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真是下贱的哥哥
偌大整洁的办公室。
黑白灰三色构建出的空间严肃又典雅。
本该是公司员工们大着胆子才敢踏进的总裁室,此刻却房门闭紧,弥漫淫乱又荒诞的气息。
“嗯唔”
我慵懒靠着座椅,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手里的报纸,身下却传来阵阵暧昧的吮吸声。
若是此时有人推门进来,看见办公桌下那衣衫不整面色潮红的男人,怕是要吓得不清。
那往日里不苟言笑雷厉风行的弥氏总裁,怎就这么下贱的跪在地下给人吞鸡巴呢?
真是他妈个婊子。
我轻蔑的瞥了他一眼,更是狠心的按住他的头做了个深喉。时间一久,他便面红耳涨的快要窒息,手在我腿边无力的抓来抓去。
见他真快坚持不住,我才放过他般抽出自己,任由他狼狈的边咳嗽边粗喘着气。
“让你含个鸡巴都含不好,真是没用的东西。”我并没有因为他的惨状而心生怜惜,反而语气不善的恶言相向。
他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小脸有些煞白,但仍是乖乖低头认错“对不起”温顺得跟条狗似的,仿佛忘记自己刚才是因为谁濒临死亡。
我却不乐意,瞧他这样听话,哪里还有什么欺负的乐趣。
索性脚一踢,直接踹到他肚子上,也不管他疼不疼,两个字就如同命令一般吐出。
“继续。”
他爬过来继续用自己磨得嫣红的唇包裹住鸡巴,做着有技巧的吞吐,熟练得像用口交换钱的妓女。
我摩挲着座椅的把手,想起这个属于总裁的位置似乎我并不应该坐,即使它曾离我只有一步之遥,但失去便是失去,我终究不是坐在椅子上那个人。
如果不是他的话。
我冷漠的眸子投向我身下正努力俸侍讨好我的男子。
弥泽生,我父亲的养子,我的长兄。
以前谁不知道他就是我父亲为弥家养的一条狗,就连下人都没把他当成少爷看过,所以那怕我曾经对他有再多仰慕,也从未想过他会成为我继承家业的对手。
可是他就是这么隐忍蛰伏了多年,然后从黑暗里扑出,抢走了属于我的东西。
不知感恩的白眼狼,哪怕过后假惺惺的放低姿态来任我欺辱,我也绝不会再相信他。
心里恨意翻滚,但下身却更加凶猛的冲撞,我抓住他的黑发,做着射精前的加速抽插。他只能被动承受着,嘴里发出呜呜,含糊不清的呻吟。
射在了他嘴里后,我靠在椅背,看着他毫不迟疑的吞下嘴里的精液,然后张着嘴露出嫣红的口腔,任我检查后才靠过来舔干净鸡巴上残留的精液。
真是越来越像一条贱狗。
明明都没怎么调教他,果然是狗性太重。
本来以往口交完后,我还会把他按在桌子或地板上cao个半死,但等会还有事,今天便先放过他吧。
整理着衣服,我从椅子上起身往外走,倒是弥泽生从地上爬起来,也没顾自己凌乱的外表,开口问我“你要走了?”
“怎么?这么想被我cao?”
我一个眼神也没施舍给他,理了理自己的衣领,然后踏着步子径直出了办公室,离开弥氏开车去往另一处别墅赴约。
车开到半途,那人便电话不停的轰炸了过来。
我接下电话,还没说话那人便大着声音冲我嚷嚷“弥羽你怎么还没到?你还来不来了?不来我可走了!”
“那你走吧。”
我丝毫不被其威胁,毫不在意的语气瞬间噎住了气焰嚣张的某位少爷,他沉默了几声才又找回自己依仗似的“你想得美,我们可是签了契约的!”
“这么急着催我,屁股痒了?”知道他就那个性子,嘴硬得跟个死鸭子似的,不把他cao个哭天喊地他是不会说服软的话的。
或许我的话太直白,北星沉愣是结结巴巴了好几声才愤愤出声反驳“怎么可能!我只是为了换情报才跟你做,谁会有快感啊!”
哦?没快感?
我听这话不怒反笑,甚至直接大声笑了出来。
不知道是谁每次都爽得腿都合不拢,前后喷了一地,最后哭着求我我才肯罢休。
北星沉也自知自己的话没什么说服力,羞得甩下一句“你快点”便匆匆挂了电话。
为了满足我饥渴的小野猫,我可真得快点呢。
一踩油门,车子向着别墅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