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棒冰似的全都吸到了肚子里。“主人的精华战龙最喜欢了!”,
“你”
“啊啊,又把主人的桌子弄脏了,该罚该罚!”唐远还想说什么,战龙却是打断他,在随手把那个安全套收起来后,战龙就背着唐远蹲下来,把脸凑到桌子上去舔自己射出来的白浊,并且白里透红的大屁股一扭一扭的,似乎不,就是在勾引唐远再来一发。
“别迟到了!”唐远踢了战龙一脚,心里多少也有分寸的战龙从善如流的跑来了,赤裸的男人大步从办公室里跑来,十多分钟后,一身笔挺军装的战龙或者说常胜远重新走了进来。
剪裁合身的军服衬托的男人身姿挺大高大,黑亮的皮鞋沉稳大气,无论是谁看了这个老男人都不会把他和刚刚那个淫荡的家伙放在一起,然而常胜远就是这么一个人,或者说只有面对唐远的时候才会露出他隐藏的那一面。
他是个铁血的军人同样也是个渴望被人践踏的骚货,二者合一才是完整的常胜远,只不过能够看到他完整模样的也不过他挚爱的医生一个人
哦,或许还有钢鹰这个不成器的家伙。
“主人,我想要礼物。”常胜远把最后一个扣子扣好,面色冷凝一本正经的开口道。
“袜子不是给你了吗?”唐远瞪了他一眼,他指了指自己光着的双脚,又说道,“其他的衣服都洗了,别想了!”
常胜远没有说话,视线在唐远的身上扫了一圈。
“休想,快滚吧。”唐远就算脾气好,此时难免也有点气急败坏了,能够把他气成这个样子的除了他哥也就只有常胜远了。
“那能给我个吻吗?”常胜远站在门口,大手都握上铜质的把手了,还是舍不得假期就这么结束,转头委屈巴巴的看着唐远。
一个快五十岁的老男人现场给你表演撒娇。
“你真的要迟到了啊。”唐远无奈的起身来到常胜远面前,而后者也干脆的双膝跪地,像是接受洗礼的虔诚信徒一样抬起头,此时的他穿着象征荣耀的军服,那是他走在9阳光下被众人艳羡的身份,而他却毫不在意的用自己的这一面下跪。
我已经把自己全身心的降低了唐远。
而他得到的还是额头上的一吻。
而不是唇上的。
他的主人这次还是没有接受他,不是因为年纪也不是因为两个人的背景,更不是金钱上的纠葛,只是因为主人心中的伤疤始终没有痊愈。
常胜远为自己的“无能”而愤怒。
“迟到了也好啊,真希望我四十六岁的生日也能迟到。”常胜远从地上站起来,紧紧的抱着唐远,把头埋在他的脖间深深地吸了口气,想把主人的味道吸进身体里。
然后他不再多说什么,只是说了句“下次休息我再来看您。”就干脆利落的转身离开了,毕竟上次他痴汉的藏在床底下,放了同僚鸽子后,唐远为了惩罚这个把刑罚当快感的男人可是一个月不搭理他,常胜远可不想真的惹怒自己的主人。,
他走出这栋能算上文物的小楼,灿烂的阳光照射到他的身上,仿佛金水熔炼出的一尊金像。
这里是唐远的外祖父就给他的资产,一处偏僻但是颇具民国古意的小楼,后来又被环境设计的大家翻修了一边,让这里的布局更加合理和隐蔽,可以说是一座世外桃源了。
汽车的共鸣声传到他的耳内,常胜远转头就看到一辆林肯领航员从绿树鲜花掩映的路上现身,然后一个身材高大神态阴的男人从车上下来,两个人对视一眼。
常胜远看到了一只随时都能暴起的疯狗。
魏擎看到了一只眯着眼睛的老龙。
麻烦。
危险。
短短的一个对视后两个人就错开了视线,常胜远一句话都不想浪费,直接开车离开,魏擎也对他没什么好奇心,直接走进了这栋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