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发烧也不能阻止我要啪啪啪的脚步(上)</h1>
一别两个多月,白间再次联系她时,已入秋了。
白间电话里告诉她,十一期间,有个朋友要在游轮上结婚,考虑到带女伴的问题,他想带上她。
打电话期间,手机开了公放,一整个宿舍都凑近她的手机听白间说话。
于是在白间提议带她的时候,几个姑娘都乱成了一团。
其中一个冲她夸张地做着口型:先别答应,要矜持,要欲擒故纵!
另一个急忙冲上去,手舞足蹈地向她表示:快答应,就现在,不然他找别的女人去了怎么办!一定要把他紧握在手心里!手心!
陶醉一边看她们为了让她明白她们的意思做出各种奇葩的姿势,一边跟白间讲:“嗯,好,我知道了。看我到时候有没有时间。”
紧接着就挂了电话。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她把手机放在手心里问。
面前耍猴儿一样的两人听到她这样说,一下子颓丧起来,其中一个问:“你怎么不先拖着他啊?”,另一个问:“你怎么没有立马答应他呢?”
“这种事情没必要动那么多心思,你们两个可消停消停吧……当初就不该把我和白间的事告诉你们,求求你们,下次遇到我私人的事,就不要逼问我了,好吗?”
说着陶醉疲乏地翻了个白眼,倒头就睡床上了。
入秋这几天,她总是断断续续地发烧,一会儿低烧,一会儿突然烧到三十八九度,折磨得她整个人看起来都病恹恹的,此时丝毫没有闲情心思和她们瞎扯,只想睡个好觉。
白间给她通知的时间是一周后,那她还有一周的时间退烧。
可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到了临赴邀前两天,她的烧还是没有退。好是好一点了,但还是会时不时地发低烧。
“就算病着,我也要见他。不然老娘的丰胸操不就白做了?”陶醉刚从诊所里打完点滴,就气势汹汹地拉着温禾上了去新华街的出租车。
一路上她吧唧吧唧跟温禾讲了一大堆,这两个月为了更加完善自己的样貌身材,做了多少努力,洒下多少汗水,而今天终于可以穿礼服,好好秀一波了。
温禾知道此时说她也没用,只好顺着她,心想到时候挑衣服的时候让她加一件外套,别再加重病情就好。
新华街上,五个小时过去了,陶醉辗转不同的试衣间,不停换各种暴露的礼服。
这些礼服不是花花绿绿,就是闪闪发光,看得温禾眼花缭乱,有一件暴露得几乎可以看到下半个臀部,吓得温禾连忙摆手,说:“不行不行,这个千万不行……”
到最后,两人都没有选上一件合适的礼服,只好拿了先前一件还算上得了台面的包臀鱼尾长裙,露出上半身一条又深又漂亮的事业线。
温禾看着她又白又嫩的大胸脯,不由得痴痴地盯着,叹道:“真是女人看了会嫉妒,男人看了想犯罪啊……哎,也不说别人,就连我看了都挺想摸摸看的。桃子,让我试试手感可以吗……”
“行啊。”陶醉爽快地答应道,拉着她就往试衣间走。
她之所以答应得爽快,是因为之前上学的时候也有朋友提过这样的要求,提得多了,再加上她又没有拉拉情怀,便应允了。
但她没想到,一进试衣间,还不等她反应过来,温禾就直接把手从衣领里伸了进去,一下子包住她温暖赤裸的双峰。
“喂,温禾,你……”
话刚说到一半,她就感到敏感的花蕾被人揪了一下,打着圈摁了进去,口中含着的那声娇叹,也跟着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