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值得</h1>
许桑做了个噩梦,在梦里,总是优雅端庄的周雅变得面目狰狞,一声一声地质问着自己:“许桑,你为什么,为什么连自己的父亲都要勾引?他是我的老公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女人步步紧逼,许桑满脸泪水,拼命往后退,“不,妈妈,我没有勾引爸爸…妈妈、我、我只是和你一样、我爱他啊…”
“不、我没有!”许桑尖叫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捂着脸流泪。
房间里光线明亮,窗外风和日丽,许桑终于平静下来。小腹处传来不适,双腿微张,低头就看到精液混着淫水从红肿不堪的小穴中流出,白皙的身上遍布青紫的吻痕,四肢酸软无力。
床头柜上压了一张纸,许桑拿起来看,上面许岩的字遒劲有力:记得吃早餐,今天不用去上课,替你请假了,我这几天要待在公司,阿姨会来给你做饭。
许岩走了。
这个事实狠狠地在许桑心里扎了一刀,心上的伤口慢慢裂开,蔓延到了全身,几乎盖过了身体的疼痛。嘴角扯出个僵硬的笑容,眼泪却大颗大颗的掉下来,捏着字条的手指用力得泛白。
比噩梦还要可怕的,是许岩的逃避。
她不该,不该捅破这层窗户纸,现在倒好,许岩怕是对她寒了心,厌恶到不想看见她。
休息了一天后,下身的不适好了许多,许桑每天过得浑浑噩噩的,阿姨做完饭就回家了,许岩几乎半夜或是凌晨才回来,她望着空荡荡的房子,咬着被角,总是莫名其妙的就开始掉泪。
三天后,许岩终于在白天回来了,听到熟悉的车声,许桑拖鞋都来不及穿,光着脚欣喜若狂的往大门跑去。
“桑桑想妈妈了吗?”周雅看到小姑娘奔跑过来,满脸的喜悦,笑着问她。
“…想了,”看着忙着拿行李的许岩,他从头到尾没看过自己一眼,许桑眼眶又红了,呜咽着回答周雅。
周雅见她哭了,连忙抱住她,“桑桑怎么了?受委屈了吗?”
女人眉眼间的焦急与担心,男人的冷漠疏离,许桑内心愧疚痛苦到了极点,“哇”的一声抱着周雅就哭了起来。
是夜。
“桑桑今天怎么了?平日里笑呵呵的,今天哭得这么伤心。”周雅手里捧着一本书,坐在床上看着。
身畔的许岩沉思许久才说:“不太清楚…也许在学校发生了什么事吧”,顿了顿,“你先睡吧,有些文件还没处理,我去楼下书房处理一下。”说完就起身向门口走去。
周雅知道自家老公是个工作狂,再加上白天舟车劳顿的,自己也累了,她将书放回床头柜,点了点头,关了灯就躺下睡了。
白天许桑的眼泪噼里啪啦的掉,几乎全砸在了他心上,这几天他的大脑一片混乱,从他离开许桑房间起,他就开始想她。想她无赖的撒娇,想她清冷的模样,更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她娇嫩的窄逼,听她边哭边喘的求自已慢点。
许岩,你真是疯了,连自己女儿都要肖想。他不敢再见许桑,舍不得她受这种折磨,所以他躲回了公司,用大量的工作来麻痹自己,不去想她。
走到转角处,却瞧见许桑身着一袭吊带裙蹲在地上,背上的蝴蝶骨仿佛随时都会冲破薄得透明的皮肉飞出来。
听到脚步声,许桑抬头看他,一双眼睛肿得像核桃,可爱又可怜。
她站起身,嘴角挂起嘲讽的笑意,凑到他耳边说:“做完啦?”纤瘦的双手伸进睡衣里,一下一下的戳着他健壮的腹肌,“我和妈妈谁更紧啊?”
许岩皱起眉头,轻轻推开了她,“桑桑,别这样。”
只见许桑撩起了裙摆,露出了没穿内裤的私处,又说:“爸爸你看,我听你的声音都会流水呢…你再看看,我这身上的哪一处青紫不是你弄出来的?可是…那天你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我在家里多害怕啊…”声音越来越哽咽。
“现在妈妈回来了,所以就不管我对吧,许岩,我算什么?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不拒绝我?”许桑埋在他胸膛处,哭的梨花带雨的,“你知不知道,这么久以来,我有多痛苦?我每天都要看着你和妈妈浓情蜜意,我甚至半夜会跑到你们门口偷听,我真恨…恨这样的自己…”
“桑桑…我并不知道…”许岩从不知道女儿对他的感情早就变了质,他以为她是醉酒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许桑打断,“是,你不知道,那天,是我醉了勾引你的,行了吧?”
她双目通红的盯着他,像只受伤的小兽一样,裸露的锁骨上还残留着之前的咬痕,青青紫紫的,他的眼神越发幽深。
许岩突然将她抱起来,步伐稳健,走进了书房,俯首堵住了她即将叫出口的声音。
“别哭,是我不好。”
许桑被他亲的情迷意乱,耳边只听到啧啧作响的津液交换声,男人醇厚低沉的嗓音,仿佛穿过了那些无尽漆黑孤独自责的夜晚,精准地到达她的耳畔,告诉她: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