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远说完,指头便插了进来,湿润也缓解不了强烈的异物入侵感,沐沐一下弓起了腰身,涩痛唤起她的理智,脸颊的红晕变得更加鲜明。
羞耻,前所未有的羞耻。
她衣不掩体,他衣衫微乱。
身上他所碰触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在发烫,像是热铁印下的烙痕。
被亵玩过度的乳尖涨得通红,在冰凉空气的刺激下唯唯站起。
而那双她从小牵到大,在她的教导下握起剑柄的手,此刻正以无比侵略的姿态深入她的体内。
不,不行,他们之间不应该是这种关系。
她必须让慕容远知道,她是他的师父,也只能是他的师父。
"你要我自己找答案吗?师父。"
慕容远似乎对她的沉默感到不满,浅浅插进穴口的中指一转,食指曲起指节从花穴往上滑动,停在隐藏的小小肉粒上,开始一点一点施加力道。
"哈啊唔"
折磨过分的快感打断了沐沐好不容易凝聚起的思路,她压抑着眼角生理的湿意,咬破舌尖,利用霎时痛感换来的清醒,另一只没被束缚的手一甩。
啪。
巴掌印缓缓显露在那张冷俊的面容上,他那束得一丝不苟的发落下一截。
如果她的功力还在,他是会被这一巴掌打飞的。
慕容远整个人彷佛按下停止键,一动不动,沐沐趁机从他身下逃脱出来,拉过一旁撒落的衣衫掩住裸露的身体。
紧张使她忽略脖颈处越发不对劲的灼痛,她站下床榻,忍着腿脚的软棉与沿着腿根流下的湿意,冷道。
"慕容远,徒弟是没有资格干涉师父的私事的。"
一句话,她在与他之间画开了线。
他保持着被打偏的脸,她也没有回头去看,一步步缓慢的朝紧闭的门扉去。
只要保留体力到出了那扇门,有了更大施展招数的空间,慕容远是追不上她的。
几个呼吸的时间,於她像是半个世纪。
终於摸上了门,使力一推,门纹风不动。
"资格?呵。"
身後一热,尚贴在门上的手突然覆上一张大掌,沐沐全身一僵,整个人已是被压上了门板,他的声音低低的钻进她耳朵。
完了,黑掉了,反效果了。
她直直盯着眼前的木门,却被他扣着强迫回过头。
对上那双墨玉般的狭长眼眸时,她全身一颤。
若说之前的黑不见底让她不对劲,那此刻这般完全反照不出光彩的黑,已经让她达到恐慌的程度了。
"唔唔嗯"
双手被腰带紧紧束缚在头顶,沐沐挺着更加红肿的胸乳,眸子全然失神,腰肢无力的软着,被慕容远抱坐在身上。
两人赤裸相触,她的背贴在了他的胸膛上,他吻着她的背脊,手指重新回到了她的口中,抵着牙根、夹着舌头不让她合上嘴,滚烫的慾望抵在她的股间。
他的另一只手臂自她腰侧探出,略过她平坦的小腹,扣在湿透的腿根上,并拢的三指深深的没入,快速的抽插伴随不时的挖弄搅动、或张开抚弄那层层叠叠的穴肉。
体内的潮热与痒意累积的极快,她觉得有什麽就要喷涌而出,却无力阻止。
沐沐急促的喘息着、呜咽着,身下咕啾咕啾的水声越来越响,那股徘徊在下腹的压力也到了临界,身後的人似乎笑了一声,手上力度陡然加大。
"唔ㄧㄧ!!"
脖颈向上弓起微弯的弧度,她不管不顾的用力一咬,身体再度迎来剧烈的颤抖,这次的高潮来的又猛又快,冲的她脑中一片空白。
抽出手指,潮水喷涌而出,打得慕容远的欲根一片晶莹。
他拿开被咬得极重的手指,对她在至极欢愉下留下的痕迹很是惬意。
"这是第几次了?师、父?"
彷若不经心的问,师父二字咬的尤其的重,沐沐颤了颤没有回应,他不甚在意的吻上她的耳垂,同时,双手扣着提起了她的腰。
甫获得喘息机会的花穴,很快被顶开了一个口,沐沐被那可怕的炙热与质量吓住,拼了命的往上靠。
"求求你会死的你想杀了你师父吗"
舌头因为长时间的玩弄而不太灵活,她说话变得断断续续。
"怎麽可能。"
慕容远的声音温柔起来,温柔到沐沐有一瞬间的呆愣。
"我是如此的,深爱着您。"
缱绻的尾音落下,她被彻底的贯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