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东方逐渐泛起鱼肚白,小镇外夜白面色冷酷地静立在此,他哪里知道韩墨根本不在此处,他冷眼斜睨着对面的春花,目测对方一脸轻松坦然的模样,心中暗道不好,从方才开始,他就察觉到对方太过随意了,即便他身受重伤可对付区区一个小小的护法不在话下,对方如此轻敌,问题只有两个,一是对方料定他独身一人,不会动手所以没把他放在眼里,二就是韩墨根本不在他手里!想到此处,再环顾他身后空空如也,其他三位根本不在此处,结果一目了然!好一个声东击西!
想到此处,他作势离去,春花猜到他的心思,面带讽刺道:“我劝你还是别去找那混小子。”
夜白脚步停顿,一言不发,静候下文。
“我们教主亲自出马,他插翅难逃,何况你自己负伤在身,如何打得过我们?”
春花得意洋洋的说道,结果夜白还是没有搭话,只是听完后大袖一挥,一个纵身瞬间消失在原地,春花被他目中无人的冷傲态度给刺激到了,狠狠的呸了一声,跺了跺脚转身离去。
躲在不远处的林谦跟百里玉檀见没有戏看了,也准备回客栈,路途走了一半,眼见客栈遥遥在望,林谦率先道:“时候不早了,百里兄还是早点回屋休息吧。”
百里玉檀闻言顿足,面带疑惑:“难道林兄不上去小憩片刻?”
“我自然是不会去的了,我担心师弟安危,决定出去找找,万一出什么事情如何跟师父交代。”林谦坦言道。
“如此我也不好强求,那我先进去了,告辞。”
林谦对他微笑着点点头,二人就此别过,百里玉檀回了福来客栈,他则顺着夜白消失的方向出发。
山崖之上,韩墨面带警惕的望着羽寒,他也难以猜测这惨无人道的大魔头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更是将身上唯一的斗篷裹得严严实实,幸亏羽寒身形高大健壮,所以他的斗篷可以将他从头罩到脚后跟,晚上他才跟夜白亲热完,身上布满了亲昵的痕迹,怎么可能会让他瞧见?打死都不可能的!
羽寒见他一副小心翼翼又随时炸毛的模样,瞬间心情大好,顿生捉弄之意,步步靠近,向他走去。
他每前进一步,韩墨便激动得后退一步,一副宁死不从的倔强小样儿,直到靠近悬崖边缘退无可退,他无奈咬牙切齿道:“我跟你讲,你离我远点,我不想跟你呼吸同一片空气!”
“那你闭嘴等死吧。”羽寒说着依旧缓缓靠近,那宛如魔鬼般的步伐,令韩墨的心不自觉的紧缩起来。越靠近越发压抑的厉害,空气恍若凝结一般,韩墨现在悬崖边缘一动也不敢动,身后可是万丈深渊,跌落下去可就粉身碎骨了。
“我......我跟你讲......”韩墨害怕的结结巴巴起来,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嗯?”
“你身后有鬼!”
“......”
羽寒回头,空无一人,哪儿来的鬼?
再回首一看,韩墨纵身飞到他身后想要借此逃跑,他哪里会给他机会,轻抬手臂就能扣住的他脚腕,暗中运力将他扔在一片丛林之间,韩墨被他摔得头昏眼花,还未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结果羽寒身形一晃眨眼间就来到他跟前,将他强势推倒在地,只见他面色骇然的盯着自己,韩墨吓得浑身僵硬。]
就在他以为羽寒要将他拆吃入腹时,身上的斗篷撕拉一声,被他悉数撕毁扔在不远处的草地上,只见他双目赤红,咬牙切齿恶狠狠道:“这身上的痕迹是哪儿来的?”
韩墨这才回过神来,原来方才二人拉扯间斗篷散乱开来,身上的欲色一览无遗,现在斗篷又被他撕了,遍布的吻痕更是无处藏身,赤裸裸地印刻在他皮肤的每一寸,深深刺痛着羽寒的双眼。
羽寒见他不说话,又强行掰开他的双腿,果不其然,随着他粗暴的动作,少数白灼顺着红肿的穴口流了出来,最让他觉得碍眼的是胸口上的吻痕,颜色又深,位置又正,宛若宣誓主权一般,充满挑衅的印在那里。
韩墨被他的动作刺激到了,用力合起双腿,怒瞪着他大骂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寻欢作乐吗!”
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可真的见到韩墨身上印着不属于自己的痕迹,他就没来由的陷入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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