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可是他不能为自己打抱不平,甚至连一丝恶脸相向都不可以,除非他不想活了。
还剩一口气的淫荡骚货看起来无比地诱人,要杀要留,眼中满是阴暗欲望的男人们自然早有定论。
为了在恶劣的淫窟内继续活下去,陈尧勉强在男人们恶劣的羞辱之下打起精神,用尽全力去伺候男人们胯下粗大的鸡巴,这是他唯一能继续活下去的筹码,为了有一天找到机会逃跑成功,他绝对不能在这些恶劣的男人们的安排下离开这个恶魔淫窟,那样子的话,要嘛是被男人们玩死掉了,要嘛是被男人们转手卖了,对陈尧来说都是最糟糕的结局。
“没办法啊毕竟玩很久了嘛”
“唔”
***
他不情愿,但是不情愿又能怎样?
陈尧已经将臀部中间淫荡的骚穴夹到最紧致了,可是恶劣的男人们彷佛确实已经玩腻了这个起码玩弄了好几个月的淫荡骚货,他们将淫荡的骚货贬地一文不值,骂骂咧咧地都是对淫荡骚货的不满:,
被滚烫的精液内射进,敏感的肠肉又是一阵近乎疯狂的刺激,然而没等到这让淫荡的骚货疯狂扭动的刺激平复下来,下一根粗大的鸡巴又来势汹汹地一捅到底。
年轻单纯的容貌渐渐变地鬼气森森起来,在这种不见天日、每天看到的除了粗大的鸡巴,还是粗大的鸡巴的恶心场所,陈尧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恶臭,那是打从内心里腐败的感觉,里里外外腐烂发臭。
哪里能不松?
恶劣的男人们可不会因为骚货的高潮而停下玩弄的动作,胯下粗大的鸡巴继续凶猛挺进,将骚货痉挛高潮的骚穴用力肏开,往内里恣意地辗磨过骚货高潮紧缩的淫荡肠肉,大量的透明淫水被肏弄出来,十足淫荡,粗大的鸡巴用力地肏弄了百八十下后,将一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骚货淫荡的骚穴内部。
“可是骚货的骚穴是不是有点太松了啊?”
鬼气森森的脸上露出一个可说是十足嘲讽的微笑,这样的生活,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口腔内膨胀起来的粗大鸡巴也凶猛地内射进了一泡唔比腥臊的乳白色精液,被强迫着将男人恶心的液体吞下肚,陈尧反射性地想要吐,柔软的口腔内却又被一根粗大的鸡巴长驱直入,粗大的鸡巴堵住了陈尧所有的反胃,不但用伞状的头部牢牢地堵着紧缩着的喉咙口,并且十分享受于骚货连连作呕所带动的阵阵收缩,那是比功能再强的飞机杯都要更舒爽的伺候,男人恶劣地拍了拍陈尧的脸,权当表扬。
上百根粗大的鸡巴排队等着玩弄淫荡的骚货,可没有让淫荡的骚货休息一时半会的可能。
***
当恶劣的男人们终于全部玩过一遍,将束缚住陈尧眼睛的黑布解开的时候,陈尧黑布下的双眼已经相当地涣散,要死不活的模样,搭配上口腔与后穴内汩汩流出的乳白色精液、浑身上下干涸的乳白色精斑,以及一身被男人们恶意地又掐又打弄出来的青青紫紫的大小瘀痕,活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可怜兮兮地就要被玩死在这陌生的地方。
为了在残忍暴虐的男人们的胯下继续生存下去,原本不会的呻吟浪叫也学会了、不会的柔顺侍奉也学会了,平时鬼气森森的陈尧,一旦有男人挺着胯下粗大的鸡巴过来,便换上了骚浪的姿态,虚假的面具戴在脸上,从来不关心淫荡骚货的想法的男人们,当然是什么端倪也看不出来,反正,他们也无所谓淫荡的骚货内心里在想些什么,只要骚货臀部中间淫荡的骚穴能用就行,如果哪天不好用了,那淫荡的骚货自然就只有被淘汰的命。
“啊啊骚、骚货好爽嗯啊啊啊啊”
陈尧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得不低头,以上百个男人的性奴的身分,加入这个原本只是针对双性进行捕捉贩卖的恶劣团伙。
他不想死。
这些恶劣的家伙都还没有死,他怎么可以就这样子死在这里!
就连昏迷也不被允许,一旦淫荡的骚货失去意识,恶劣的男人们就会用上所有淫秽的手段逼迫淫荡的骚货醒来。
该来的噩梦总是会来的,陈尧臀部中间淫荡的骚穴每天承受数十甚至是数百个男人的轮流奸淫,每天都是被狠狠地肏弄到松垮垮的程度,经过几个小时的休整,就又要起来迎接早起的男人们的轮番玩弄
哪天抓个双性比比?”
一根又一根粗大的鸡巴接二连三肏入,被绑架来的淫荡骚货,柔软的口腔与后穴都没有能休息的时候,片刻不停地伺候着男人们胯下粗大的鸡巴。
***
“骚货今天也很淫荡啊!”
他要活下去!
无穷无尽的高潮还有内射,淫荡的骚货时时刻刻活在乳白色骚臭精液的噩梦之中,不知何时才能解脱。
只是把这个玩票似的淫荡骚货绑来的男人们相当惊讶,他们原本以为,这就是个绑来满足一下他们胯下许久没能发泄的欲望,玩死了就算了的淫荡骚货,没想到竟然能承受住这么多人的轮流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