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老板却并不着急操`他,而是捧着他的臀抱起朝办公室门口走,一步一步,那性`器楔在甬道最要命的一点,何文轩圈着他的脖子高高呻吟,生理泪水淌掉在老板的领口。太慢了,他想要他快一点,他想射,想尿,想把身体里的痒一次性挠个痛快。可是,怎么开口呢,怎么把这样浪荡的要求说出口呢,何文轩低头张开红润的唇,用舌头舔了一下老板的耳尖。
紧接着是被抵在门上的闷声大响,沉重的木门发出咣当声音,门外甜美的三秘轻轻敲门,犹豫地问:“老板,有事吗?”她记得何秘进去很久了,是两个人闹矛盾动手了吗?可是何秘一向少言,给人的感觉也是冷淡疏远,这样的人会和老板吵起来吗,不至于吧
木门又晃动了一下,她紧张地敲敲门:“老板,还好吗,我进来了?”
嗯?她好像听到了粗重的喘息,这门按理说隔音不会太差,这是真的发生打架事件了吗?!
何文轩背靠着木门,大张着腿,铃口亮晶晶分泌吐露银色的光,会阴与囊袋被摩擦变红,穴`口堆积了湿漉漉的黏液,粗壮的性`器一次次全根没入,把窄小的穴眼撑成一个圆。
三秘那焦急的敲门咚咚砸在他的后背心,又惊又怕地下意识将甬道缩得死紧,说:“想我,啊!嗯!嗯!哈呜,我,我嗯啊”
老板见他慌地连话也说不明白,越发想看他紧张的样子,于是红着眼捧揉两瓣肉,何文轩被激得缩腰向上躲,哼着叫:“求不要在这了啊,嗯啊,求求,不要呜嗯求啊!啊!”
那性`器横冲直撞却有目标,次次抵压在那一点,但何文轩像只八爪鱼紧紧扒住老板的后背和脖颈,完全没有办法投入享受性`爱。三秘再一次拍打办公室的门,他甚至听到了门把手旋动的声音。老板却还在大力的揉弄他的下`体,性`器和穴`口摩擦不断,粘腻的声响渐渐越来越大。
快坚持不住了,好想射。会被人发现的吧,堂堂首席一秘和老板在办公室厮混在一起,竟然还能在即将被发现时有了性快感。是,是快感。何文轩从老板的颈窝仰起头,压抑的甜腻呼吸像蜜糖似的拉扯,呻吟如同长长的糖丝套住了两个人。
哈,好舒服。刘经理吃不到老板的精`液吧,那个骚`货,还敢勾`引老板,还坐在他的身上让老板用手指操`他。哈,骚`货,只有他才能吃到老板的肉`棒。
门把手旋动的机械声戛然而止,何文轩憋了一身的热汗,老板掐着他的腰重重地撞,里头潮湿而热,箍住他就贪心地不再松放。龟`头点在突出的那处,滑腻的液体便从深处涌出包裹着柱身,冲撞中水声绵密,何文轩扭着腰收缩穴道,自发地把屁股朝着紫黑色的性`器上套。老板又甩给他的屁股一巴掌,随后捏着硬红的颗粒扯弄,牙齿落在他的耳垂软肉:“何秘书不害怕?被人发现你那么骚,骚得淌水,把我裤子都弄湿了。真该叫策划部的人来看看,他们高高在上的何秘是怎么替人求情的。”
何文轩马上要射,眼前白蒙蒙发昏,他听不清老板说了什么,隐约“叫人看他”这四个字拼凑进耳朵。他迷糊地笑,把胸前作弄的手拉到嘴巴旁边,用舌头绕着中指舔一圈,吞进嘴里,含糊地说:“不给他们看,只给你,只给你看。”
此话一出,老板低头与他额头碰着额头,何文轩把一根手指吸得啧啧有声,嘴里穴里都是水漾的声音。三秘不再敲门,而是开始拨打内线,闹人的电话声一遍遍回荡,老板操红了眼,毫无章法地干着身下的人,看着他发抖,看着他浑身发红,看着他眼睛溢出新的泪水,看着他仰高脖子急促呼吸,直到白浊激溅在两个人之中。他把手指从他的嘴里抽出,扶住颤动的屁股激烈地继续撞。何文轩蹬直两条腿,腰部向上拱起,屁股下沉,张大嘴巴像快要缺氧死掉,脸上的潮红加深一层又一层,甬道里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像海水将他淹没,他的腰抖得不像话,发出微弱的鼻哼,他又射了,是尿。
老板把精`液射进下头的小嘴,白色液体一滴不漏地被纠缠的穴肉吞向深处。何文轩还在抖,那口气长长地舒出,他软在老板的怀里,听见他对着门外的三秘说:“没事,送一套新西装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