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序白笑了下:“霍庭云已经无事。”
九戒大师:“那便成。”
程大师别扭半天,才道:“小唐,你不厚道,你明明是巫却装成普通人。”
唐序白说:“霍庭云当时不信这些,我自然就不能说。”
程大师了然,看来唐序白还挺重情,可惜以后就少了个可以忽悠的大老板,霍三那人的钱多好赚啊,给他一个开光的发器就能赚六位数,他是真心疼自己缩水的收入。
汤道长:“那你日后有没有加入特殊部门的打算?”
唐序白果断摇头:“没有,但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忙,我义不容辞。”
程大师嘴酸道:“话说得好听。”
汤道长给他一个白眼:“要不你也去把牧宣的修为给削了?”
对于牧宣一事,唐序白没有多说,他觉得这事不值得一提。
与几位大师吃过饭又加了微信后,唐序白就回去了,他订制的祭祀袍还在赶制,下午还得去看看成品,请的是老裁缝,不是时下时尚潮流的设计师,老师傅的手艺他才更为放心。
祈福大会的准备时间只有一个月,这天,正是秋高气爽之日。
祈云山上正准备进行一场别开生面的祈福大会,据说今年与以往有所不同,来了很多大佬,媒体记者的摄像机随便扫过去都能看到几个政界或者是商界名人,至于所谓的明星,在这儿里根本没必要提及。
上午九点整,祈福大会正式开始。
来自不同媒体的□□短炮正对着着圆形且铺上了红色地毯的祭祀台。
和以往一样,先有司仪开场,然后是九戒大师作为佛家的代表上台致辞,然后再是道家一派的致辞,不知是不是他们有意把稿子写短,这一次的开场比以往短了很多。
祈福大会,自然少不了祈福的法事。
大家似乎都有所察觉,今年的布置与往年有所不同。
当道家一派代表退下时,祭祀台上有八位面上戴着面具,衣着服饰十分华丽,手持手鼓的四男四女上了台,他们的面具上画着不同形象的表情,赤脚分站在舞台中央,围成一个圈。
乐队奏起音乐,这是一首没听过的曲子。
紧接着,祈福大会现场的众人都看到,八位舞者抬起手鼓在原地旋转,衣衫纷飞,划出一道道美丽的痕迹。
正当大伙被吸引时,一位戴着白色面具,手持一把棕扇,身穿黑袍赤脚祭祀者上了祭祀台。
他太与众不同了,所有人一眼就看出他就是今年的祭祀者。
八名舞者整齐划一的舞动着,而站在中间的黑袍祭祀者身体微微转动,手腕带动棕扇,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他单脚站立,一只脚屈起,他抬起的脚画出一道圆,他的头向上抬起,两手抬向空中,做出一个复杂的手势,似乎在向上天祈求,或是祷告着什么。
这是巫舞,是巫祀中的舞祭,巫者是最古老的舞蹈家,领舞的必定是一名最有名望的巫者。
此时,祭祀台的巫舞如一缕清风明月般空灵,如一片幻化日月般虔诚,开合自如。
在场的观众,早已屏气凝神,看着这别开生面的巫舞,内心涌动着一股莫名的暖流和感动,鼻子微酸,莫名的想流泪。
不知谁说:“我有点感动。”
又不知谁说:“我有点想哭。”
还有的说:“我想跪下拜一拜!”
站在台下的霍庭云目光灼灼盯着祭祀舞台。
时光仿佛回到那些年,他的大巫光脚站在祭祀台替他的国家祈福,替他为百姓祈求风调雨顺,幸福安康,也为了他与上天对抗。
这是他的国师,是他一个人的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