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里,缠着安格斯要了好几个吻,把安格斯撩得眼睛都红了。等他放松地靠在安格斯身上时,疲倦感却慢慢袭了上来,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脑袋搁在安格斯肩上一点一点的,仿佛下一刻就要睡过去了。
安格斯抱着从浴缸里站起来,扯了条浴巾裹在身上将他身上的水珠擦干后,把抱出浴室轻柔地放在床上,自己又回到浴室换了件浴袍。
安格斯看着安详的睡颜,俯下身轻柔地吻在的眼睑上。
安格斯走出房间,打算让吉姆为自己和准备一身干净的衣服,却发现吉姆早就恭敬地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两套干净的衣服。见安格斯出来,默不作声地递上衣服。
安格斯沉默地看了眼吉姆,接过衣服回到房内更换。
等他出来时,吉姆已经在楼下准备好红茶了。
安格斯走下楼坐在皮质沙发上,他接过吉姆递过来的红茶却并没有喝。
安格斯看着剔透的液体,碧蓝色的眼里漾开杯中红茶的波纹,语气有些冷淡,“吉姆,这么久了你还是没有改掉这个习惯。”他放下红茶,“我说了,要是你有什么想说的,对我直接说就好。我不喜欢身边的人对我有所隐瞒。”
吉姆叹了口气后纠结地开了口,“您似乎很喜欢那个少年。”
“嗯。”当说起的时候,安格斯的表情倒是柔和了不少。
“可是主人,他既不是人类,也”吉姆神色凝重,“并且夫人在临走前嘱咐我,为您寻一门般配的婚事您也必须有一名继承人。”
安格斯听完吉姆的话并没有多少反应。
“吉姆,你一直服侍着戴维斯家族,我明白你的忠心。”安格斯抬眼看着毕恭毕敬站在一旁的吉姆,右手的手指轻轻点着左手的手背,这是安格斯思考时的习惯,“我想母亲的愿望更应该是希望会有个真心喜欢的人来陪伴我,毕竟她生前总是用慈爱怜悯的眼神看着我。别把这件事变成你的负担。”
安格斯的母亲菲丽夫人,是一个温柔如水的女士,她的眼中总是带着亲切的暖意,喜欢拉着安格斯的手轻柔地说着贴心话,看着自己对人对事都有些冷淡的儿子,菲丽夫人一直很担心安格斯到老了还是孤单的一个人。
“并且,我已经找到了自己的真心所爱,不打算祝福我吗?至于戴维斯家的继承人。更重要的是能力而并非一定要是血缘,不是吗?”安格斯站起来将桌上的那杯红茶递给吉姆,脸上带着善意的笑容,“我亲爱的管家,这杯红茶可能是你执事生涯的第一杯失败品。”
红茶的香气钻进吉姆的鼻子里,吉姆露出微笑的眼角堆着岁月的皱纹,他带着歉意地说,“很抱歉,我的主人。”
“对了主人,还有一件事,恩切尔夫人托人送来了舞会的邀请函,我为您放在了书房。”吉姆看着准备回到楼上的安格斯,出声提醒道。
“好的。”安格斯扶着楼梯扶手,苦笑一声,看来操心自己终身大事的人不止吉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