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梁之前听许盈月说过他妈和韩浩东他爸的故事,这么一听觉得这俩老人都不容易。
“给你提示,特别简单,”许盈月笑着继续:“是一个女人和七个男人的故事。”
许盈月无语:“能不能行了你,你这什么脑回路。”
出小虎牙萌萌的。
余继威慈眉善目,将近七十,迎过来握住了许纵的手:“来给您拜年了。”
许盈月听见他哥他们回来从楼上跑下来:“你们俩的乌龟都不动了,估计是不行了。”
“回去,不用你,外边冷。”许耀阳回身道。
许耀阳身高腿长走过来弯腰把乔梁还咧着怀的外套扯下来,回身挂在衣柜里,冰山脸难得见了弧度:“八仙过海。”
乔梁蹲在许耀阳房间地上超级宝贝的摸着玻璃盒里的两只小活泼,扭头问旁边弯腰看的许盈月:“听你哥说你昨天晚上去电视台演出话剧了?”
余曼娆是余继威长女,和韩明修是青梅竹马的一对儿。当年政治婚姻害人才被迫分开,无奈于家里压力她嫁他娶之后也念念不忘。这才在后来机缘巧合分配在一个学校上班后决定继续当年那段没结果的恋情。原本她已经和丈夫说好了离婚事宜,却不想还没等离婚丈夫就出了意外去世了。可以说这一步是遭了不少白眼被戳了不少脊梁骨的,但余曼娆却再没退缩。
寒假不能放在寝室没人管,他俩又不能带着乌龟出去玩,这才让许盈月给先带回来的。
乔梁笑的就差拍大腿了:“尼玛,太牛逼了这个。”
乔梁从刚进屋就发现陈姨不在,猜着应该也回家过年去了,他开玩笑:“许盈月,年夜饭你做啊?不然我们吃什么。”
东西还真不少,他们搬了三四个来回才清空楼下停着的车的后备箱。
许耀阳应了声后抬脚往出走,乔梁看了看去准备茶水和水果的许盈月后突然觉得自己好闲,也追着许耀阳跑了出去。
坐在仰躺椅上的许老爷子笑着点头应着。
跟在余老市长后面进来的男人对着楼梯口站着的三个孩子笑了笑:“耀阳,跟老舅下楼把东西搬上来。”
儿孙自有儿孙福,都能安稳幸福着做老人的就放心了。这话听的乔梁不禁点赞,继而直赞叹,许耀阳他们家这社会地位可真不是盖的。
许盈月抱肩:“对啊,你猜我演的什么话剧。”
许盈月笑盈盈的转身上楼:“乔梁你可真好骗。”
回到屋里后乔梁和许耀阳许盈月坐在一起小声聊天,时不时也会听听俩老人坐在沙发上说话。
乔梁愣在楼梯口,然后回身看门口许耀阳,语气蔫吧:“它们要死了。”
余继威也知当时是他一意孤行的错才导致女儿的不幸福,后期便放手没去管。他没想到许老司令也能看得开。曾因这事他来过一次,当时许纵话里的意思是他儿子也不在了,并不打算把着儿媳不放。
说完这话她去看从门口进来的许耀阳:“哥,我问你,一个女人和七个男人的故事是什么?”
余继威言语里带着愧疚:“老司令啊,也不知还能不能叫您一声亲家,我那大女儿啊她不懂事,让你们许家见笑了…”
许盈月朝她哥努努嘴,然后扯过手腕上的头绳抬起胳膊站在那扎头发瞪坐在床边的乔梁:“自从有了你,我哥都跟我不是一伙的了。”
爷爷是以前沈阳军区某分区司令,姥爷是以前这城市的市长,看来自古官军一家人。这下好,许耀阳硬生生让他
要说他那两只乌龟还是一次跟许耀阳出去散步看到人家都养宠物他就想养,然后许耀阳就给他买了两只巴西龟。
乔梁趿拉着拖鞋追过去:“我告诉你,做人要厚道。”
许盈月扎好头发后放下手:“凭什么我做,饺子我们三个包,菜早都预定了,晚上有人会送来的。”
乔梁摇头,紧紧跟着,我才不呢,我都要站成雕像了。
“我哪里猜去。”
许耀阳拎着拖鞋过来,弯腰解乔梁鞋带:“没有,她骗你呢。”
乔梁也懵逼的跟着下了楼。
许盈月要过去收拾乔梁却被她哥荡开了:“别闹,把头发梳上,别披头散发的。”
乔梁唏嘘,心想你们家过年还真是省事啊。
乔梁翻白眼:“我还以为什么呢,葫芦娃啊。”
原本在椅子上晒太阳的许纵站起来冲着进屋来的两个人点头:“老余来了。”
许盈月抬脚踩了乔梁一脚:“服了你们,故意的吧,是白雪公主啊!你们没有童年。”
许纵打断道:“哪里的话,曼娆那孩子永远是我儿媳妇。”
听到门铃响,许盈月以最快速度跑了下去,没一会儿上来对电脑前说笑的俩人说:“哥,下楼,姥爷来了。”
乔梁被踩的嗷一声,立马起身躲开:“你简直母老虎,也就李呆黑能受得了你,不过我觉得蛇精和何仙姑都比你那什么破公主好看,话说,你演小矮人里哪个呀?”