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儿正得了个新东西,我们试试。”长乐从袖子摸出一个小盒子,清明撑起身打开一看,一对拇指节大小的金珠子拴着红线,那金珠外层镂刻缠枝合欢花里面是实心小球,虽然精致可爱却看不出与刚才玉珠的用处有何区别。长乐把那金珠取出来放在清明掌心,不多时那小球竟滴溜溜无人碰自己转动起来,只觉得震得手臂都酥麻麻的“勉子铃?”清明和记忆里某件东西对上号。
清明母亲楼里出身清明幼时跟在母亲身边过活,有南边来的客人找姐儿玩这个,那姐儿身经百战竟也半天没下来床,只道“震得人魂儿都飞了,那驴货再一动真是要人亲命。”长乐笑道“对,南边人的玩意,咱们今儿玩个稀罕。”清明心底有些怕又有些跃跃欲试,依言躺下分开双腿让长乐把两颗小珠子塞进去。
肉穴刚吐出四颗珠子正是敏感,两个冰凉的东西一进来便不由“哼”了一声,不自觉绞紧长乐手指,那软肉一裹上金珠,金珠就嗡嗡震动滚转,偏外面一层镂空花纹不好转圜,只卡在谷道深处最要命的痒处震荡,“啊啊...嗯....啊,要坏了...拿出来吧...嗯啊啊啊”清明绞紧两条腿不断在床上磨蹭着,两个磨人的东西震的身体最深处又痒又麻,让人淫态百出却不得尽兴。
长乐还是第一次见清明这般模样,这妖精床上虽然百般勾引十分放浪却游刃有余面对恩客的模样,让她始终没有完全掌控的感觉,而今眼角泛着薄红绞着双腿带着哭腔哼吟的脆弱模样终于令长乐升起满足感和施虐欲,她捻着清明胸前挺立的乳尖,清明浑身都敏感极了,被她一捏又痛又爽险些直接泄身,若只是揉捏还能勉强忍受,一看长乐又拿出的东西清明当即求饶道:“娘子,别,你来cao小屄好不好..别!”为了躲过一劫,他把留在最后的淫词浪语都叫了出来。
不顾清明百般哀求,长乐到底将这对小东西加了上去,满意地端详自己的成果:只见那对乳尖穿针而过,上立着两只小小的金喜鹊,那喜鹊不过豆子大小,却是栩栩如生可以看到根根羽绒,那尖尖的喙正落在乳尖上,那被穿刺的乳尖又涨又红,恰似鸟儿啄食成熟的果实,又似喜鹊雪地落上红梅。
清明疼地几欲昏倒,阳根却诚实地在穿刺瞬间滴出浊液,他此时有些厌恨自己在痛苦屈辱中寻找快乐的身体,长乐见他确实疼得狠了安抚地舔舔那对还有血珠渗出地红果,用簪子挑起一点药膏涂在伤处柔声道:“这就不疼了。”那药效果奇佳,伤处冰凉凉的很快不再流血。清明见木已成舟只得道:“娘子就会欺负我。”
胸前不再疼痛肉穴里的痒麻再次如潮水般涌上来,悄然盘上长乐腰间用小腿磨蹭她,长乐一把拉起他下了床,起身时才发现胸前除了坠得慌还叮铃作响,原来那对喜鹊还置了铃舌,也不知道豆子大小是怎么放进去的。走起来才发现情况更是窘迫,谷道深处的缅铃和胸口的喜鹊不住作响,几步之后似在一个音律上,好像他在赤身跳舞一般,若是清河驸马怕是这会已经羞愤地要自尽了。
清明想得开,左右屋里就两个人,后面都被cao了百八十回装处子给谁看呢,索性扭动着腰肢,圆滚滚的屁股在长乐眼前摇晃出放浪的弧度,耳边地铃声就是最好的催情灵药,一把将人按在窗前软塌上,便用那假东西长驱直入,清明手扶着窗棂随着背后或深或浅地撞击摆动,那粗大地东西每顶到勉子铃真是要把魂儿都震飞了,那窗半开着,清脆地铃声或急或骤如雨打残荷又如一个高明的乐师在演奏,回荡在院子里淫靡悦耳。
不知cao了多久,却听隔壁一声绝望地吼叫,清明身体一顿,喘息道:“怪扫兴地,咱们进去吧。”长乐不想离开他的身体便就着插入地姿势扶着他的腰道:“就这么走吧。”清明下榻每向前一步,还没等感到空虚那东西就重重顶进来,好像插得比坐卧时都深,他两股颤颤几次就要瘫倒被长乐一捞,贴着耳根道:“继续走,你要进去的,爬也得爬进去。”清明异常漫长地走完了平时的几十步,其间还是忍不住一泄如注洒在地上。回到床上时浑身都虚软无力,只随着长乐罚挞呻吟,直到长乐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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