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非礼狗了</h1>
视线扫到紧闭的浴室门,他沉了沉眸。
终于,他还是放下饭盒站起身,一步一步走过去,打开门——
脚边躺着一只可怜兮兮的狗,黑黄的毛一绺一绺黏在身上,就那么几两肉,失了蓬松毛发的掩盖,看起来娇小极了,又小又可怜,还丑。
古人形容失势的人叫做“落水狗”,意图表示其狼狈的样子,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江枫站在门口,连腰都没弯,就这样高高在上的看着,面色难定。
看见他来了,狗的眼睛里一亮,本来就盈盈的眼仿佛带了水光一样,里面充满了濡慕和信赖。
仿佛就像救世主降临一样。
然而——
他并不是神明,他只是个人类,并且,还是人类中处于底层的那一拨。
蹲下身,江枫伸出手拨了拨小黄的毛发,摸摸狗头。小黄也温顺的蹭了蹭,支棱着腿摇着尾巴,主动将脑袋往他的手掌心里送。
暖融融的肉。
江枫微微失笑,揪了揪狗子的颊肉,小黄讨好的舔了舔他的手背。所以说不愧是狗吗,被人类一个棒子一颗枣的驯化,逐渐衍变成了如今这样低贱的存在。
给口饭吃,给个屋檐住,它就是永远不会离家出走的小贱狗。
比女人啊,好多了。
他按住小黄两条前腿将它翻过身,小黄微微挣扎了一下,他略带威胁的拍拍狗颊,小黄就不吱声了。现在自上而下看过去,小黄四爪朝天的被他按在地板上,狗的腹毛稀疏,淡粉色的肚皮裸露出来,一起一伏十分明显的呼吸着。
沿着狗肋骨渐渐往下,他的手指缓缓游移,代表母狗的,它的两侧各有一排粉色的奶头。小黄并未哺乳,还没有胀大膨隆成葡萄状吊着,奶儿是小小的,像是人类的幼小的女性,含苞待放的九颗小小的蓓蕾珍珠般镶嵌着。
他并不去招惹奶头,比方说掐一掐刮一刮什么的,相反,他目标明确,沿着正中线心无旁骛地向下,终于,他摸到了属于狗的,交配生殖的入口。
被冒犯了最柔软的狗花穴,小黄呜咽一叫,两只后腿向上蹬着,却并不多用力,仿佛只是想借此来向主人表达她的不乐意,请求主人能够放过她,饶过她一回。
江枫自然不把小黄的抗拒放心上,膝盖窝顶着柔软的小腹,大掌强势地掰开两条狗腿,只见,母狗两条腿不知廉耻的大张着,过度使用造成的残破的肉洞格外的明显。
就像是被恶徒强奸之后的,可怜兮兮的少女。
狗没有人权,被强奸了连申诉也不会,又有谁会跳出来为它做主?
手指轻轻触了触,受惊似的狗花穴颤颤的抖了下,江枫眉头皱得死紧。
他看见,母狗红肿的穴肉整整涨大了一圈,肉粉色的阴唇像是破烂的碎布,皱巴巴的外翻,干涸的血液已经凝固,白浊的精斑涂抹了阴道壁一层又一层…
那是他的…
双手垂在膝前,指骨不自觉的攥握,泛白。他沉默不语,端来一盆水,手指沾着水一点一点将肮脏不堪的花穴清洗干净。
小黄很乖,一动不动的任他动作,只是那双眼一直瞅着他,看久了,仿佛有着水光。
狗也会流泪吗?
毕竟是个会动,会跳,也会痛的生命。
的确是他,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