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笑,便进了内院。
“和你洞房花烛啊!我们已经成亲了,难道不该做这事吗?我已经忍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今天了。倾城是第一次吧,不要怕,我会让你很快乐的。”
姬瑶光爱怜地抚摸着凤倾城白腻如玉的肌肤,眼前这个美丽单纯的男子,她真想永远把他搂在怀里
姬瑶风笑着过来拍拍她的肩,道:“好姐姐,快去洞房花烛吧,可别让你的心头肉等急了。幸好有我给你挡酒,否则你手脚不稳,定然什么都做不了的。”
各种规矩礼仪整整持续了一天,众宾客这才散了。姬瑶光虽然身体很好,但也比较疲倦。
姬瑶光将一枚银光闪闪的长针放在桌子上,柔声道:“怎么这么不听话,非要我这样对待你。别担心,你虽然现在身上没有力气,但仍然会很快乐的。”
说着便去解凤倾城的衣服。
凤倾城清醒过来时,发现外衣已经被脱去,他连忙挣扎想跑出去,却被姬瑶光拦腰抱住,他还待反抗,忽然腰间仿佛被针扎了一下,浑身立刻酸软无力,软倒在姬瑶光怀里。
姬瑶光眼明手快,一把抓住他拉回到床上,道:“怎么这么怕羞?没关系,过了今晚就好了,今后我和你生几个孩子,你就不会寂寞,成天想着回北凌了。在南威,孩子都是由父亲照顾教养的,你要好好培养我们的孩子,让她长大后成为英明的君王。”
“不,我不要!我要到别的房间去睡觉!”凤倾城说着便想往外跑。
凤倾城正心烦意乱,忽然房门一开,满脸喜气的姬瑶光走了进来。房中的男侍连忙向她行礼。
姬瑶光见他发愣,便趁机飞快解开了他的衣服,边脱边说:“当然了,我们一定会生孩子的,要生孩子就得这样,否则你以为孩子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你只要别乱动就好,一切都交给我。武英和陈旭春已经有了孩子,我们也要快一点。”
凤倾城吓得往后一躲,惊慌地说:“你要干什么?”
姬瑶光手一摆,道:“你们都出去吧。”
洛儿惊艳地不住打量凤倾城,赞叹地说:“院君真适合穿我们南威的男装,真美啊!就像天仙下凡一样。殿下见了一定喜欢。”
姬瑶光白了她一眼,道:“谢了。下次你立院君的时候,我也帮你挡酒。”
洛儿讨了个没趣,只得把镜子放下,嘟着嘴站在一边。
男侍们都不由得暗笑,立刻便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姬瑶光和凤倾城。
他这样胡思乱想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却发现姬瑶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凤倾城对姬瑶光倒有三分畏惧,想到自己如果不换,若是她让几个人按住自己可就出丑了,于是只好怏怏地换了衣服,赌气坐在床上。
凤倾城愣住了,他自己还是个孩子,所以从没想过这件事,只觉得离自己十分遥远,在他心中一直以为二十几岁结婚才是正常的,因此听姬瑶光这么一说,竟让他呆住了。
姬容看着有些担心,便去禀告了姬瑶光。
说着还端过一面大镜子,让凤倾城看看自己的样子。
之后的几天,凤倾城总是魂不守舍的,对于府中正热闹筹备的婚礼也没有多去在意。
凤倾城第一次希望北凌与大月不要再开战了。
他只觉得分身上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爬咬,真想狠狠揉搓才痛快,可是自己却连一
很好,那是割不断的血脉亲情,父亲眼见自己的爱人与兄弟生死相拼,他的心中又该是多么痛苦。
转眼就到了成亲的这一天,当洛儿和萍儿请凤倾城换上艳丽的喜服时,凤倾城这才知道自己要成亲了,坚决不肯穿那娇艳的裙服。
姬容见他这样执拗,便笑着说:“院君非要被强逼着才肯穿吗?若是等到殿下来了,她可不是那么好脾气的,自有手段让院君换了喜服。”
说着便将浑身无力的凤倾城放在床上,将两人的衣服脱去。
姬瑶光从柜中取出一个瓷瓶,用簪子从里面挑出一块绿色的药膏,细致均匀地涂抹凤倾城的玉茎上,然后静静看着他的反应。
凤倾城“哼”了一声,偏过头去不肯看。
姬瑶光淡淡地说:“马上就要举行大礼了,让他这么安安静静地倒也好。”
“什么?孩子?”
姬瑶光走过来坐在凤倾城身边,搂住他温柔地说:“倾城,今后你就是我的院君了,我会好好疼你爱你,让你开开心心住在这里,今后南威就是你的家了,不要再胡思乱想。天已经晚了,我们休息吧。”
前面的典礼十分隆重,但只有姬瑶光一个人在周旋,对外只说院君身体不好,不能见客。于是前来道贺的客人们就不住猜测,有人以为院君是真的身体虚弱,也有人说是因为院君容貌太美,殿下宠爱得厉害,不愿让别人看到他。
凤倾城刚开始觉得药膏很清凉,但过了一会儿,就觉得玉茎热了起来,渐渐热得发烫,慢慢地分身便抬了起来,凤倾城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