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哭了半个晚上,第二日醒来眼睛都肿成桃子,赵溪本就面色苍白,配上这双眼睛更显委顿,赵泠心疼姐姐想要多陪陪她,可知道自己在此姐姐只会强撑着,所以用过早膳便早早离开了。
赵溪前两日被折腾得狠了,此时身子确实难受,赵泠走后她打算回床休息,刚脱下裙衫却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声响。
赵溪愣了一下,拿起衫子披回身上,对一旁服侍的白芷道:“去看看。”
白芷应下,转身从屏风后走出去,赵溪听见她唤道:“大郎。”
在赵家被称为大郎的只有赵溪的长兄赵恒,这畜生以前也曾闯进赵溪闺房,白芷是明氏的人根本没有拦他,赵溪对此毫无办法,知道今日躲不过去,紧忙系上衣带穿上罗裙。
如赵溪所料,白芷随后就在赵恒的示意下退出内室,离开之前甚至没有知会赵溪。赵溪刚穿戴妥当,就见赵恒如散步一般走到屏风后,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奸笑。
赵溪在赵恒身上闻到酒味,心一沉皱眉问道:“你来做什么?”
赵恒嘿嘿一笑:“妹妹在外辛苦两日,如今回到家中,我这做兄长的自然要来探望。”
赵恒一开口一股酒臭扑面而来,赵溪猝不及防,只能扭头避开。
赵恒看到赵溪这幅隐忍模样,胸中顿时涌起古怪的满足之感。他凑到赵溪面前仔细打量,发现这妹妹虽然面带倦色,姿容却更胜从前,这朵娇花受过男人的滋润,已然彻底绽放,赵恒心痒难耐,不由想尝一尝这京城第一美人的滋味。
赵恒其实早就对赵溪动过心思,只是京中有不少人盯着他这个美艳的妹妹,比起一时爽快,他更想将她卖个好价,因此只能忍痛放弃。
而赵溪如今已非完璧,赵恒也无需再忍耐,他淫笑一声,低下头深嗅少女身上的香气,迷醉地道:“我听说魏王手段极多,进过王府的女人出来后皆淫荡放浪,你受过他的玩弄,想必以后也离不开男人,与其便宜别人,不如让大兄我爽一爽。”
赵恒说完便将赵溪抵在墙上,隔着轻薄的衫子在她胸前摸了一把。
赵溪万万想不到赵恒会如此禽兽,不仅将她推入火坑,还不顾人伦想要玷污她,她狠狠扇了赵恒一巴掌,拼命将他推开,护住前胸愤恨地道:“你疯了?我是你妹妹!”
“那又如何,”赵恒毫不在意地道,“定远将军家的女儿刘琳,自幼时起便日日与她父兄交欢,她兄长将她带到赏花宴让我们见识过,那真是骚浪入骨,比青楼娼女也不差。”
赵溪听赵恒提及刘琳,想起自己昨日还震惊于她的经历,今日便遭遇相同的事,心中五味杂陈。她虽知道为了赵泠自己最后还是会妥协,但仍忍不住垂死挣扎:“我已是魏王的人,你要碰我就不怕我告诉魏王?”
赵恒闻言呵呵一笑,从赵溪手臂下挑出一根裙带,漫不经心地道:“你当我不知魏王府的事?我可是听说魏王前日邀了白三郎和司马大郎共赏美人,魏王有此癖好,若是知道我对你有意,你说他会不会邀请我去魏王府同乐?”
赵溪一听,顿时浑身发冷,经过刘琳之事,她知道赵恒并非危言耸听,虽然魏王昨日说过不打算让别人碰她,但赵溪相信只要能够取乐,魏王定会改变主意。
赵溪已彻底走投无路,红肿的眼睛透着绝望,赵恒欣赏着她痛苦的样子,胯下的阳物渐渐抬起头来。
赵恒还嫌不够,恶意刺激道:“你最好乖乖从了我,不然我就换个听话的,二娘现在也长开了,姿色不下于你,而且还是处子,为了你她一定会心甘情愿地服侍我。”
赵溪什么都可以忍,唯有妹妹是她的逆鳞,赵恒此言一出,她一改之前的软弱,当即上前抓住赵恒的衣襟,咬牙切齿地道:“你要是敢碰泠娘,我就拉上你一起死。”
赵恒并未将赵溪的威胁放在眼里,他没有理会胸前的手,反而捏住赵溪的下巴,冷笑着道:“你要是不希望二娘被人糟蹋,就用你在魏王那儿学到的手段好好伺候我,我高兴了才会放过她,待她及笄也许还会为她找个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