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身下人紧紧夹着自己的腰身,肠道的黏膜更剧烈绞着性器,但这却苦了男人,因为害怕弄醒温言,仅仅是小幅度的交合,欲望根本没有得到满足。
折腾了大半会,最终只是伴随低吼草率地射精之后帮温言做了个清理就结束了。
没关系,来日方长。
隐在门后的温然悄然离去,全程目睹这场真人春宫戏,愤怒嫉妒的火焰燃烧着的他的理智。
凭什么压在哥哥身上的人不能是他?让哥哥达到高潮的人不能是他?
从未向他人展现的房间里,墙壁上,桌子上,床头上都有那个人的身影,主角正是温然。温柔注视着相片中温言清涩的笑,少年的心又被狠狠地刺痛,几滴泪珠滑过他的脖颈打湿了领口,上齿咬着毫无血色的下唇,发出沉闷的抽泣声。
温言的视线渐渐模糊,却仍然不死心地紧盯着那个人,渐渐被困意侵蚀。
难道我注定不能拥有你吗?
翌日,
“嗯,好难受唔,怎么又做春梦,嘶——”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玻璃洒下,平整而干净的床单宣告着昨夜的迷乱只是一场梦,毫无痕迹。
温言无力地平躺在大床上,松松垮垮地衬衫斜滑到肩上,露出圆润的肩头。
然而却被案桌上手机的震动铃打破了安宁,温言烦躁地按了接听键。
“你好,我是温言,请问有什么事吗?”
“宝贝,我想你了。”一股子撒娇的味道。
“能不能正常点,说,什么事?”温言听到熟悉的男音心情变得愉悦许多,语气也是异常温然。
洛修纳轻笑出声,“我想见你了,什么时候有空?”
温言思索片刻,答道:“老地方吧,今天下午6点。”
“嗯,不能忘哦。”
电话那头的洛修纳的语气甜腻地要人命,可眼中的寒气却渐渐凝聚,唇角扬起的笑也愈渐僵硬。
目标成功!
还真是个烦人的工具。
海风混杂着鱼腥味吹拂过他的金发,平坦的海面微荡着涟漪,享受着耳机中播放的音乐,洛修纳舒服地闭眼,一张漂亮的欧洲面孔吸引着路人。
温言一眼就注意到了他,就算在一起2年了,棱角分明的俊颜依旧能让温言跟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一样脸红心跳。
“喂!”温言只好扯着嗓子来掩饰自己。
听到动静,洛修纳慢慢睁开眼睛,碧色的瞳孔直视着温言,摘下一边的耳机递给青年,邀请道:“要不要听听?”
温言接过,和洛修纳并同站着,奇怪的旋律和奇怪的歌词,再加上男人奇怪的眼神,温言的心中生出紧张感。
?重复最荒谬的咒语容忍最折磨的治愈
?管什么秘方我都信漂浮的人只想抓紧
?失去最真心的甜蜜曾经拥有就更椎心
?只要一闭上了眼睛旋落回忆的魔境
?旧梦太美只能半醒怀念撑着倒塌的心
?和你飞舞在烟雾里迷幻旅行
?真相太苦只能半醒温柔窜改残酷记忆
?截取相拥的笑意别的都封印
?只能半醒思念囚禁
?仰望海面上的光影却不敢不敢去
?真相太苦只能半醒梦见你气我劝不听
谁也不能释放我除了我自己
而正在思索中的温言完全没有注意到身旁的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