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辉煌的西区。酒色沉迷的西区。正义从不涉足的区域。
教母并不会带来南瓜马车,但她可以保证只要你交够钱就不需要担心自己会不会死状离奇的躺在老鼠乱窜的小巷。她经营所有挣钱的活,从干净的到肮脏的。所有在西区立足的人都认识她,并且赞同权力就应该长着她的脸。
那张脸得很希腊,而同时她也有着那里神祗所应有的紧实的肌肉和流畅的曲线。她可以轻易的打碎成年男人的下巴,却仍旧保持着一种养尊处优的优雅,她因此而被成为雅典娜。
而现在她正披着西装外套,靠在酒吧的沙发上喝酒。
手下们心惊胆战的听她接连咬碎几颗冰块,在桌子下面交叉十指祈祷她的情人不要再继续迟到。
姗姗来迟的女人穿过嘈杂的酒吧,嘈杂的饮客们都安静了片刻,但很快就故作正常的继续谈笑。
她穿着一件粉橙色的长裙,腰部以上都是紧贴的薄纱,深色的乳晕和乳尖只蒙在这层闪烁的烟雾下,左乳上有一个鲜明整齐的红色牙印。她右手撑着一支前臂拐,挺立的双乳随着她跛足的前进而轻轻颤动。
雅典娜对自己的情人伸出手,年轻的女人抬起来吻了一下,然后神色轻松的坐到面若冰霜的雅典娜身边。刚刚在她唇边的手顺着她曲线优美的脖颈一路向下,隔着衣料用力捏了捏她的乳尖。情人不以为意的看了肇事者一眼,伸手去拿茶几上雅典娜用过的酒杯。
歌手终于被允许登场,除了照亮舞台的灯光之外其他都被调暗,雅典娜把最后一颗浸过酒的冰块捏在手上,顺着自己留在情人左乳的齿痕向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然后推进她两腿之间。
对方严不透光的长裙下意料之中的什么也没有。含着冰块的女人咬着嘴唇用眼梢看对方,得到的是更加深入的手指,很快温暖柔软的地方变得更加潮湿,干燥的手指被滑腻的内壁富有技巧的吸吮吞吐,点火的人却仍在毫无异样的用玻璃杯喝酒。
雅典娜冷静的抽出手指,身体向后倾斜,远离对方的身体。
情人不急不躁的喝完杯中的酒,也向后依靠在沙发靠背上,双腿并拢,做出认真倾听台上演出的样子。
僵持一直持续到演出结束。雅典娜率先起身,情人半真半假的拄着拐摇晃了一下,雅典娜看了对方一眼,终于伸手让对方挽住。
情人讨好的用乳尖蹭对方的手臂,雅典娜用之前插在她腿间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幅度很小的摇了摇头,并没有吻。
加长的豪车驶过路灯明亮的街道,没人先说话,司机一面庆幸自己今天不用一面压抑自己一面开车,也不需要在老板面前掩饰自己裤子里鼓胀的东西。
情人把头依靠在雅典娜胸膛上,带着一点天真的笑容用脸颊磨蹭着雅典娜昂贵衬衫下的坚硬胸衣。雅典娜不为所动的用膝盖顶开对方,用手背不怎么用力的拍了拍自己情人的脸。
两人神色如常的走进酒店大堂。教母自有特殊预备的房间,情人和雅典娜一起走进电梯,心里终于有点忐忑,她在电梯的倒影中小心的瞄着雅典娜的神情,有点拿不准一会自己在房间里收到的会是烫手的情欲,还是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