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以冰冷的金属色为主调的实验室里。
不知名的机器发出细微的运作声,营养液在管道里穿梭,最终灌入到一个充满黄绿色液体的半人高的培养槽里。
一个身着白色实验外褂的英俊男人此刻站在培养槽的面前,望着悬浮在液体中央的小小的婴儿。
“小可爱,马上你就要被‘生’出来了”,说完,男子恶劣的笑了笑。但他手指却似抚摸情人面孔一般,温柔而又神经质的磨蹭着培养槽的外壁。一边磨蹭着,一边把脸凑在小婴儿的眼前。
一阵急促的鸣响声后,培养槽里水位逐渐下降。那个之前还悬浮在营养液中的小婴儿,睁开了他那对如小鹿般黝黑而又懵懂的黑眸子,眼里只倒影着男人英俊的脸庞。这个新生的婴儿并没有像普通宝宝那样发出哇哇哇的哭声,而是在睁眼之后又缓缓地闭眼睡着了。
机械臂举托着小婴儿,像是把一只纯洁的小羊羔献给恶魔一般,送到了男人的手中。男人把小小的婴儿举在与视线水平的位置,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光溜溜的鼠蹊处。
从外表看,那里并没有什么不同,一根小豆芽安安静静的挂在那里。
但男人的眼里却显出一抹猩红,他伸出红艳艳的舌头,慢慢地舔舐着婴儿的股间。男人的舌头包裹着那小小的豆芽,细致的舔过每一处褶皱,然后舌尖下移,来到那处只有男人看见过的神秘的小花穴。
空气中的喘息声加重了,男人的嘴唇连同舌头紧紧的吸附着花穴的花瓣,重重的吮吸让舌头钻进了那窄小的阴道里。小小的婴儿或许是因为那处被热情服侍,即使是在睡梦中也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冷战,花穴内的软肉无助地颤动着,又进入了更深的梦境。
男人灵活的舌头之前就在甬道里好奇的探索着,自然很灵敏地感受到了花穴的阵阵收缩,舌尖在一层膜前徘徊不止,十分钟情于这里。男人不断的舔舐,让花穴的收缩加剧了,舌身被层层软肉而后,男人的舌尖感受到了来自花穴深处的一份温热的馈礼。
男人的双眼里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惊讶,而后满足地把那馈礼裹挟在舌头,送进了还处在饥饿中胃里。闭着眼,把嘴唇贴在婴儿的柔软的耳边,似乎在回味,寡淡的营养液微不可察,更多的是来自花穴的甜美汁液的芬芳,让人不想要更多索取。
小可爱实在是太小了,即使先天的改造使稚嫩的花穴能获得快感,但身体还是承受不住的,男人心想,遗憾地将想要伸出舌头又收回去,用牙齿重重地咬住舌尖,企图用疼痛唤起此刻自己那濒临溃堤的自制力。
男人呼出一口气,轻咬着那软软的耳珠,在喉间发出“小可爱,还有很多时间。父亲我,全部都会教给你,不管是那灭顶的欢愉还是那甜蜜的痛苦”,这段话过于轻微,以至于马上消逝在男人的口舌之中。
幼小的婴儿十分敏感,男人的啃咬无异于梦中未知黑暗带来的无法逃离的占有,忍不住翻身以躲避耳珠传来的湿热的疼痛。动作又过于微小,就像是在磨蹭着男人的胸膛,表达对父亲亲热的回应。
这个男人,或许应该叫肖封的男人,看着怀中小可爱的可爱之举,眼中的疯狂慢慢平静。想起手中触碰到的粘腻的营养液,又轻柔的抱起小婴儿,跨步走出了那间金属色的屋子。实验室冷冰的灯光在男人走出时熄灭了,从尚未完全合上的门缝中看去,那间房像是一个黑暗无比的深渊,一个恶魔久居的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