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银儿自幼丧母,由铁匠爹爹抚养大,小时候就玉雪可爱的小银儿在豆蔻年华出落地越发娇俏动人。巴掌大的小脸楚楚动人,水灵灵的桃花眼勾人心魂,一对奶儿把胸前的衣襟撑地鼓鼓的,小屁股又圆又翘,走起路来,一手可握地纤细腰肢舞地越发媚态,明明是个生嫩的处子,却有着青涩与诱惑的混合气质。
这一天,小银儿照例给爹爹去送饭。走在布满青苔的小巷口,路面滑腻不堪,小银儿只能一手小心翼翼地提着裙裾,一手提着食盒,可还是不小心滑着了。喷香的酒菜撒了开去,小银儿脑袋磕在墙上顺势滑倒在地上,只知脚踝痛得厉害便迷迷糊糊地晕了过去。
待醒来,已经躺在家中的床榻上了。小银儿忽闪着大眼醒来,看见爹爹赤裸着上身坐在床尾,大掌中握着一只小巧的玉足,正用药油轻轻地揉着。原来爹爹看用膳时辰已到,但不见小女儿来送饭便起了疑心,待出门沿着回家的路查看才发现倒在巷子里的小女儿,顿时惊地抱起少女查看,见只是磕着脑袋晕了过去才放下心来,抱起较柔的少女回家。
小银儿看着爹爹帮自己揉脚踝,粗壮手臂上的古铜色肌肉一鼓一鼓的,充满着力感。再看着还没来得及洗漱穿衣的爹爹健壮的上身,汗珠顺着粗大的喉结处滑下,经过结实的胸肌,一排排黝黑发亮的腹肌,滑进小腹处的乌黑毛丛,毛丛深处连接着的裤垮处鼓起一大团东西。
少女有些骚红了脸,娇怯地唤了声“爹爹”,铁匠爹爹放下小玉足,刀锋般削过的刚毅面孔柔软了几分,好一个铁汉柔情。他起身走向床头坐下,将小银儿的脑袋摆在大腿上,“让爹爹看看脑袋磕坏了没”,爹爹的脑袋低下靠近小女儿,大掌摸着小银儿额上的红肿,一下又一下。
小银儿只觉得嗅到的是男人身上独有的厚重味道,浓浓的汗味,精液和尿液的膻味。她不觉得难闻,只觉得脸颊越发的滚烫起来,小口微张,樱粉色的小舌头不自觉地伸出来舔着,大眼儿已经迷蒙起来,花穴处的水儿开始汩汩流出,好想要爹爹的抚摸啊..铁匠爹爹看到小女儿的这番媚态那还能不知道这个小雏儿在想什么吗,也不枉他在无数个夜晚抱着小女儿揉搓吸吮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