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淫欲的落潮,肯特将剃胡膏罐子抽出了自己的屁眼,过程中不禁低声呻吟了一声。随着罐子被抽离体外,这个肌肉发达的黑人猛男立刻虚脱般地跪倒在了地上。他大口地喘着粗气,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过了好几分钟后,肯特擡头看向镜子。镜子里是一个大汗淋漓的健壮猛男,猛男右边的乳头异常红肿,鲜红的血液正不停地从乳头上渗出来。白色的淫浆沾满了猛男那壮硕无比的胸肌和腹肌,并且顺着深邃的乳沟和线条明显的腹肌向下滑动。
一瞬间内,肯特几乎分辨不出来,镜子里面的健壮男人究竟是自己,还是被自己操过的骚货。又或许本来区别就不大。他的脑中一片空白,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恐惧感包围着他。
而更让他自己恐惧的是,这种恐惧感让他稍微有些兴奋。
或许多年以后,他会一个个地去造访所有被他干爆了屁眼的男人,以赎罪作为假借口恳请他们狠狠地抽插自己日渐淫荡的屁眼。
或许多年以后,他会在不经意之间看见一根比自己的肥硕大屌还要巨大的淫根,然后在情欲煎熬下苦苦哀求对方去毫不留情地操烂自己的肉穴。
又或许多年以后,他终于会将自己尚未完全充血的肥大鸡巴绕过那两颗圆硕卵蛋,狠狠塞进自己的屁眼里。随着大黑屌的充血膨胀,自己的屁眼终会被那根可怕的大屌给撑爆。也许那才是真正的赎罪,自己将自己插得炸开。
欲望,它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
肯特呆呆地跪在地上,继续一动不动地凝视着镜子。镜子里的双眼竟是十分的迷茫,仿佛一只迷途的野兽,怎么找也找不到归途,怎么看也看不到前方。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