪。肉茎顺势整根插了进去,比起初次的紧涩,这会儿倒是被吸得满满当当、爽利舒畅。陆景明耸动着肉根,一下一下地打进那蠕动收缩的甬道里,极有规律地cao得沈曦两眼翻白,“嗯啊”断断续续的呻吟从那张倔强的小嘴里漏出,陆景明得意,继续埋头耕耘起来。
“好大!!不要不要再插了小穴,小穴要破了”情动时吐露出的淫语激起了男人的性欲,陆景明压住他的肩,将整根鸡巴狠狠地贯穿进去,直cao到柔软的子宫口,“要不要我射进去,嗯?”陆景明咬了沈曦的锁骨一口,他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坏了,想要完全占有身下的这个人,不想让他从自己的身边逃离,不想让他的目光停留在任何不相干的人身上。
“不要不要射进来”沈曦呜咽出声,眼泪已经流淌了下来,“我不要怀孕”
不要射进来?不要怀孕?陆景明倒是没想到那么远的地方,只想着将精液灌进宝贝的肚子里,让他最私密的地方都染上自己的味道。既然不让我射,哪谁能射?楚落吗?沈曦能知道自己心爱的校草在别人身下是什么个浪法?
“呵”陆景明勾唇,一句狠话飘进沈曦的耳朵里,“很好你给我接好了,一滴都不准漏!”
说罢,他摁住沈曦挺翘的臀,龟头先行cao开子宫口,坚硬的伞柱即时射出一泡浓稠粘腻的精液,烫满了沈曦薄薄的子宫壁。“嗯啊”沈曦承受着陆景明刻意的射精,体内渐渐有了液体的流动感,子宫被精水灌得饱胀,可他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抱着陆景明健硕的腰,希望他射得轻一点
黑暗之中,脑海里白光乍现,沈曦遭不住多重快感的打击,一声低吟,整个人陷入了昏迷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